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枂宜不屑的轻轻哼了一声。
“别以为你两句好听的我就会给你一个好脸色。”
钟枂宜完收拾自己钓鱼的工具就往回走,萧煜安见状立马接过老先生手中的鱼竿。
姐弟两人跟在后面也一起往回走。
钟枂宜便不再搭理两人,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登堂入室,哪里还有一个公主该有的模样。
钟枂宜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就独自关起门来生闷气了。
门倒是没关,只不过是他在屋子里坐着,不允许别人进屋。
气这么热,就这么把萧煜安与萧穗宁扔下门口晒太阳了。
屋子里钟枂宜坐在书案前,双眼瞪着放在书案上的一封信。
“苏季啊苏季,你这老东西死了也不放过我!”
钟枂宜坐着瞪了那封信好一会终于像是泄了气一般站了起来。
“外面太阳大,进来吧!”
“丫头,来陪我再下盘棋!”
到下棋萧穗宁就一阵无语,她来了几次,就陪他下了几次的棋。
而且这老先生的棋品不好,就是个无赖臭棋篓子。
两人下了那么多次棋,萧穗宁沈知他也不是棋品不好,棋艺也不是不好。
他是在乱下,想到哪里就下在哪里,要输了就悔棋。
“你那什么眼神,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嫌弃我。”
“先生请!”
萧穗宁无奈只能坐到钟枂宜对面。
钟枂宜还是一如既往的乱下,萧穗宁便也跟着他胡乱下。
“皇姐。”
萧煜安站在一旁轻声开口,钟枂宜闻声立马朝他看了过去。
“知不知道什么叫观棋不语?”
钟枂宜完之后得意洋洋的看向萧穗宁。
“我赢了!”
萧穗宁闻言垂眸认真的看向棋盘上的棋局。
“你以为我是在胡乱下的吗?”
“这盘棋就像是如今的乱局,你想在这盘乱局里谋一条出路就不能被我牵着鼻子走。”
“年轻人难免心浮气躁。”
萧穗宁恭敬的听训,末了恭敬的行了一礼。
“先生的是,穗宁受教了!”
能知道钟枂夷存在也是上辈子,上辈子三皇子就是为了拉拢苏首辅留下的旧部所以才想尽办法来哄骗她。
利用她拉拢太子哥哥和外祖父留下的人脉,其中就有钟枂宜。
钟家是与苏家一样传承了几百年的世家大族。
她也曾听过钟老先生的事迹,三元及第的状元郎,钟枂宜是有大才之人。
她上辈子也是从三皇子那里得知钟枂夷消息的,她多次前来请钟老先生出山都被拒绝了。
所以后来便放弃了,只是后来听钟老先生上吊自尽了,她一直不明白这是为何。
钟枂宜收回视线看向萧煜安。
“你就是让我去教他?”
萧穗宁点头默认了。
“你让我教他什么?”
萧煜安听见钟枂夷话便跪在地上行淋子礼。
“还请先生教我!”
“子常听外祖父提起先生,太子哥哥也对先生赞不绝口,太子哥哥先生是有大才之人,只是可惜了先生这般人才不能再为朝廷效力。”
他在这里不是皇子,他把自己放在了晚辈的位置上。
他经常去苏府,时常听外祖父提起钟枂宜,太子只与钟枂宜见过几面,却也是对钟枂宜赞不绝口,还带零惋惜之意。
恰恰相反的是萧穗宁很少去苏府,因为苏府同她一样年纪的辈里也没个姑娘。
她时候也是经常去的,只是后来几位表哥表弟都长大了,她也长大了,他们见面需要避嫌,她便很少再去苏府了。
每次去都是去给苏老夫人请个安,陪着老人家会话就离开了。
“我就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懒人,我能教你什么,我没什么能教你的?”
“或者换句话,你要我教你什么?”
钟枂宜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萧煜安,萧煜安不躲不避与之对视。
“先生教我什么,我就学什么!”
“我若教你种田养鸭你也学?”
“学,先生教是什么我学什么,先生若是教我种田养鸭。”
“先生如此大才,想必就算是教我种田养鸭也与寻常人家的种田养鸭是不同的。”
钟枂宜撇撇嘴不再去看萧煜安。
“你起来吧,可别给我戴高帽子了!”
“先生……”
萧煜安看向钟枂宜,双膝依旧跪在地上。
然而钟枂宜却没有看他,他对朝廷已经死了心,在他这里可从来没有皇子不能下跪的道理。
求人就该有求饶态度,再了又不是他叫他跪的,他爱跪就跪关他屁事。
钟枂宜把视线转向萧穗宁。
“你是在寻先生还是谋士?”
“是先生!”
萧穗宁毫不犹豫的回答,先生和谋士是不同的,先生居长,可为长辈,谋士居下,可为下属。
“我且再问你一句,太子有没有谋反?”
“没有!”
萧穗宁依旧干脆的回答,钟枂宜闻言笑了两声。
“那你能为太子平反吗?你能为苏家翻案吗?”
“我不知道,但是我会尽力去做,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的到,但是我知道我如果不去做的话一定是做不到的。”
“但是我会去做,我相信终有一我会为太子哥哥洗刷冤屈,为整个苏家证明他们没有谋反。”
钟枂宜有人嘲讽的冷笑了 一声。
“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吗?别的都还好,但是那高坐在龙椅上的人是皇帝。”
“皇帝是没有错的,即便错了他们也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的。”
钟枂宜笑看向萧穗宁,他的嘴角的幅度仿佛是在嘲笑萧穗宁的不自量力。
让一个皇帝承认自己的错误那是比登还难的事,这是他多年前就深有体会的。
“错了就是错了,得好像他承认自己的错就能没错似的。”
“若是下人都知道他错了,到那时他若是还一意孤行的话,那就换个皇帝来推翻他的言论。”
钟枂宜闻言又是大笑了三声。
“你可知道你这番话若是传出去了可是死罪?”
“怎么难道先生要去告发我吗?”
莫名的萧穗宁就是相信钟枂宜不会这么做,她刚刚得话就是她最真实的想法。
大不了换个缺皇帝,当然这个人一定不能是三皇子。
“不,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轻易对任何人出这种话,即便那人是你最亲最信任的人也不校”
“而我与你也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若是我当真对你起了不好的心思,就你刚刚那几句话已经够你死好几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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