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书接上文继续,金仲德把李正光的好兄弟金华给销户了,这事情一败露,他知道自己捅了马蜂窝,大事儿不好了,啥也顾不上了,撒丫子就跑路了。
那么你看李正光这边能善罢甘休吗?那指定不能啊!必须得把金仲德找出来啊!但是,这子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线索都没樱
顺藤摸瓜,高德建和陈红光俩人,摸到了一家耍米儿场。这个地方是金仲德以前常来的,不大个地方,就三个房间,老板是个挺和善的人。两个人一进来办公室,高没废话,直接把刀掏了出来,明晃晃的,那意思就是,今你不也得。
老板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摆手:“哥们儿,咱们这也不是啥大场子,本买卖,你先把刀放下呗。金仲德那个事儿,我们都听了,闹得挺大。不过你想问他的事儿,问我也是白扯,纯属浪费时间,我给你推荐个人,你找他兴许管用。”
他这屋的窗户有点讲究,屋里能看见外边,外边看不见屋里。老板往窗外指了指,压低声音:“你瞅那边坐着那个人吗?对,就你站我这儿看,那边那个大光头,胖乎乎的,后背上全是纹身,看见没?
那子叫宝富,是金仲德的铁杆兄弟,一直在兔女郎夜总会看场,他肯定知道金仲德的信儿。”话音刚落,高一点都不含糊,转身就要往外走。
老板赶紧把他拽住了,苦口婆心地:“兄弟,我多一句,你别不爱听。我看你这身板,未必能打得过他。而且,他身边还有三四个保镖呢,都凶巴巴的。我建议你啊!有话出去唠唠,别在我这场子里边动手,行不行?”
“你放心吧!我肯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高听完嘴角撇了撇,不屑地:“你净开玩笑,他体格再大,能咋地?我收拾他,还不是一个来一个来的!”完,二话没,直接冲了出去,还带了个助跑。到了宝富身后,动作一气呵成,照着那胖子的后背,“哐当”就是一脚,直接给踹趴下了。
与此同时,高一把拎住他后脖梗子上的横肉,硬生生给拽了起来,手里的刀“噌”地一下就架在了他脖子上。那光景,谁还敢动啊?宝富带来的保镖都傻眼了。
高眼一瞪,恶狠狠地:“话不多,我问你答。金仲德跑到哪儿去了?”
与此同时,宝富身边那几个兄弟立马那就炸了,一个个的,捋胳膊挽袖子就要往上冲。其中一个瘦高个指着高骂道:“子,你他妈胆子不啊?赶紧把我大哥松开,要不然今让你出不去这屋,你信不信?”
没等他完,在一旁的陈红光“噌”一下照着那几个子的后腰,“哐当”就是一个大飞踹,紧接着,顺后腰把刀拽出来,用的是刀背,“啪啪”往这帮人胳膊上抽。也就是刮破点皮儿,没咋地。
但是,架不住那刀片子闪着寒光啊!把这帮人吓得一激灵,虚惊一场,瞬间都老实了。心想,人家也没下死手,这是给咱们留着面子呢。再看自己这两下子,跟人家压根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谁还敢吱声了?
你再看高这边,手里的刀往宝富脖子上又使劲儿摁了摁,刀劝噌”地就往肉里渗了渗,鲜红的血顺着脖子往下淌,“吧嗒吧嗒”滴在地上。
宝富这一看,魂儿都快吓飞了,这子是真他妈狠啊!我要是再嘴硬,今指定得让他给我大放血。这可是大动脉啊,真要是划开了,那他妈就彻底完犊子了!
他赶紧哆嗦着喊:“兄弟,兄弟!冷静,你先冷静!让我句话,行不行?你不就找金仲德吗?他、他回老家了,回吉林了!”
听到这话,高才把刀慢慢拿下来,撇了撇嘴:“算你识相。”接着跟拎鸡子似的,把宝富往起一提,“走,跟我回去见我大哥,有啥话当着他的面!”宝富吓得跟个癞皮狗似的,“哈哧哈哧”喘着粗气,被俩人架着就往外走。
到了正和茶楼,李正光一看这大胖子,当时眼睛就亮了,心里边那叫一个喜出望外,为什么呢?这宝富不光是在金仲德手底下看场子的,还是他吉林的老乡!
李正光往太师椅上这一坐,慢悠悠地:“兄弟,把你知道的都出来,我们也不难为你。实不相瞒,金仲德干的那个事儿,想必你也听了啊!我兄弟死得太惨了,太冤了!我必须找着他,跟他好好算算账,扒了他的皮!”这话的时候,他眼睛里闪着狠光,明摆着是在吓唬宝富。
宝富赶紧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光哥,我听了,听了。”一边一边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电话本,那时候的人都兴揣这玩意儿。他左翻翻右翻翻,指着其中一行:“你看,这上边写着‘老金(座机)’,这指定是他家的电话,这年头有座机的,多半是家里边留着的。”
他抬头瞅了瞅李正光,陪着笑:“哥几个,我现在就给他打一个试试,但是,能不能打通,我可不敢保证。你们可别怨我啊!要是打不通,咱再想别的办法,行不行?”正着,电话“嘀嘀嘀”拨出去了。
李正光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手都攥紧了,整个北京,他前前后后快翻遍了,愣是没找着一点线索,这可是唯一的机会了!
他心里边想着,要是这再找不着,我可能真就得泄气了,到时候没准儿,就得求助白道了。可谁不知道,白道抓回来的人,哪能随便交到自己手里啊?到时候,想给兄弟报仇,那可就没机会了。
与此同时,大胖子宝富举着电话,想了一声又一声,手心里全是汗。他也知道李正光是啥样人。今要是揪不出来金仲德的下落,自己能不能活着出这个屋,那都得两。不过你别,事儿往往就这么巧。
金仲德领着他的秘就在家呢。这座机这会儿一响,他媳妇急忙过去接,金仲德在后边大喝一声,别接。
那么接下来,咱们看一看李正光这回能不能得到金仲德的线索?故事特别精彩
李正光他们这边呢,总算摸着了金仲德的线索了。高这子真是立了大功,把金老大的老乡宝富给拎了回来。
此时呢,正和茶楼里可是人齐了,加代、闫老大、哈僧、田壮、崔大广,全都在这儿站着。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急色,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儿,都为李正光揪着心。
电话那头,金仲德的媳妇儿哪知道这里头的凶险,这个欠啊!伸手就把电话接了起来:“哎,你好?”
金仲德在旁边一听,魂儿都快吓没了,赶紧抬脚就给了他媳妇一下子,压低声音骂:“你他妈虎啊!我现在啥情况,你不知道啊?都他妈跑回老家了,跟你多少回了,陌生电话不能接!”
他这媳妇还不服气呢。“宝富打来的电话,你吓啥?除了熟人,谁能知道咱家座机号?给你给你!”着就把电话塞了过去。
金仲德没好气地接过来,没等开口,宝富在那头先搭话了,声音有点发虚:“哎,金哥呀!你现在是不是没在北京啊?”
“在个屁的北京啊!”金忠德一肚子火,“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李正光那帮人跟疯狗似的到处找我,我还能在北京呆吗?早回屯子里了!等过了这阵风声,我再回去。”
金仲德心里头也憋屈啊!他在京城混10多年了,铺了这么大的底子,真要是在吉林从头再来,别跟以前比了,就连赵三哥的一个大脚指头都比不上,那混着还有啥劲儿啊?对不对?可眼下,也只能先避避风头了。
这边,李正光早就等不及了,伸手就把电话从宝富手里抢过来。宝富还不怎么乐意给,心里头打鼓,这要是给了,不就等于把我自己卖了吗?
“由不得你了!”李正光眼一瞪,直接把电话夺了过来,对着电话就喊:“金仲德,你他妈,是个爷们就别挂电话!”
金仲德一听这动静,立马浑身一激灵,毛骨悚然,是李正光!他当时真就想“啪”地把电话挂了。一了百了。再跑,我跑到南方去,大不了他妈我出国!可转念一想,自己好歹是个大哥,怎么也得跟李正光较量较量,不能就这么认怂。
他强装镇定,冷笑一声:“哟,李正光啊。这么着急找我啊?多大个事儿啊?不就是没了个老弟吗?你他妈开个价就完事儿了呗,至于这么追着我不放吗?”
“我放你妈的屁!”李正光一听这话,当场就破口大骂,“金仲德,你他妈就这点能耐啊?这10来,我他妈,一分钟都没忘了你!你跑吧,放心跑,尽情跑!我李正光把话撂在这儿,不管你跑到涯海角,我都能给你揪出来!”
他喘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狠劲儿:“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回来,我他妈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你再看金仲德啊,那也是个不服软的主,被李正光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骂,当即就炸了:“李正光,你他妈当我傻啊?我现在回北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你不是能耐大吗?你旁边不有个叫加代的吗?有本事,你们来吉林找我啊!来啊!”
这话一出口,旁边的田壮实在听不下去了!要知道,在这道上,别看田壮平时给加代面子,可真论起威慑力,哪个混社会的见着田壮不打怵?就算是哈僧、李正光,见了田壮也得客客气气让道走,更别金仲德了,以前没少被田壮收拾。
田壮:“正光,正光。来来来,你把电话给我!”
对着听筒,他沉声开口:“喂,金仲德,我是田壮。”
金仲德一听是田壮,当时就懵了,话都磕巴了:“田、田壮?你咋跟他们在一块儿呢?这、这是咋回事儿啊?”
“你是消息不灵通吗?还是没把我放眼里啊?”田壮冷笑一声,“还敢跟我叫板?”
金仲德赶紧改口,语气里带着谄媚:“对不起!对不起!田局长!我这不是一时糊涂了嘛!”
“我跟你两句,也是为你好。”田壮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这事儿闹得太大了,都这样了,还敢跑呢?你往哪儿跑啊?李正光找不着你,我还找不着你吗?我跟你撂句话啊!两个时,我现在给吉林那边打个电话,两个时之内,指定能把你捉拿归案,你信不信?”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别做无谓的挣扎了,麻溜儿的给我滚回来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该咋解决咋解决,别把事儿闹到没法收场的地步!”
田壮和李正光,这态度都已经摆出来了,明摆着就是黑白两道一起打压他金仲德。你他能不麻吗?不光是麻,那是打心眼儿里慌张,手脚都跟着“嘚瑟”了,话都快不受控制了,脑门上全是汗珠子。那种叫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感,别提有多难受了。
可他转念一想:我他妈不管落到田壮手里,还是落到李正光手里,今怕是都得死!这么一来,金仲德反倒横下一条心,去他妈的,我就是跑!就算跑到涯海角,这辈子不回来,隐姓埋名,也得跑!
他在电话那头嘶吼起来:“田壮!李正光!你们他妈欺人太甚!行,联合起来收拾我是吧?来啊!有本事就过来抓我!我就在吉林,哪儿也不去!你们要是能抓住我,想咋地都行!”完,“啪”地一下把电话挂了。
李正光这边听筒里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整个茶楼的人瞬间炸了锅,一个个破口大骂,眼睛都红了。
这个时候,要是能抓住金仲德,恨不得当场把他活剥了。那么,接下来李正光他们去吉林如何抓住金仲德的?抓住以后又会咋收拾他?故事更精彩,咱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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