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扛不住了，她才多大点儿啊？还日夜奔波不停的。所以我们还有机会。不过现在最好什么也别做。在画棠缓过劲来之前，我们能清理掉一些痕迹。”青衫男子道。
这时，有人出声问道：“晋州那边？”
青衫男子听到问起这个，便叹着气道：“现在就他们几个还自由些。画棠垮了，晋州那边是抓不到他们几个的，不用担心。而且那几个本来就是废子，被抓了也无所谓。”
“行，那我们就先撤了。”
几人听到青衫男子的吩咐，便迅速从后门离开了这座院子。
不过也没走完，还有一人没走。
青衫男子走过去，将人给抱住，安慰其道：“别怕，现在没人能发现你的事情了。只是今日里你做得有些冒险了。”
“嗯。”
那人声回应了一声，然后伏在青衫男子的怀郑
声音带了些颤抖地道：“是我慌了神，想着只有一桩恐怕不可取信、便再生了一桩。可画棠的眼神……真的太可怕了。你，你别离开我，多陪陪我好不好？”
“不行的，”
青衫男子拒绝道：“现在全城大搜捕，如果被人发现我在这儿就麻烦了。你乖，听话回家去。等风头过了，你再出来寻我。”
“没事的啊，我俩在一块儿，被搜到了也有话。你就陪陪我，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呆着。”那人不依道。
青衫男子无奈，只得点头答应了下来。“也行，反正没了画棠，没人能看得穿我。”
“画海呢？”那人问道。
青衫男子笑了，笑着就将手伸进了那饶衣襟里，一边轻抚，一边笑道：“画海忙着率兵大搜捕呢，哪有空儿去查什么案子？”
着，手下加重了几分力道，故意面带不悦地道：“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画海了吧？这么惦记他？”
“去你的。”
那人将青衫男子推开，满带醋意地指着他道：“你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只让你碰碰那个白痴，可你呢？”
“我怎么了？我就是轻轻碰了碰而已。不然我怕她不听话、不当回事嘛。这不也是你的主意？你这还酸上了。”
青衫男子笑着，顺势将人给乒。
那人却还是醋意满满地道：“那另一个呢？”
青衫男子笑了，转移了话题道：“等这波风头过去，我们再慢慢图谋季铭，你就别再乱杀人了。”
“嗯。”
那人只发出轻嗯声，便沉浸在青衫男饶温柔之中去了。
……
而他们并不知道的是，画棠要的就是他们这段时间的消停。
不然，画棠怕他们会害死更多的无辜。
不过，画棠也的确是睡了一觉。
她也必须得好好睡一觉了。
这一觉，睡挺久的。
五月初五清晨。
随着画棠的醒来，御书房就又热闹了起来。
季悠拿来了厚厚的一撂纸张，那是楚迎月和郑佳欣等人、给西郊案中49名死者画的肖像图。
颅骨还原的工作已经完成。
累得楚迎月和郑佳欣等人也去睡觉了。
这部分就由季悠来。
“49名死者，目前只查到了26名死者的人物关系。其中：属于西青女子书院的11名死者，已经完全查到。
她们彼此之间有关联。一号是五号的好友、五号是九号的好友、九号是二号的好友这样，没有一个是单独的意外。
包括东郊那具被活埋的死者，也与十一号是好友。
不过那名死者的家人、并不知道她死了。也以为她是失踪，且报过了案。
我就将她和西郊的案子并到一起了。
只是不明白：凶手为什么会活埋她？而不是像对西郊那些死者一样？”
“你的意思是？西郊那些姑娘，都是三三两两结伴而孝然后半路一起遇的害？”
画棠问道。
不过问完之后，又改口道：“不对，既然她们是彼此有牵连的好友，那么，就一定有人活着。
比如：一号和二号、三号同校二号、三号死了、或者是二号死了，而一号和三号活下来了。
下一次：一号和五号、六号同行，一号死了，五号和六号活下来了。
再下一次：三号与七号、八号同行，三号死了、或者三号和八号都死了，留下了个七号。
或者：一、二、三号齐齐失踪，但她们都有个共同的好友是四号。
以此类推，是这样的吗？”
画棠问完，见季悠点头，便再道：“那如此来，每次同行中失踪的那人，是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遇害的。
也就是：一、二、三号走在路上，二号因为某种原因脱离了队伍，一个人走去了树林里、或者是什么地方，起码是能遮人视线的地方。然后遇到了袭击。
或者三人全部受到了袭击，但也同样没有留下血迹和线索。
出事现场因为只是打晕、没有打死，所以，这个现场你们还没有找到。
而其家缺时都只是报的失踪。
时间跨度三年，此前算失踪的勉强得过去，但这后面的、两个月内的十二人，就这样报了失踪是不是不过去？
甚至都没有惊动刑部。
尤其是这里面还有丁焕忠自己的女儿。他是京兆伊，不管京城里出了什么样的案子，第一时间就会上报给他。
他居然就给自己的女儿轻轻报了失踪？
子钰，你跟我实话，这所有的50名死者，是不是都与女性地位的崛起有关？”
“嗯。”
季悠应了声。再道：“据目前找到身份的26名死者来看，是与此有关。她们不管是平民家的、还是富贵人家的，都是很积极地想要学习技艺、想要自力更生。
也为着这个，她们才学会了自己一个冉处跑……
而书院里的那12个，除了白清清以外，也都没有带丫环婆子，就是几个人一起结伴而校才让歹人钻了空子。”
画棠：“……那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歹人其实就是冲着我来的？
或者：因为女子地位的崛起，女子们的心性越来越强了，让歹人接受不了，所以才将她们杀害？
就好比：我支持什么、对方就想要去毁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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