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想到杨鸣拒绝得那么干脆，大声道：
“杨镇长，你听清楚了，我们是免费为你们做！
我们是省电视台专题频道的！”
杨鸣道：
“对不起，我们真的不做！”
完，杨鸣挂羚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声，吴乔智突然呵呵笑。
杨鸣也跟着笑。
笑罢，吴乔智道：
“他奶奶的，咱们也扬眉吐气一次。
当时咱们求爷爷拜奶奶地求他们，十万都不答应。
现在免费老子都不做，让他们个龟孙子跳一跳。”
杨鸣笑道：
“我那同学是新闻频道的，我估计他还会来找我！”
吴乔智大手一挥。
“是他更要拒绝！
你那同学就是想来忽悠咱们，这次咱们也忽悠他一下。”
……
孔牧生接到采访任务。
还没出发，专题频道的主任就给他打来电话。
“喂，主任好！”
“孔啊，你上次跟我要做宣传的，是不是石祥县扬土镇的？”
孔牧生心里明白。
专题频道也开始动起来了。
回答道：
“是的，就是扬土镇的。”
“可我们的记者跟扬土镇联系，却遭到拒绝，不知怎么回事。”
孔牧生知道，专题部主任揣着明白装糊涂。
“主任，我上次跟他们要二十五万。
后来我二十万，我那同学直接不做！”
专题部主任道：
“现在形势不一样了。
这个专题我们必须做出来，否则，我也不好向台长交代。
这样吧，那镇长不是你同学吗？
你过去采访的时候，把我们的记者一块儿带上。”
孔牧生脸上挂着喜色。
“好啊，我带去肯定没有问题！
问题是我有什么好处？”
专题频道主任道：
“这个好办！你拉的广告，以最高点给你提成。”
孔牧生喜笑颜开。
挂羚话，直接拨打杨鸣的手机。
“喂，老同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们新闻和专题频道，准备过去给你们免费做宣传。”
杨鸣直呼大名。
“孔牧生，这几记者来采访的太多了。
我们应付不过来，你们就不要来了！”
孔牧生愣在当场。
他没想到杨鸣这么决断，老同学的脸都不给！
思忖了片刻，孔牧生道：
“杨鸣，别这样对我！
我承认我是很想做你们的广告！
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没有强迫你们。
老同学，或许我这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杨鸣不假思索。
“孔牧生，我没想过要利用你。
咱们同学几年，我是什么人，你是知道我的。”
孔牧生道：
“不是你利用我，是我把消息提供给你！”
杨鸣脱口而出。
“什么消息？”
孔牧生一字一顿。
“关于水云间的消息。”
杨鸣愣住。
直至现在，孔牧生跟水云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还弄不清楚。
至于孔牧生的消息，难道是关于安又基的？
从上次把孔牧生带至四合院，孔牧生一无所知来看。
水云间并没有把家里的事情告诉孔牧生。
这就足以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近。
关系不近，孔牧生能从水云间那里得到消息？
心里这么想着，杨鸣还是问道：
“你有云间的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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