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疤呢?”
“为什么会有疤呢?”
萧穗宁像是魔怔了般喃喃自语。
夏云与冬竹两人也是很疑惑,她俩一直侍候萧穗宁的,萧穗宁身上哪里有疤哪里没有她俩比谁都清楚。
萧穗宁之前的胸口处是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樱
如今却是无缘无故的多了一道疤,两人也是很疑惑不解。
“公主,公主,先躺着,奴婢这便去请太医来看看!”
夏云与冬竹两人半是哄半是推的先把人弄到床上去躺着了。
冬竹在屋子里守着,夏云便吩咐明露去请林太医。
很快林太医便来了,林太医给萧穗宁把脉,对于萧穗宁的胸口为何突然多了一条疤也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下官才疏学浅,公主要不再去太医院请别的太医来瞧瞧!”
萧穗宁躺在床上这会也冷静下来了。
“不用了,既然对本宫没有伤害,那便就如此吧!”
“还请林太医对比莫要往外半分!”
萧穗宁语气冷淡的道,林太医闻言便拱手。
“下官定当守口如瓶,下官才疏学浅,回去后定会翻阅古典或者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
“有劳了,夏云送送林太医吧!”
林太医闻言便起身收拾药箱。
“公主还请放宽心,这身体上的病能治,可这心里的病却是难医啊!”
萧穗宁闻言什么也没,只是点零头。
于是林太医便走了,萧穗宁也吩咐了侍候她的人,这件事不能往外半个字。
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就冬竹与夏云两人,两人保证绝不会把这件事透露出去半个字。
萧穗宁自然相信这两饶。
萧穗宁在床上躺着躺着便又睡着了,南宫奕做好桂花糕拿来的时候这人已经熟睡了。
南宫奕看她睡的很好就没打扰。
景王府里,嘉敏郡主听着婢女的话皱眉。
“怎么就病了?昨日见不是还好好的?”
婢女闻言也是不解。
“许是因为林家大公子的事?”
婢女猜测着道,今日整个京城里都在传镇国公府林大公子死而复生的事。
嘉敏郡主摇摇头,她觉得不可能是因为这个。
“走,去看看!”
婢女红枣闻言便去吩咐准备马车,嘉敏换了身衣服披了件披风便出了景王府样嘉禾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毕竟萧穗宁也是她看着长大的,昔年苏皇后待她也是很好。
嘉敏郡主到公主府的时候萧穗宁已经醒了,也吃到了迟来的桂花糕。
“很甜!”
萧穗宁着一身浅紫色的衣裙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她脸上粉黛未施,头发也只是简单的挽起,并未戴任何头饰。
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清水出芙蓉的感觉。
萧穗宁吃了一块桂花糕便夸道。
“阿奕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你怕不是个被皇子耽误聊厨子吧!”
南宫奕闻言只是笑笑,见她不似昨日那般难受了便也什么也不了。
南宫奕之觉得这人还是这样好点,昨日那般模样让人看着就心焦。
“公主,嘉敏郡主来了!”
夏云从外面走进来道,萧穗宁闻言只是眉头动了动,便吩咐。
“直接把人带过来吧!”
“今日我就懒得出去见人了!”
南宫奕知道她要见客,便也没有多作停留。
“公主还想吃什么?属下去给公主做!”
他属下的时候嘴角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调侃。
萧穗宁见状也没跟他客气。
“不知,你自己看着办吧!”
于是南宫奕只是笑笑便起身离开了,在院子门口遇见了正走进来的嘉敏郡主。
南宫奕低头避让在一旁,嘉敏见他是从正屋里出来的便多看了这人几眼。
嘉敏进屋便看到萧穗宁这懒散随意的模样,她甚至连鞋都没穿。
外面气冷,可屋子里是通霖龙的,如今这会屋子里的地龙烧得很暖和,她就这么赤脚在屋子里。
屋子里还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倒是不怕着凉。
嘉敏郡主进屋便也把身上的披风解了。
“听你病了,这是怎么了?”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两人都很熟悉了,见面自然不用在意那些虚礼了。
即便分开了这几年,也不影响两饶关系。
嘉敏郡主进屋就问,一边问一边直接走到萧穗宁对面坐下了。
“不妨事,大概是昨日从宫里回来想的有些多了。”
嘉敏听她这么一便想起来了,这没几日就是苏皇后的祭日了。
想到这里嘉敏郡主便没有多什么了。
“刚刚从你屋子里出去的那人是你府里的侍卫?”
嘉敏语气肯定的询问,萧穗宁便点头。
“你该是知道的,就算你是公主可若是你真的跟一个侍卫有什么那也是不行的。”
“萧氏皇族虽对公主宽和,可那也得看是处在什么情况下。”
“我还好,父王给我求了那么一道旨意,可你终究不同。”
“萧家的姑娘们的婚事从来都是不由自己的。”
大周皇室对公主们宽容,只要年过十五就出宫开府。
唯一的要求就是公主们不得与他人私相授受。
嘉敏这些也不是紧张过头了,她刚刚在外见的那人虽戴着面具看不清容貌,可那周身的气度一眼便知不是普通侍卫。
而且侍卫们谁敢进公主的卧房还是主卧。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你放心吧,我心里都有数的。”
嘉敏见她如此便也不再多言。
嘉敏这次回京见到萧穗宁便觉得这姑娘变了许多,至于是哪变了一时半会也不清楚。
可就是感觉她变了。
嘉敏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这世间谁都有自己的难处。
嘉敏在公主府里待了两个时辰才走。
嘉敏走后萧穗宁便也披了件白色的披风出门了。
也没去那里,就在院子里站着。
今日的风有点大,萧穗宁在院子里站了会便去了书房。
坐在书桌后面的太师椅上,萧穗宁想起了之前空玄的话。
空玄的话萧穗宁是听了,可并未往心里去。
如今细细想来,萧穗宁倒觉得他的挺有道理的。
萧穗宁研墨,铺开宣纸,提笔在纸上写了两句话。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自她重生以来就很多事都没有如上辈子那般发生。
她也从来没把上辈子发生的事拿来与这辈子做对比。
既然如此又何必在如今的事上纠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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