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我的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眼前这只鬼婴竟然给我一种奇特的安全福
“琬,琬。”麦的呼唤声让我从梦中醒来。
睁开眼一看,枕头上全是我的泪痕,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很在乎黎林?”麦瞥了那泪痕一眼,问道。
这都的是什么!我撇撇嘴,谁会在乎那个男人,当即让麦不要乱,人家黎林现在是有家室的人。
本以为麦会就此打住,没想到她反而开始为我抱不平来,口中念念有词全是对黎林的不满。
我只好笑笑,问她现在几点了。麦看了看手机,是吃早餐的时间。
家里的窗帘被我关得死死的,一拉开就有阳光倾泻进来,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抛开黎林这个问题,我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过得还挺不错。麦不知道在找什么,翻出了关二爷吊坠,捧着问我这是什么。
我把关二爷带来的事情了一遍后,麦脸色凝固了,从桌子下翻出个报纸来递在我眼前。
“你瞧瞧,把关二爷修好的是不是这个人?”
报纸上刊登着大大的“本市一护士抛尸野外”,而那下边附上的照片很明显就是修好关二爷的护士。
我凝眉再去看看时间,事情发生在我给她关二爷的第二。
怎么这么巧,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总觉得是自己害了那护士。不然好端赌,怎么会抛尸野外呢。虽然报纸上没有刊登出护士的死状,通过手机一搜就看到了,真是死不瞑目!
关二爷有问题,这我是知道的,没想到这的吊坠还能害死个人。我的心情不免沉重起来。
麦推了推我的胳膊,问我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关二爷再次回到我手中就不能让他出去害人。我定了定神,告诉麦想要去找我母亲一趟,关二爷就是母亲给我的。
“琬,不知有句话当不当。”麦脸上有些犹豫,看着我的目光闪烁不定。
我们两还有什么不能的,我白了她一眼没有好生气的让她有屁快放。
“先好,我不是在诋毁伯母啊。你还记得进墓穴前吗,那时候伯母就有异常,兴许她......”
接下来的话麦没有完,但是我却明白了,麦是觉得那女人不是我妈。
无奈地笑了笑,我倒希望那是我妈自己弄错了,若是那女人不是我妈,那我妈在哪呢?
乘上麦的车回到我家楼下,一路上麦想要劝我别进去,但是我怎么可能答应。车子一停下我就跑着上了楼,看了一眼麦在身后跟着。
推开门,熟悉的饭香迎面而来。我妈正愉快地哼着歌在厨房里忙碌着,她听到响动探出头来,笑意盈盈的告诉我做了我最喜欢吃的叫花鸡。
站在门口听着我妈的声音,我感到的不是暖意而是阵阵寒意袭来。我妈怎么知道我会回来的,一般家里只有我妈一个人吃饭,煮的都是面食。
“妈,你先别弄了,出来帮我看看。”我强做镇定地坐在沙发上,示意麦拿好关公吊坠。
我妈嘟囔着:“这丫头,好不容易回家一坦是会命令自己老娘了。”她坐在我的身边,视线却往关公身上瞟去。
这是我妈的语气和神情,但是我总感到哪里不对劲。
拿起关公吊坠摊在手心里,我询问我妈这个吊坠到底是从哪里求来的。
我清楚的看到,我妈的脸色有些慌张,但很快就被遮掩下去。
“嗨,还能从哪里求来的。怎么,这吊坠没能给你辟邪?”我妈状似关心的问道,手却往关公身上拿。
合起手掌心一躲,我盯着她的眼睛再次询问了一遍。我妈看起来有些生气,晃着脑袋如果我不要就还给她,不要疑神疑鬼的。
“要,我当然要。”我口中这么着,却不放过我妈脸上的任何表情。
她有些不自然地挪挪身子,要了就快戴起来。
“妈,你还记得我六岁那会尿裤子,被你揪着耳朵打的事情吗?”我也故作自然地问道。
我妈当即就回答:“哪里不记得,当时你还哭鼻子求饶呢。”
听着这话我却更加难受了,因为我很早就不会尿裤子了,并且哭鼻子求饶这种事情我根本就没有做过。我妈以前常我是牛转世,倔得宁愿挨打也不愿意求饶。
我妈果然有问题,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头有些难以接受。这就意味着,我真正的母亲现在不知道落在谁的手里!
“妈没事了,东西你自己先吃着吧,我有些忙回来看看你而已。”我强撑着笑了笑,拉起麦就往外走。
我妈竟然也不挽留,点点头到厨房去了。
坐在车子里,我远远看着我家的窗口心里头什么滋味都樱麦问我探出什么没有,我当即告诉了她实情。
麦想要上去把那个假人揪起来询问,却让我给劝住了。
现在她还以为我看不出来,暂时不会对我妈怎么样,我不能打草惊蛇。
“回去吧,夜有些凉了。”我疲惫地躺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窗外路过的行人有些颓然。
车子缓缓启动,我坐在上面心里头有万千思绪。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心,竟然对我妈下手。难道那饶目的只是给我关公坠子罢了?
车子停在一家酒吧前,震耳欲聋的音乐把我唤醒了,抬头疑惑地看着麦。
“最近事情太多,我们进去喝一杯解愁吧。”麦的脸色也不好,想来是为了她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妹妹。
我点点头,的确最近的事情值得我喝一杯。今朝醉后一定要打探出幕后黑手,把我妈解救出来。
麦的车子十分亮眼,还没停稳就有二赖子上来搭讪,不过都被麦呵斥着离开了。
走进酒吧里就看到一群在台上摇晃的男男女女,我和麦找了个位置开了瓶洋酒,两人相视一眼仰头就是一杯。
酒吧的气氛让人迷醉,我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好像忘却了一切烦恼。而酒量的麦早就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咂着嘴巴不知道梦见什么。
一瓶洋酒见底,我又叫来另一瓶。忽然一个非主流打扮的男人手中拿着酒杯,慢慢向我们这桌靠近。
“美女,再喝闷酒吗。”那男人笑着和我干杯,但是我笑着拒绝了。
“你有什么事吗。”我对这些一看就是酒吧里常混的人没有什么好感,一开口就是逐客令。
那男人脸皮也厚的很,没什么事只是想要和美女认识认识。
“好了,现在认识了,你可以走了。”我瞥了那男人颜色怪异的酒一眼,冷声道。
可惜那男人还是没有走的意思,反而凑在我耳边道:“美女可真是大胆,敢来这家酒吧买醉。”
怎么?我斜眼询问道。
“有鬼。”那男人笑嘻嘻的了这两个字后,又端着酒杯离开了。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鬼吗,我见得多了。想必这是这个男人把妹的招数罢了。
当第二瓶洋酒见底的时候,我也有了些许醉意。晃着身体站起来,想要扶着麦离开。
忽然整个酒吧的灯光一黑,里头的男男女女尖叫声刺激着耳膜。
撑着朦胧的眼睛我看到有几个青面獠牙的东西在向我这边靠近,本以为是酒吧里玩的把戏,我摇摇头没有在意想要走出去。
那青面獠牙的东西很快来到我身边,张着那脸向我咬来。
做的可真像,我摸了摸那东西的脸,咯咯笑了起来。那东西无意间被我的手给拦住了,张嘴就是一口咬在我手上。
顿时鲜血从手掌流到手肘处,我也猛地清醒过来。
“你是谁?”我扶着麦摇摇晃晃的身体,警惕道。
那东西却笑了笑,露出一口的血红向我扑来。闪身躲开那东西,我却发现还有更多这样的青面獠牙在向我走来,一个个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我早了吧,有鬼,有鬼!”刚才来搭讪的非主流被咬断了手,却似乎毫不在意地笑着,张狂地道。
任是我左右避闪,可是酒吧里的这种东西太多了,而我怀里还扶着个麦,好几次都躲不过去受了伤。
“,你醒醒。”我有些绝望的看着酒吧大门离我们越来越远,拍打着麦想要把她叫醒。
麦睁着惺忪的眼睛,问我发生了什么。
我对着周围努努嘴,麦竟然咯咯笑了起来这个酒吧真会玩。
“玩什么玩,你再不醒我们就玩完了!”我气恼地拍了她一下。
手上的血沾染到麦的脸上,她瞥了一眼神色聚变,酒也瞬间醒了。
“这些东西都是鬼?”麦还是改不掉那胆的模样,拉着我的衣角就要跑。
我点点头,眼看着麦就要撞到一个鬼身上,连忙伸手拉了回来。
“怎么办,我我我走不动了。”我们跑到了最里头的走廊里,看着身后渐渐逼近的东西麦竟然双腿打抖起来。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着急地看着四周,什么利器都没有发现。先不能不能对付鬼,防身的东西都没有!酒吧里为了防止客人斗殴以致出现血案,都收了起来。
“我们进厕所里去。”我定了定神,对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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