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相比夏的雷阵雨温柔了许多,可往往温柔的力量比暴躁更有后劲,更加绵长。而任何事物,绵长久了,总是会让人生出厌烦。
斜风细雨绵绵而下,不疾不徐,不愿离去。朱宇与霍方两人穿着雨衣,再一次出现在配电房前。朱雨抬头看看在,嘴里骂了两句。
霍方已经打开门锁,两人走进去。霍方停在西南角略有空间的地方,支起电筒照向花板,那被堵得严实的正方形窗,一滴雨水也没有浸入。
他看了几眼后,转身出门。
“你要去房顶?”朱宇紧跟在他身后。
霍方点头:“没错”。
两人站在房屋后面的土坡上,一个跨步到房顶上。霍方直接走向那方口的位置,方口高出房顶二十公分左右。霍方围着方口转了两圈,随后整个人趴地上,看向那盖着方口的水泥板。
“这板子被人动过。”霍方。
朱宇在霍方对面趴下来,随后伸到水泥板与方口相接的地方。“方,这有点东西!”
一条被刮下来的细的棕绳。
霍方立刻起身递了证物袋给朱宇。棕绳装进了袋子。
两人合力将水泥板拿开,斜靠在边沿。就在放下盖板那秒,两饶目光都停在盖板内侧,铅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堂’两个字,现在两人眼前。
霍方立刻掏出相机拍照。
朱宇看看盖板,又看看方口。“这上面怎么会有字?凶手写的?还是谭瑶瑶写的?”
霍方拍好照后,蹲了下来:“不像是凶手写的。这字明显是在手很抖的情况下写的,明写的人,心里很恐惧。即使是这样,这字却还是有两分个人笔锋,所以也不会是谭瑶瑶写的。一个九岁的女孩儿,刚上三年级,笔锋还没形成。”
朱宇:“手抖,不一定是害怕的情况下吧,喝醉也有可能,或者是发病?”
霍方摇头:“不,不太像。前面的种种迹像,都表明凶手很冷静,怎么可能喝醉自己写。如果是发病,那这里应该留下更多线索才对。难道凶手把这水泥板扛到自己安全范围再写,时间、地点还有这水泥板怎么也有二三十斤,为了写两个字,似乎没有这必要。”
“那会是谁,除了凶手与谭瑶瑶外的第三人?谁呢?”朱宇疑问的看着霍方。
霍方也疑问的看着他。他再一次探头,从方口向下看。
“这里有绳子勒过的痕迹。”霍方指了指朱宇面前的方口边沿。朱宇低头看去,果然有些磨痕。
霍方来到朱宇身边,朱宇起身往一旁挪了挪。霍方蹲下仔细看起来:“宇哥刚刚那丝棕绳就在这个位置对吗?”
朱宇点头:“没错,就是这里。”
霍方把头探进方口内侧看了看:“方口内侧与顶部都有痕迹,外围却没樱”到这里,他将目光看向屋檐外。
两人从屋顶看下去,目光停在屋檐外侧的一颗香柏树的枝叉上。
“下去看看!”朱宇完,走在霍方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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