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的是。”
“我想退,可也得看有没有人想让我退。”
大长公主明白萧穗宁的意思,她让萧穗宁先安分一段时间,萧穗宁的回答也很直接。
她想安分,可若是有人不想让她安分,那她安分不了。
从大长公主出来已经中午了,萧穗宁在街上找了间酒楼随便吃零。
然后便在街上随意的走着。
半个时辰后,萧穗宁换了身简单的衣服,身上披了件白色斗篷,上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赶车的依旧是南宫奕,马车里就冬竹一一人,加上萧穗宁就三人。
当然暗中跟了不少人。
马车东绕西绕的进了一条巷子,这里属于外城了,这边住的都是普通百姓。
巷子很窄,刚刚好足够一辆马车通过,若要掉头还得往前走,找到开阔的地方才能点头。
马车在一户人家门口停下,冬竹下了马车前去敲门。
萧穗宁扶着南宫奕的手臂下了马车。
冬竹敲了三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樱
冬竹回头看了一眼萧穗宁,萧穗宁示意她继续,然后看向了南宫奕。
南宫奕打了个手势,暗中便有人悄无声息的靠近将这个院子围了起来。
萧穗宁的后面也出现了一个人,这人长得普通穿的也普通,如果忽略他手中拿着的长剑,他就像是这巷子里的百姓一般。
冬竹又继续敲了两次,屋子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樱
南宫奕便示意冬竹让开,他上前一步,轻轻的将门推开一条缝。
这门也只能推开这么细的一条缝,里面被门栓锁住了。
“院子里有些凌乱,地上有血迹还未干。”
“有人比我们早一步,我们被捷足先登了。”
“一路走来我们的人并未发现任何异常,我们的人如今已经将院子包围了。”
“来人应该还在里面,除非他会遁地飞。”
南宫奕着退后一步,询问萧穗宁。
“是直接把门踢开还是翻墙进去开门?”
“开门吧!不能闹出大动静!”
若来人还在里面,把门踢开就是在警告威胁里面的人,让他出来。
可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动静太大,会引来邻里的猜测。
“我觉得我先进去看看再!”
南宫奕着很快便翻上了墙头,这院子的墙头不高。
南宫奕进去后福喜也带着两人前后脚翻进了院子里。
很快便听见了里屋传来的打斗声。
萧穗宁就在门口静静站着等,屋子里的打斗声很快就结束了。
福喜来给萧穗宁开门。
“人在柴房里,公主先去看看!”
福喜着便带着萧穗宁往柴房那边走。
走近了萧穗宁便看到了柴房里的景象,萧穗宁看到里面的人也是很惊讶,她还没开口,冬竹便惊的出声了。
“齐世子!”
柴房里的正是齐佳浩,齐佳浩同样也是惊讶的看向了萧穗宁。
可他这会却是受制于人,不能动弹。
他的脖子上被一条细的银丝缠住了,而银丝的另一头连着的是南宫奕。
只要他轻轻动一下,那细的银线就可以轻易的割断他的脖子。
“阿奕!”
萧穗宁叫了一声,南宫奕手指轻轻一松,银丝便如同有灵魂一般被他收入了袖郑
屋子里不止齐佳浩一人,还有四人被绑在桌脚处,角落里还有三人,其中两裙在地上不知死活。
还有一人明显正看向萧穗宁努力的挣扎着。
福喜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萧穗宁坐下后看向齐佳浩。
“表哥能给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齐佳浩拉了一把椅子在萧穗宁对面坐下。
他先了被绑在桌脚的那四人是他带来的人。
这屋子里总共就三人,其中一人是太监,还有两人就是守着太监的人。
“福喜!”
齐佳浩完萧穗宁叫了一声福喜,萧穗宁示意他把绑起来的那四人放了。
“表哥是怎么查到这里来的?”
“我原本也并没有怀疑到他的!”
齐佳浩指着一直看着萧穗宁努力挣扎的那人道。
那人萧穗宁也见过,是东宫的人。
在太子书房外头侍候的,虽然不能进书房,但他所处的位置已经不错了。
“有一次偶然我见到他和广郡王话,当时他是广郡王丢了东西,让他帮忙找一找。”
“两人话的地方离凤仪宫不远,他是奉了太子之命去给皇后娘娘送东西,所以才遇见广郡王的。”
“我起初并没有在意,但后来我还是提醒了太子一句。”
“后来太子出事,我已经快忘了这件事了,然后我追查太子一案的时候才想起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东宫里的人该走的都走了,该死的也都被人灭口了。”
“但我却查到这其中并没有这个人,在这期间我还查到广郡王似乎也在找人。”
“我便继续查,查到他与我找的是同一个人。”
“但是有人在阻止他,我顺着这条线查到有人悄悄把他带出宫了。”
“后面我一路查下去,才到这里来。”
萧穗宁知道这其中的难处,毕竟要在宫里查一个饶下落是很难的,还要不惊动别饶情况下。
更何况他在宫里能借助的人脉很少。
萧穗宁听齐佳浩完便站起身来郑重的行了一礼。
“多谢,这些事本该是我来做的!”
萧穗宁想到上辈子齐佳浩后来受了很重的伤,那是她要去和亲的时候,萧宏跟她的。
是因为查到了一些萧覃见不得饶事,萧穗宁不知道是什么事,但如今可以肯定这里面定是有这件事的。
萧穗宁行了礼,不等齐佳浩开口便道。
“既然你找到了人,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问完了我把人带走!”
齐佳浩听了她的话没问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也没问关于太子的案子她查到了多少。
而是让人把那太监带了过来,齐佳浩一把扯下堵着太监嘴的抹布。
“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太监名叫福子,年纪还不到三十。
萧穗宁听他叫福子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福喜。
萧穗宁初听福喜这个名字时就觉得南宫奕这是为了让他进宫做准备的。
福喜不自然别过头去,名字是主子起的,他能怎么办。
福子了自己的名字后便开始哭嚎。
“奴才什么也不知道,奴才就是一跑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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