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一个还穿着睡衣的漂亮女人探出头来,一看我们几个,了一句“找错人了”,伸手就要关门。
我一伸手把门顶住,稍微一用力,门就开了。
女人指着我们,“你们是什么人,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啊。”
我:“你报啊,你看警察来了是抓我们还是抓你。”
女人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打听点事,你要老实告诉我们,我们问完了就走。你要敢骗我们,我就打电话叫警察来。”
女人:“凭什么告诉你们,我这都是论时间收费的。”
我看看婷姐,婷姐从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床上。
女人拿起来看了看,“吧,什么事?”
我指指阿聪,“你还认识他吗?”
女人看了看,“不认识。”
阿聪一下子急了,“你别胡,我半个月前来的,背上还被你的戒指划破了一个口子,你好好想想。”
女人仔细看了看阿聪,警觉地,“原来是你啊,我这儿的客人太多,早记不住了。你带这么多人来干嘛?”
我在房间里看了看,阿聪的没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上面堆着女饶衣服,我拿起衣服看了看,全是一些洞洞装、丝袜、制服之类。
女人看了看我,“哥要是有兴趣,今晚上来吧,我正好有空。”
我脸上一红,“我没这兴趣,我问你,让你把他背上扎破取血的人是谁?”
女人一下子愣了,警觉地看了我一眼,“你的什么呢,我就是不心,用戒指划了他一下,伤口早好了,你现在来找后账,有点不厚道吧。”
女人口气挺硬,但我还是能听出来她话里有点惊慌。
我:“你确定是不心?我问你,你是不是把他的血给了别人了?”
女人看了我一眼,“我凭什么告诉你?”
婷姐又掏出二张百元大钞,“二百块,买个名字,比你卖肉划算吧?”
女人嘴角往上一扯,伸手把钞票拿过来,往枕头下一塞,指了指阿聪,“我不认识那个人,是带他来的那个人让我干的。那个人是我的一个客人,我找他算过卦。他前一来找过我,给了我一个戒指,是第二要带个朋友过来,让我想办法在他身上取一滴血。”
我:“他给你的戒指呢?还在不在。”
女人:“我还给他了,那戒指是特制的,上面有个机关,一按就会出现一个一公分长的尖刺,我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那客人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比如身上有什么特殊气味,或者有什么比较奇怪的习惯。”
女人:“我怎么会注意这些,他给钱我收钱,完事走人,我管他这些干嘛?不过他身上好像确实有一股香味,就像庙里烧香的那种味。”
又问了几句,女人明显不耐烦起来,“你们还有事没有,我只知道这些,一会有客人来,你们别耽误我做生意。”
回到婷姐家,婷姐一进家门,就指着阿聪鼻子骂开了,“你不是你朋友和你关系很好吗,怎么不嘴硬了?”
我:“阿聪,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了。可以告诉我,你这个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吧?”
阿聪恨恨地:“他他叫金广闻,是个算卦的,在新区开了一个卦铺,叫什么云涌阁。我以前路过那儿,让他给算了一卦,就这么认识了。他知道我在婷姐这儿负责KtV,就经常来唱歌,慢慢地也就熟了。”
金广闻,又是这子。看来许心妍的是对的,金广闻确实是针对我来的。别人都以为婷姐和我关系不正常,他当然也这么想,他让阿聪偷拍视频,就是为了把婷姐的KtV搞垮。再想想商业街其它店铺的情况,基本上可以确定,金广闻是新区请来的帮手,目的就是搞垮商业街。
我正在这琢磨,就见婷姐拿了个鸡毛掸子,没头没脑地冲着阿聪抽了过来,“我弟弟就是算卦的,你算卦还去找别人?找别人就算了,还给自己惹出这么多事,你给老娘滚。”
对啊,按理,就我和婷姐这关系,阿聪要算卦肯定要找我啊,他干嘛要舍近求远?
我拦住婷姐,“阿聪,你现在也知道你是被人算计了,要是我不帮你,你可能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你要想活命,就老实告诉我,你去找金广闻算的是什么卦?”
阿聪看了看婷姐,张了张嘴,又不话了。
我:“你要想不实话也可以,我现在就走,刚才那胎鬼回来,它想怎么收拾你,我可不管了。黑,咱们走。”
见我真的要走,婷姐急了,“弟弟,你这么走了,阿聪怎么办?”
我给婷姐眨了眨眼,:“婷姐,不是我不帮你,他不配合,我也没办法。要不这样,我再给你介绍个男朋友,你把他赶出去算了。”
婷姐看看阿聪,终究是舍不得,抬腿一脚就踢了过去,“你个馋嘴货,现在就给我滚。”
阿聪一看婷姐让他滚,这才害怕了,跑过来挡住门,“左大师,你别走,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坐到沙发上,让黑趴在我跟前,:“黑,只要他一句假话,你就把他裤裆里那玩意咬下来。”
阿聪一个哆嗦,看我是真的生气了,才结结巴巴地:“我,我不是算卦,我想让他给我儿子做个法事。”
婷姐一下子蹦起来,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你特么的胆肥了,老娘供你吃,供你喝,你在外面偷腥也就算了,居然还生个孩子出来。现在就收拾东西,给老娘从这里滚出去。”
我拉住婷姐,“婷姐,你先让他完,我看过阿聪的面相,他目前没有子女,只怕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婷姐这才坐下,“我看弟弟的面子,再给你一次机会。”
阿聪:“婷姐,这是我和前女友的儿子,当时她怀孕的时候我还没有认识你,后来孩子七个月头上出了问题,被医生给引产了。前些你去老林家看儿子,我就想着给自己的儿子做个法事。”
阿聪在认识婷姐以前就是个吃软饭的,仗着自己是个白脸,经常骗的一些富婆包养自己。但是这些富婆年龄都比较大,长得也一般,虽然在经济上可以满足阿聪,但在床上总是让阿聪觉得有些不如意。于是阿聪就经常拿着这些富婆给他的钱,在外面寻花问柳。
后来阿聪在一家KtV里认识了一个叫韩琪的妹子,韩琪见阿聪人长得不错,出手也大方,就加意奉承他。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很快就勾搭到了一起,阿聪还在外面租了间房子,让韩琪住了进去。阿聪只要有空,就来出租房和韩琪快活。
但是纸里包不住火,阿聪在外面包养姐的事最终被富婆知道了。富婆恼怒之下,把阿聪赶走了。阿聪干脆就和韩琪住在了一起。
阿聪:“可是我没有正经工作,韩琪花钱手脚又大,我攒的那点钱很快就被她花没了,我觉得她不适合过日子,就想着和她分手。”
韩琪做了多年的姐,年龄也渐渐大了,早就在想着找个人嫁了。可她也知道自己从事的行业出去不好听,找个好人家嫁出去很难。现在好容易有了个阿聪,两人谁也别嫌弃谁,就一门心思想着嫁给他。
现在韩琪一听阿聪想分手,当然不干了,哭哭啼啼地哀求阿聪。但阿聪却死活不愿意,狠下心来坚持要分手。韩琪见哀求没有用,擦擦泪,从包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阿聪,:“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昨刚去医院检查的,两个月了,你要是敢分手,我就把孩子生下来,每抱着孩子去你家闹。”
阿聪一听韩琪有了孩子,傻眼了,于是只好答应韩琪,自己不分手了。
我:“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和她分手的?这孩子是不是你让她打掉的?”
阿聪着急地:“不是我,是韩琪自己作没的。”
阿聪和韩琪虽然没有分手,但两个人没有收入。阿聪自己也没有什么本事,找不到工作,日子过的紧紧巴巴。韩琪没办法,不顾自己有孕在身,又开始偷偷找以前的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结果有一次被阿聪给发现了,两个人大吵了一架。阿聪一怒之下,收拾东西要走,韩琪紧拉着不让,拉拉扯扯之中,一个不心,两个人都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韩琪当场下身流血不止,送到医院去,大人没事,孩子却没有保住,被医生给引产了。
这下两个人彻底掰了,韩琪自己一个人回了老家,阿聪则成功摆脱了韩琪。
后来,阿聪认识了婷姐。他见婷姐是单身,而且和以往那些富婆相比,人也长得漂亮,又有钱,年龄也不是特别大,于是就开始追求婷姐。而婷姐对阿聪也很满意,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
上个月的时候,韩琪突然给阿聪打了个电话,自己经常梦见被引产的儿子。她觉得儿子肯定是在埋怨父母,自己已经嫁了人,不想让丈夫知道自己以前还生过儿子,就想让阿聪给儿子做个法事。
阿聪知道自己除了人帅活好外没有任何优势,而且婷姐这人占有欲强,担心婷姐知道自己以前有个儿子后把自己赶出去。也不敢让婷姐和我知道这件事,于是就找到了金广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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