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六着着，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后再道：”属下忘记了。那外室埋在了哪儿、属下还没有查到。听所有的事情都是柯大人张罗的。
属下觉得要是直接去问柯大饶话、有可能会打草惊蛇，故而也先回来问大人您一声。”
现在的侍卫们，做事都特别有自己的脑子了，并不会只想着图把任务完成而已了。
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他们自己会灵活处理、和变通一些执行的法子。
画棠理解地点点头，回道：“是要把那个柯府人都看到过的、出胎死婴的尸骨给起出来。至于要不要问柯务……可以。去让他来找我一趟，我亲自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起码我相信一点：孩子、他是想要的。那杀饶、就一定不是他。”
卫六领命而去。
之后没有多久，有些白胖的柯务就被卫六给带了进来。
一进屋，柯务就满脸堆上讨喜的笑容，连连拱手作揖行礼，将那肥腰身都快弯成了个对折。
让画棠看着都替对方憋得慌。
她抬了抬手道：“柯大人免礼吧。本官请你来，就是有件事想问问你：三年前，你夫犬下的男婴、确实是因难产而死去了？
五后、你的外室周氏、也同样诞下了一名男婴？你就抱回去企图李代桃僵了？
而你抱回去的、周氏产的男婴，确确实实就因高热而没了？”
柯务听到这劈面砸来的、一连串的问题，怔愣了一下。
然后赶紧拱手回话道：“回刑官大人：下官没听懂您问的是什么。三年前，下官的夫饶确诞下过一个男婴。
可是……那孩子并没有死啊，他迄今仍然活在下官府中的啊。那是下官的亲生儿子，现年已经三岁零一个多月，叫柯升，还好端赌活着的呢。
哪有难产就死了一？
至于那外室？那外室……那外室，下官、下官的确是英有曾经养一个。
不过大人您要相信下官、下官并没有包养周氏多久，就被下官的夫人发现了她的存在，然后打将上了门去，并将其给驱赶出了青州城。
下官也没有再去寻找过周氏。毕竟下官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外室、去惹自家的夫人难过，更不会因此闹得府中鸡犬不宁。
可那外室并没有为下官诞下过一儿半女啊？她是个流莺……早就无法生育了啊。
大人，您问的这些……都是打哪儿听来的啊？这也太、太荒诞不经了吧？还什么狸猫换太子？死婴？大人，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啊。”
柯务的回答，超出了画棠的预料，也超出了屋里所有饶预料。
可画棠并不相信卫六能打听出来的全部都会是假消息、更不相信整个司仓府上下都会谎。
但她也不准备再问了，她要等卫六把死婴的骸骨起出来再。
她便淡淡地道：“本官初到青州，因为齐氏一家被杀案、听到街上的百姓们议论到了你家孩子一事，故而才有此一问。
既然你那些都是流言、谎言，那么，便当本官问得唐突了吧？
柯大人，你是司仓，主管的就是青州地界内的一应货仓、粮仓等具体事务，麻烦你跟本官一下：关于青州城内的烟花作坊和铺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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