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妹妹在哪里，不是应该问你的情妇母亲更加合理吗？”
墨承白看着墨明玉面容扭曲的样子，一字一顿淡声回答，也森寒地看向荣夫壤：“十五年前我母亲生我亲妹妹时，是这个情妇，将我的亲妹妹调换，只为了将自己的孽种抢先送进墨家，成为墨家千金，也是因为如此，十五年前我的亲妹妹便已经不知所踪，至今依旧下落不明！”
墨承白曾在之前努力找过亲妹妹的踪迹。
可不同于汤素萍调换了婴儿，还是将唐霜带在身边的情况，他的亲妹妹是真真切切被荣夫人丢了。
所以墨承白查了许久，也无法找到任何可用的线索，只怕也是凶多吉少。
而这件事，云芸在半个月前便已经在墨承白的传达中知道，也是因为这件事，云芸对墨瀚海的最后一点夫妻情分，才彻底死了！
“墨瀚海，你和你的情妇都欠我一条命，我要你们都将命赔给我可怜的女儿！”
云芸双眼猩红，半个月的时间她的泪已经流干了，现在痛不欲生地抓着墨瀚海和荣夫人，她只有滔彻骨的恨：“凭什么，凭什么我的女儿死了，你们两个还活着？墨瀚海，你纵容贱人扔掉我女儿，又伤害我儿子，我这辈子都和你不共戴，不死不休！”
“不，云芸，不是这样的……”墨瀚海被云芸抓的满脸都是血，随后看着同样满脸是血的荣夫人，他还是先护住荣夫人，对云芸道：“我没扔掉我们的女儿，那毕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这么残忍。”
“是因为你生下的是死胎，死胎！我担心你承受不住，这才让人处理了那个女婴。”
“至于我将明玉抱到你身边给你养，让你以为是你生的孩子，那也是我紧张你的身体，荣儿这才忍痛让健康的明玉陪着你，希望能让你开心一些。”
所以墨瀚海在墨承白的事上，承认自己对不起云芸。
可是在墨明玉的事上，哪怕真相揭露了，墨瀚海也依旧可以理直气壮，甚至也更心疼荣夫人。
闻言，荣夫人眼眸闪烁了一阵，但蜷缩起了身子，她还是更紧地往墨瀚海的身后藏，希望一切能快点过去。
但一切都过不去了。
墨瀚海的话音刚落，墨承白便已经冷笑了一声，嘲讽开口道：“墨瀚海，原来这十几年，你就是被这样一个满嘴谎言的东西耍的团团转？”
“墨承白，你够了！荣儿好歹是你的长辈！”
墨瀚海隐忍着要吐血的愤怒道：“况且我刚刚的话哪里错了，你的亲妹妹自己命不好，我带着明玉进墨家，也是为了你的母亲……”
“你给我闭嘴！”下一刻，墨瀚海的话还没完，便已经被打断。
这次，云芸死死掐着墨瀚海的脖颈，手背青筋毕现：“墨瀚海，我的女儿不是死胎，她更加没有命不好！她很健康，没有任何一点问题，因为当初在产房，她从我肚子里出来的那一刻，我还听见了她嘹亮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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