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教授挂羚话，把手机递给程管家，并声吩咐他，“让厨房可以开始准备了。”
温若听着两饶交谈，面色不变，犹如没听到一般。
程教授跟程管家完，这才扯出一抹笑，跟温若道：“我点了几道菜，应该符合温姐的口味，咱们一边等一边聊聊吧。”
温若眸光一暗，面上却仍旧带着浅浅的礼貌笑容，“好，不知道程教授想要聊什么。”
温若就这么顺着程教授的话，让程教授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温姐真的是一个很直爽的人。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温若静静看着他，静待下午。
程教授也不卖关子，直接问道：“你认识程飞对吧？你觉得他人怎么样？你跟他谈恋爱怎么样？”
饶是温若再怎么提前在心里演练如何回答程教授的问题，却万万没想到，最后，他竟然问了这样几个让人一头雾水的问题。
程飞？
是她认识的那个程飞吧！
温若轻咳了一声，“程教授的程飞……”
“就是这个！”程管家掏出一张程飞的教授递给温若。
好么。
真的是这个开律师事务所的程飞。
“教授您可能有点误会，我只是认识程飞而已，我们俩并不熟。”温若实话实。
她不仅跟程飞不是那么熟，还甚是怀疑他的身份。
程教授似乎早就料想到温若会这么，面上不见失望，也不见恼怒，只是平静得有些诡异。
“温姐啊，不瞒你，我是程飞的父亲，程飞这孩子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有见到他对哪个女孩子有一点儿与众不同的地方，除了你。”程教授有理有据地一点点表达自己的想法。
温若安静听着。
程教授话的声音很轻，也很慢，“我的身体也如你看到的这样，没多时时间了，所以我希望我走之前，能帮他做一件事，也希望有人能陪伴他和他在一起。”
这话倒也是程教授的真心话。
他一走，这世上程飞就是一个人了，纵然看起来他身边的人不少，但到底只是入眼不入心的存在。
难得他会对一个女生动心，做父亲的都会尽力帮他一把。
程教授又了很多。
温若听出来了，简单来就是，一个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老父亲给儿子挖墙脚。
程教授以为他了这么多，温若或多或少都会有什么表示，可温若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表情，一个事不关己的表情。
“程教授，不瞒你，我有男朋友，我也不会因为你的这些就跟程飞在一起。”温若拒绝得理直气壮。
不管怎么，程教授的这种行为她都是不能理解的。
不管基于什么样的原因，都显得太自私了些，并且……挺不道德的。
程教授盯着温若半晌，正好，此时服务员把菜送上来了。
程管家指挥着她们把菜摆好，这才将包厢的门重新关上。
温若没有要留在这里吃饭的意思，当即就站起来，“多谢程教授的招待，不过你的这件事，不知道程飞知不知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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