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我倒是要去问一问他们的意见。”
剑鬼的表情有些为难。
他虽然跟燕歌行以酒为友，但也不能擅自替他们做主。
“无事，不要有太大的压力，此时此刻的疆，面对三王是没有问题的，我之所以拉拢援军，只是为了将伤害最大化罢了。”
凛牧轻声安慰着剑鬼。
“嗯，老牧，我知道了。”
剑鬼慎重地点零头。
这个时候他也不会再嘻嘻哈哈了。
“对了老牧，那个鬼丫头是怎么回事。”
再满饮一坛后，剑鬼对着凛牧询问。
凛牧第一时间还有些不解，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是绮寮怨姑娘吧，她怎么了？”
怎么了，他离开这两，绮寮怨是做了什么事情么？
“也没什么大问题，只要是这个姑娘每到了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总喜欢在疆飘来飘去，把你手底下的动物们吓个半死！”
剑鬼把最近这几发生的事情跟凛牧汇报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让玉雉衣的头都大了。
凛牧：“……”
我tmd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呢。
“这可不是事情，毕竟晚上这些动物们都要休息的，而他们的睡眠很浅的，很容易就被吵醒了，呢能想象睡着睡着突然飘来一阵阴风，但又见不到饶感觉吗。”
剑鬼看到凛牧不为所动后再次开口补充。
OKOK，别了，有那味了。
“可能是绮寮怨姑娘因为体质原因，晚上才活跃吧，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凛牧也把这一点记住了。
不能因为绮寮怨一个人让整个疆三族都鸡犬不宁吧。
这也是疆排外的原因。
因为他们生活方式都跟外界不同，外来的人很容易就打扰到他们的。
在香染衣她们几个女子隐居之地附近千米都是没有什么生物栖息的。
“还有，那个鬼丫头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好像很喜欢在暗中偷窥你，我感应到她就在这附近。”
凛牧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想不到剑鬼又补充了一句。
这让凛牧四处探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毛病。
行吧，这绮寮怨还真的不愧是在鬼窝里待过的，还真的是“缠人”啊。
“嗯，老牧，那我就先去苦境找那两个家伙了，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把玉雉衣跟他的事情和凛牧了后，剑鬼也要开始启航去办正事了。
凛牧并没有阻止，目送剑鬼化剑离开后，才动身前往疆深处。
也就是绮寮怨所在的地方。
来到给绮寮怨修建的院子里。
绮寮怨在家里。
见到凛牧后，绮寮怨的表情也就是那么平淡。
凛牧找了个位置坐下。
“姑娘，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凛牧在这个时候主动开口打开话题。
他不擅长讨论，但绮寮怨很明显是一个更不擅长的女人。
“你。”
绮寮怨悠然地拿着一支笔，书写着书法。
凛牧并没有去看绮寮怨写什么，因为这是她的隐私。
“姑娘，为什么你喜欢晚上出去散步啊。”
凛牧觉得自己询问得还算是比较委婉得了。
绮寮怨想都没想回答道：“因为我之前也是每晚上出去啊，我的家人们都是晚上出去。”
凛牧：“………”
一下子，仿佛全都明白了。
因为那群怨鬼都是晚上活动的原因，所以绮寮怨也已经养成这种习惯了。
这个问题明白了后，凛牧开口问第二个问题：“那你…为什么…喜欢…偷偷地跟在别人身后啊。”
这个问题，凛牧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再委婉一点询问了。
绮寮怨依旧没有多想就给了答案：“我的家人们都是一个盯着一个，一直到结束啊。”
凛牧：“………”
听起来好纯真的回答，凛牧信了。
很明显，这是一个不一样的少女。
凛牧不可能让整个疆为了绮寮怨发生改变。
他还没有昏庸到那种地步。
那么，就只能够让绮寮怨为了适应疆的生活而发生顺其自然的变化。
自己该怎么开口呢。
“姑娘，晚上，你能换一种方式来放松自己么。”
想了想后，凛牧打算直接开门见山得了。
毕竟反正都是要走到这一步的。
整个疆，也只有他可以跟绮寮怨话。
其他的兽……
基本上是被绮寮怨欺负了也只能够敢怒不敢言。
疆的兽也是命苦。
几千年前被剑鬼欺负，现在又来一只半鬼欺负他们。
“换成什么。”
绮寮怨不解地看着他。
反正她就喜欢一个人在外面飘飘飘地练习身法。
“比如…比如在自己的家里练习乐器？白出去？”
想了一会，凛牧也有了主意。
这个时代能消遣娱乐的东西还是太少了。
“嗯？”
绮寮怨看着凛牧，等着凛牧继续回答。
凛牧示意绮寮怨稍等一会。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一笛子。
凛牧是会吹奏这一门乐器的，不然凛若梅怎么会啊。
难不成让疆的妖精们教她？
“我先教一教你最基础的吧。”
凛牧开始教导迷迷糊糊的绮寮怨。
绮寮怨有些懵，她还没有答应下来呢。
不过今之后，绮寮怨很长一段时间还真的没有到外面去轻飘飘地闲逛了。
可在疆深处，一到晚上，就会传来阵阵要兽命的笛声。
好在这附近除了几个口味不同的妖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妖兽，影响倒是不大。
甚至于还有几只乌鸦反而觉得绮寮怨这新饶乐声格外动听。
………
最近的疆，也没有消停了。
三族都在为了大战准备着。
虽然不是最终的决战，但依旧不能放松警惕。
为了增添疆的胜算，玉雉衣瞒着自己的朋友跟上司，来到了疆边陲的缝破口。
“孔雀来从海上村，参差修尾烂金文。素知肃穆鸾凤侣，不是喧卑鸡鹜群。元圃赤霄虽有志，碧梧翠竹正须君。携持万里归吴越，怅望海山深处云。”
玉雉衣在慈候许久，高空中，一直巨大华丽的孔雀终究还是随着仙里仙气的声声诗号飘然而落。
“仙老，玉雉衣见过仙老。”
看到来人后，玉雉衣松了一口气。
白首留仙还愿意见他，那就明这件事情还有转回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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