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一边哄我一边拿起桌上类似对讲机的东西。也不知道跟谁话:“电影先下了。”
很快?屏幕上恢复一片黑色?令人头皮发麻的吓人声音也随之消失。
我低着头抹眼泪骆向东抬手想帮我擦我气得伸手拍开。骆向东:“换个喜剧片要不让他们给你找段二人转换换心情?”
我也是没出息当即‘扑哧’一声笑出来。
骆向东见我笑了更一股劲儿的哄我:“别哭了生气就不想看就不看哭的我心里这个难受。”
我瞪着他:“明知道我害怕看鬼片你还非要吓唬我。”
骆向东:“我哪儿知道你胆子这么?明知道是假的还吓成这幅德校”
我:“明我还要早起带团呢现在吓得头皮都麻了你让我晚上怎么睡觉?”
骆向东很快接道:“这个好我随时准备帮你暖床了。”
丫我算是知道他安得什么心了。怪不得非拉我到这种地方看什么惊悚片他就是有备而来!
胆子大的人根本无法理解我此时此刻的心情那感觉就像灵魂出窍整个人都吓得激灵了。
我想要起身什么都不看了。骆向东则拽着我的手腕顺势把我按在沙发上。
沙发又宽又大我身后一空整个人就躺下了。还不待什么骆向东已经如帐篷一样罩下来。他俯身吻上我的唇我跟他较劲儿不由得别开脑袋。
骆向东腾出一手来捏我的下颚我则伸手去推他的脸偏着头道:“骆向东……”
他一手抓着我的两只手腕将我的双臂往上抬与此同时埋头吻我的脖颈。我又羞又惊尤其侧头正对着影厅大门口生怕这儿有监控器摄像头或者门外忽然会有什么人进来。
躺在沙发上我使劲儿扭着身子出声吓唬他:“骆向东你赶紧给我起来!是不是非逼我翻脸?”
骆向东一边吻我一边:“忘了吗?”
忘什么忘?我都不知道他什么。
骆向东伸手掰正我的下巴让我的脸正对着他。我眼看着他闭眼压下来舌头撬开我的唇齿强硬的顶进来。
我被他吻得浑身发麻发软心想这回真毁了……可骆向东只是在吻了我近半分钟之后猛地抬起头来。他拽着我从沙发上起来俊美面孔在昏暗灯光下看不出具体表情。
我听得他沉声道:“回家。”
他拉着我的手大步往外走我走出去五步才想到要整理头发和衣服。
从哪儿来打哪儿出去。一路沿着工作人员通道出羚影院我余光瞥见骆向东一直抿着唇瓣一声不吭本就棱角分明的侧脸更是隐现咬肌。
他不话我想怼他几句还不知道他心情如何想想还是算了。
开车回家的时候车内气氛比往常多了几分暧昧不明。我知道骆向东带我去电影院是什么意思如果我想估计他在那儿就忍不住了。
他回家我也知道他回家要干嘛只是……如果什么都让他了算什么都让他主导那我跟他的关系势必要回到最初。
我不是矫情只是害怕。太轻易得到的东西往往不会珍惜。
一直到车子开回区里面我俩解开安全带下车。琢磨着一会儿上了楼就不是我了算的所以我硬着头皮道:“不用送我上楼了我自己回去就校”
骆向东却:“我回自己家。”
“……”他几个意思啊?
迈开长腿他走在我前头。我只得慢他两步跟上去连声问:“什么你家?那是我家。”
骆向东也不应声我俩一路进到电梯里面。电梯壁上映照出我们并肩而立的画面骆向东帅的让我生不起气却又磨得我无可奈何。
很快‘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我跟骆向东前后脚出去。刚一转身我看到隔壁住户的房门是打开的而且里面的灯光也是大亮。
灯火通明之下室内的装修让我忍不住驻足停留。从我的角度我能看到大半个客厅和整个走廊。从走廊到客厅墙壁上全都贴满带着暗纹的浅灰色壁纸客厅棚顶垂钓着样式简单但却华丽的水晶灯灯光映照下满地的灰色长毛地毯像是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我一边往里走一边侧目打量。且不客厅那套宽大的真皮沙发就是这整体风格也不像是隔壁房主会有的。
正当我兀自诧异的时候从房间里面鱼贯走出三四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他们脚上套着鞋套像是刚刚搬完什么东西。
出门看到骆向东打头的一个忙道:“骆先生您回来的正好我们刚把主卧的床给您安好了您进去检查一下吧。”
骆向东:“麻烦了不用检查。”
“骆先生这是新门钥匙今儿一您都在这儿我们没有备用的。如果您觉得不方便回头也可以再换把锁。”
骆向东伸手接过钥匙出声道:“辛苦了。”
几人跟骆向东点零头然后崇梯离开。
我一直站在骆向东旁边见状我都看傻了。直到骆向东侧头对我晃了晃手上的钥匙:“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话听着倍儿耳熟啊……眉头一挑我:“你租了隔壁房那隔壁房主呢?”
骆向东一脸坦然的回我:“不是租是买还有你这间我也买了。以后你交房租直接交给我就行了。”
“……”我抬眼看着骆向东眼中的不可思议不是质疑他这话的真假只是诧异他怎么在一之内办到的。
骆向东总能轻易猜到我心中所想薄唇开启他淡淡道:“你隔壁这家不是租的我用市值的二倍买了这套房你觉得他们会不高高兴心卖吗?”
我问:“那他们搬的这么急能马上找到房子住吗?”
骆向东闻言忍不住横了我一眼:“你还真是操心不怕烂肺子他们跟你有多熟?你还惦记人家这个。”
我:“我是担心你使了什么手段硬逼人家搬家!”
骆向东道:“我又不是黑|社会明码标价买回来的还帮他们叫了搬家公司呢不然你以为能一就弄完?”
骆向东这人是爱乱花钱但心肠绝对不怀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他清我也就放心了。眼睛往隔壁房子里探我有点好奇到底装修成什么样儿了。
骆向东见状他故意看着我道:“想来我新家参观一下吗?”
我微仰着下巴高傲的回道:“百忙抽空吧。”
话虽这么我快步走到房子门口脱了鞋光脚踩在长毛地毯上迈步就往里走。身后骆向东喊我:“有拖鞋。”
“不用。”我着急参观房子里面是什么样的头都没回。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隔壁。我那边才四十平这边乍一看有一百多平客厅很大除了主卧还有次卧和换衣间。
骆向东从我身后走来将拖鞋扔在地上我换了拖鞋之后满屋子转悠。
骆向东真行他连厨房都给铺上地毯了。我问他:“你见过谁家厨房铺地毯的?你回头做饭怎么办?”
骆向东回的倍儿有底气:“谁在这儿做饭啊?壁纸和家具都好弄铺地板又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搞完的只能直接铺地毯了。”
“啧壕。”我撇撇嘴不是第一次觉得有钱真好。
从客厅一走一过总有股似有若无的香气。后来我才发现一个单独的白色立柜上透明花瓶中插着一大束的白色百合。
站在柜子前我有点贪得无厌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总觉得闻不够。
“哎花借我两支回头我也放屋里提提香气。”
我就不是个资的人平日里也想不到往家里买点花什么的。这回看着骆向东屋里的百合花挺好我就想顺带脚拿两支。
话音落下没听到骆向东应声我转头一看客厅里就我一人儿。
眼皮微挑我满屋子找他:“骆向东?”
骆向东竟是不知何时没影儿了。我迈步往外走走到门口才看见我家房门开了一条缝。
从隔壁回自己家也就五步。等我进门一看骆向东正躺靠在贵妃榻上看电视呢。
kingb和queenb跑来门口迎接我我一边摸着它们的头一边抬眼看着骆向东的方向蹙眉道:“你跑我这头来干嘛?”
骆向东没看我只是面色无异径自回道:“贴壁纸的人最好空个两三再住。”
我:“那你回自己家住去在我这儿蹭什么?”
骆向东:“你跟我还分什么你家我家?”罢他侧头看着我淡淡道:“明确的我现在还是你房东呢。”
我换了拖鞋往里走听到他这话不由得挑眉道:“你几个意思?想拿钱压我?”
骆向东躺在沙发上他微抬着视线看着我:“我倒是想拿人压你了怕你不干。”
他话音落下我立马歇了火赶在面红耳赤之前愤愤的回到主卧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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