时间分分的流走,我咬着牙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恐惧奔上了楼顶,任何一个地方疏忽大意都会让凶手逃之夭夭,然而,等我飞奔上楼的时候,老刘的队伍刚好从电梯里出来。
我有些奇怪,他们竟然跟我在同一时间到达了楼上。可楼上除了那屹立的女尸以外,空无一物。
包括我以内的所有警察当时就懵了,楼下已经被死死的围住,可以密不透风,凶手怎么会这样无故消失?
还是已经从人群中溜走了。
“有血迹!”刘探现在我的旁边,用手指沾了一点还未凝结的血液,放在自己的鼻子附近嗅了嗅,点头是人血。
可今晚暴雨实在太大,大多数血液已经融入了雨水中,流入城市的下水道。
难怪每次的凶案都发生在雨夜,一定想到了这点便利之处。
“叫李宏佳过来!”我还没来得及推断,刘探就叫来了一个年轻警察,看得出刘探办案非常有刹那。
不过刘探还没完,李宏佳像早有准备一般牵了一条大黑狗在地上嗅了嗅,我心这方法不错,血被雨水冲走了肉眼看不见,但狗的鼻子不会谎,连刘探都在身边不住的夸这狗的时候,它却停在了一个下水道井盖上叫了起来。
“不是这里,这里的血迹应该是雨水里参杂进来的,凶手走开的路线上一定还有血迹。”刘探对牵狗的警察到。
叫李宏佳的警察没等刘探完就拉走了大黑狗,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去。
雨还在噼里啪啦的下,我撑着黑伞看着下水道的井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
大黑狗在路上嗅了半之后重新找到了血迹,它“汪汪”叫了几声,给破案的警察带来了希望。
然而,这时候牵大黑狗的警察却突然叫停了,手颤抖了起来,不停的打哆嗦。
“我……我不去了……”李宏佳松开了牵狗的绳子蹲在霖上。
狗不是人,没了束缚就控制不住速度,朝教堂举行葬礼的方向跑了去。
“怎么了?”毕竟我是新来的,出于关心,我问到蹲在地上的他。
那个时候其他人已经追了上去,李宏佳神经兮兮的在我耳边轻声到:我看你是新来的,告诉你。,这案子凶手根本就不是什么雨夜屠夫,凶手是一个白衣的女鬼,最近好多人在巷子里面看见她呆呆的站着,她的冤魂回来报仇了。
完,李宏佳狰狞的瞪着眼,注目着我,问我三年前黄州师大的惨案有没有耳闻。那一刻我的心脏麻酥酥的像在过电,马上就联想到了刚才看见的女人。
我对胖子本身没有什么敌意,不过这个人确实给我没什么好感,作为一个警察怎么能整神神叨叨的。
转身,我跟了上去,可李宏佳还不死心在我身后给我形容了那女鬼的可怕的模样,多半是想我打退堂鼓。
我是一个警察,也是一个无神论者,在我看来李宏佳完全是在胡扯,可血迹追踪停在了教堂葬礼的门口,而且是靠近棺材的地方,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就像人扇了一巴掌。
教堂在外下雨,可里面却没有积水,能够在这里看见明显的血迹。
一滴,一滴,渐渐变成圆点,变得明显。
血迹是追踪到了,可却没有一个警察上前去确认,大家心里都在害怕着什么。
因为血迹停在了棺材旁边,那条黑狗还在旁边不停的叫着。
“邪门了。”就连我自己都不住的摇着头。
这是葬礼,棺材里面自然是要入葬的人,难不成凶手为了躲避追捕逃到棺材里去了?
不,他没这么笨。
“要,要打开看吗?”这时候旁边一警察颤抖的声音问道刘探。
以前听过黄州的警察很牛逼,分三个探组,经常去其他的省市协助办案,能来黄州从警是多少警校毕业生的心愿,但今黄州的警察给我的感觉真差劲,先是什么牛鬼蛇神,现在证据就在眼前,竟然还有警察问要不要开棺。
我转身看刘探的意见,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有警界明星探长之称的刘一手竟然也犹豫了。
“开吧。”最终,刘探还是闭着眼睛不忍让他们开那口红色的棺。
“你确定吗,这可是秦局……”旁边的警察不得已再次征求了一下刘探的意见。
“开。”刘探这次不再犹豫,点头示意两个警察上前开棺,血迹都到这里来了,凶手一定就在附近。
棺材缓缓打开了,里面躺着一具冰冷的尸体,是女人,嘿嘿的头发遮住了紧绷着的面孔,身上裹着白色的长袍子,应该是寿衣。
“这,这……”开棺的人手指着棺材里的尸体,颤抖得不出话来。
黄州的警察已经给了我不好的印象,我心里真差劲,脚步朝前走了去,才发现他们为什么如茨吃惊:那尸体手上竟然拿着一把黑黑的短刀,像是砍柴刀,血液一滴滴从刀尖上滴了下来,滴在了棺材缝里。
从路上的痕迹上看,血迹的确是进入了这个棺材,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尸体上竟然有一些红色的血点。
除此以外,尸体上还有一部分乌黑的皮肤,是尸斑,形成尸斑需要一定的时间,这证明了死亡时间确实是几前。
外面的暴雨还在噼里啪啦的下,闪电过后一道强烈的白光照亮了整个教堂,那棺材里面的尸体被照得清晰可见,漆黑的头发凌乱的遮住一张惨白的脸,格外的渗人。
这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对,七前的新闻,城市地标案的上一位死者,果儿。
我记得档案上,上一位死者是某局长的女儿,为了不引起轰动,当时没有公布这位局长的名字。
没想到,竟然是黄州警局的秦局长!
“刘探,你在干什么?”我正在回忆新闻上的情景,突然看见刘探趴在棺材上。
早就听过刘一手这家伙破案手法稀奇古怪,今看他趴在棺材上像是要爬进去一样,我才对他的手法叹为观止,甚至还有点不忍直视。
几秒钟后,刘一手扭过头来对我:“王明,你发现了什么?”
没想到刘探长已经在自己的手上装上了皮手套,在棺材里轻轻拖着女尸手上的刀。
毕竟是探长,在这么紧张的是时候,取证手段依旧如此专业。看他扯了两下之后,我算是明白了,女人明明已经没有任何的气息,可她的手却紧紧的握着这把刀。
怪了。
当了很久的警察,尸体死后的肌肉反应我也见过很多种,不过手掌上的肌肉应该很少,刘探长还刻意用手去掰了一下女饶手指,可依旧没有取出来刀。
“带回警局吧,不管怎么样,她多少跟案子有点关系。”刘探黔驴技穷之后,对身边的警察道。
“这……”周围的警察听刘探这么一,有点不知道怎么办。
这是城市地标案的第六位死者,死于西京,如果不是因为她父亲是局长,这具尸体本应该在西京的法医解剖室里,而不是在黄州的教堂里举行葬礼。现在,要让这些警察带她回警局去调查,这意味着可能会得罪局长影响自己的仕途。
整个城市地标案我仔仔细细的看过几遍,又特别是果儿被撞死的案件。果儿只身前往西京,不知是见朋友还是去旅游。路边监控上显示,那晚十二点,下着暴雨,果儿从酒店里走了出去,挎着包一边打着电话一边东张西望,好像在等什么。
片刻之后,末班公交车像是发疯了一般将果儿撞飞,事后肇事司机逃逸,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
根据指纹数据库和公交车公司提供的信息,警方找到了肇事司机,然而他却吊死在了家郑
本来一桩意外的车祸,却因为果儿胸衣上插着那朵沾血的玫瑰渲染上了连环杀人案的色彩。
果儿的父亲,黄州警局局长老秦,案发之后第一件事情不是调查案子,而是托关系将果儿的尸体带回。这本来不是合法程序,任何一桩有疑点的案子,死者都应该交付给法医进行鉴定,人虽然死了,可尸体会话。
然而,老秦动用了自己的关系非要带回来果儿,加上他是局长,西京警局只好给了这个面子,对外前面五具尸体还在解剖之中,果儿的尸体稍微再议。
虽然不合法,但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催人泪下的亲情故事。
不过有两点我不明白:
一、果儿去世已有七,新闻上曾经报道过果儿回来的第二就已经入葬,大红棺材上还有泥土,我不明白已经入葬的人,为什么要再次举行葬礼。
二、秦局爱女心切动用关系也得过去,黄州大多数警察都参与了这场葬礼,可他这个当父亲的,去哪里了呢?
回头一看,也没有发现果儿的母亲,我心怪了,搞不懂这家冉底是血浓于水还是没有亲情。
这时候有人悄悄在刘探长身边着什么,刘探长绝对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可不知道那警察了什么,刘探的身子突然软了下去,差点倒在地上。
城市地标案,第六位死者,果儿的母亲,老秦的妻子。地点,黄州,城市中心为教堂,黄州人民最信仰的地方。
死因,割头。心脏部位被人挖去,下落不停,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刀伤共计37处。
除此以外,脖子上有明显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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