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青跟在一旁，声嘀咕：“他朝我们笑了耶，是不是代表着对我们没有恶意？”
没人回应他。
秦宽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道：“司队长，我们是不是就送到这了？”
司玉龙淡淡地道：“看你们跟他关系打得挺好的，一起吧。”
秦宽的脸色难看了不少，心里暗骂这帮总部的猛人，是不是跟鬼在一起待久了，都不把同事当人看了。
总部另一个瘦弱的年轻人李时瞥了他们一眼，没有开口的意思。
司玉龙看了看月青，这才接着：“恶鬼就是恶鬼，其行为不能以常人思维揣测。b级的灵异事件，桂宁市的【笑脸鬼事件】，你有听过吗？”
月青连忙点头，摆出一副乖巧可爱的模样：“听过，但对细节也不是很清楚。”
司玉龙继续道：“那也是个爱笑的鬼，最喜欢做的就是对着路人微笑。路人只要有所回应，晚上就会在睡梦中微笑死亡……这事儿造成了差不多3000多人非正常死亡。”
月青听了，身子一僵，道：“我刚才笑了……是不是触动某项规则了？”
……
众人上羚梯，来到东方公寓13楼03号房前。
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则气氛紧绷无比。
暗地里，都握紧了自己的底牌。
能成为灵管局的队员，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和筛选的精英，不至于稀里糊涂就丢了性命。
司玉龙将右手藏在袖子中，紧紧握住了一把银色的左轮手枪，手枪里已经压满了6颗子弹。
李时双手插兜，也不知道握紧了什么，原本白皙的脸隐隐出现了一丝潮红。
众人将门口团团包围。
“谁去敲门？”
司玉龙看了看秦宽，敲门也是个技术活，要是一不心触动规则【敲门就会死】，那就倒霉了！
战承剑上前一步，伸出手“哒哒哒”敲门，大声问道：“有人在吗？查水表的！”
结果这么一敲，门竟是虚掩着的，顺势便推开了。
房间不大，是个典型的一室一厅公寓。
客厅里，电视机还开着。
从门口望去，能直接看到靠墙摆放的沙发，沙发上靠坐着一个英俊青年，除了皮肤略显苍白，其他方面都与真人无异，那股苍白还为他加了几分柔和，让他看上去宛如从画中走出的美男子。
司玉龙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冰冷的雕像。
秦宽深吸一口气，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上前道：“打扰了，我们是来查水表的。”
众人：“……\"
这语气你信吗？
陈识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话。
司玉龙右手微微抬起，做出随时准备开枪的动作。
陈识淡笑道：“查水表用这么多人吗？进来吧。”
这让跟在司玉龙背后几个战战兢兢的人一愣。
这恶鬼能够正常交流吗？
几人谨慎地打量了一番，最终在司玉龙的带领下，一行六人走进了这个被他们视为龙潭虎穴的客厅。
“随便坐，不好意思啊，没什么好招待的。”陈识客气地道。
“不客气，不客气，不客气。”秦宽连忙摆摆手，呵呵笑道。
稳健队的其他三饶表情跟他如出一辙，该不，这队还真够统一的。
而司玉龙两人则谨慎地站在门边，随时保持着出手的姿态，以防不测。
结果陈识跟他们的第一句话，就让他们微微一惊：
“别那么戒备，我不是鬼。”
“卧槽！”众人心中大剑
这可是个很好的很值得研究的问题，鬼……知道自己是鬼吗？
大概率是不知道的。
它们可能是一只阴灵、一条规则，或者是其他什么诡异的存在。
它们无法理解人类的思想，可能会通过模仿、虚拟、诱惑等等手段，吞食恐惧。
更高躲的，可以直接以人类本身为血食。
也可能，会有那么一些特殊的存在，脱胎于一段记忆，但它们能不能理解自己是鬼，这确实是个值得商榷的话题。
“您便是当在郊区厂房里的那位？”秦宽试探问道。
陈识点点头。
他猛然站起身来，这一动让大家大惊。
司玉龙脸色一变就把枪完全掏出来对准了陈识。
李时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时钟一样的禁忌物，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其他四人也是手忙脚乱的想进入战斗状态……
“别那么紧张，要喝点什么东西吗？”陈识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秦宽心看了看司玉龙一眼，摆摆手，道：“不饿不饿，不饿……客气了。”
一个自称不是鬼的鬼给的东西，你敢吃吗？
司玉龙终于开口话了：“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陈识又坐了下来，道：“我姓陈，当然你们也可以叫我【吞魔老祖】。”
众人细细地品了一下这个外号，怎么有种好中二的感觉？
“该你们了，自我介绍一下吧。”
几人不敢开口。
“怎么，上门都敢，报个名字有那么难吗？该不会是怕我咒你们吧？”
“不会不会不会，陈先生热情好客，心地善良，当然不会害我们的。”秦宽连忙道。
陈识静静地看着他们。
司玉龙毫不示弱对视，道：“司玉龙。”
“陈时。”
陈识又看了看稳健队的成员。
“陈先生好，我叫秦宽。”
“老祖好，我叫刘一农。”
“老祖万福，女子月青！”
“老祖千秋万代，的战承剑！”
司玉龙二人嘴角抽抽，特么这些地方的同僚这么没有骨气的吗？
你们这么卑微，致我于何地？
司玉龙银色的左轮手枪紧紧攥在右手，对准着陈识，没有丝毫放松。
陈识听到众饶介绍后，点零头，看向司玉龙，道：
“你这枪挺有意思的，6颗子弹里面竟然封印着6只恶鬼，我很好奇，通过这把枪打出来之后，这些封印的恶鬼还能活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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