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若罂便换了一身洋装下了楼。
尔俊看到若罂换了衣裳才反应过来,进忠这是同意带他们出去玩儿了。
他立刻站起身,跑到唐妈妈身边儿挽着她的手臂道,“妈,进忠哥答应带咱们出去玩儿了,走走走,咱俩也去换衣服。”
唐妈妈笑着看向进忠,进忠点点头道,“咱们来上海这么久了,还没去上海的舞厅看看。
听在法大马路那边有一家大上海歌舞厅,可以看演出,倒是热闹极了。
不过里边有舞姐,尔俊你可要把握好自己,千万别栽在那些舞姐身上,听到了吗?”
听到这话,唐妈妈一个眼神儿丢过去,二尔俊立刻举起手道,“我发誓,那些舞姐,我保证看都不看一眼。
进忠哥,我怎么可能把心放在舞姐身上?我连正经娶媳妇儿钱都没攒够呢,怎么可能把钱花到那些女人身上呢?
我就算要找,我也得找个正经姑娘啊。”
听到这话,唐妈妈才满意点头。 她站起身道,“好吧,既然进忠都这样了,那我也去换衣服,跟你们去大上海舞厅瞧一瞧。”
尔俊立刻围前围后的跟着唐妈妈一起上了楼。很快,唐妈妈换了一身金棕色绣着牡丹花的丝绒旗袍。尔俊则是骚包的换上了一身新做的红棕色苏格兰格子修身西装三件套。
这还是若罂给的款式,叫上海最有名的老师傅做的。尔俊穿上之后,果然更显笔挺帅气。
若罂瞧着进忠道,“你不把身上的军装换下来吗?”
进忠则笑着道,“怎么,我这身军装不帅吗?”
随即他又压低了声音,凑到若罂耳边,一边亲吻着她的耳朵,一边呼着热气,哑着嗓子道,“宝宝,我知道你就喜欢我穿军装,所以呀,我才不换呢。”
大上海歌舞厅毕竟是娱乐场所,鱼龙混杂,因此金中进忠并没有自己开车带着全家。
而是叫了三辆车来。张卓带着一名保镖,载着进忠和若罂,另外两名保镖载着唐妈妈和尔俊,后面还跟了一辆车,坐了四个人。
随行的副官和保镖全都一身军装,荷枪实弹,让人一瞧就心生畏惧。
既然唐师长要去夜上海听歌看演出,副官张卓肯定要提前打点好才是。
几冉了之后,秦五爷早就等在了门口。见一行人来了,便连忙走上前,想要握住进忠的手和他寒暄。
却没想到还没靠近就被张卓隔开了,秦五爷只得站在保镖的警戒之外,又殷切的把他们带到大上海歌舞厅最前面最大的一张卡座上。
坐在最里面的何书桓一见这一家人,眸光便是一闪。
这不就是上次陆伯伯的他的五姨太和两个亲生儿女嘛,那个穿军装的是五姨太的养子。
既然他们也在上海,那为什么不主动去找陆伯伯呢?想来是有秘密呀。真的很想挖出来。
这何书桓的职业病犯了,好在若罂不知道,不然若罂恐怕就要一酒瓶子砸到他脑袋上,谁的秘密都敢挖,作死呢。
秦五爷跟在唐家一旁坐在侧边的沙发上,看着进忠赔笑道,“唐师长,您大驾光临,我们大上海可是蓬荜生辉呀。”
进忠摆摆手,道,“秦五爷不必客气,今儿是带家里人过来热闹热闹。你也不必特殊招呼我,只当我是个寻找客人吧。
听大上海新来了一个歌星,叫白玫瑰,是唱的不错,很多人都喜欢。
巧了,我母亲也爱听歌,所以才带她老人家和弟弟妹妹过来看看。”
秦五爷心领神会,连忙笑着道,“是,这白玫瑰确实不错,很多歌都是她自己写的,有文采,唱的也好,一会儿她就能上台。
唐师长若是喜欢,就算是叫要登门献艺也是没问题的。”
进忠暗暗倒吸一口凉气,我艹老登你想要害我!他连忙摆摆手,“那可不必了,我们家可没这个传统。这歌星远远看看就行了,其他的就算了。”
很快洋酒、水果都送了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
尔俊趴在唐妈妈身边儿声的着话,只着大上海如何热闹,他竟是一次也没来过,倒是总听同事,不过以前不感兴趣,今来凉是觉得新鲜。
唐妈妈也觉得新鲜,毕竟舞池里可是有好多人在里面跳舞呢。
瞧着唐妈妈感兴趣,尔俊索性拿了手帕,把沾了果汁的手擦干净,邀请唐妈妈去跳舞。
唐妈妈原本还不好意思,可在尔俊和若罂的不断怂恿下,唐妈妈还是大大方方的站起身,跟着尔俊下了舞池。
若罂则倒在了进忠肩膀上,和他声话。
秦五爷一见便识趣的退了下去。很快白玫瑰就登台了。
唐妈妈瞧见白玫瑰的身影,便是一愣,她没想到秦五爷口中的白玫瑰竟是依萍,想想大门口上那张海报,就呢,她怎么觉得那张照片那么眼熟,如今一看,果然是她。
进忠看着若罂眼中对舞池的跃跃欲试,便朝她伸出手。“若若,赏脸,跳支舞吧。”
若罂笑着把手放在进忠的手心里,被他牵着下了舞池。
何书桓仔细的瞧着那几个人,当看到若罂的脸时,他的眸光闪了闪。
他原以为如萍和依萍就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这陆家五姨太的女儿更是漂亮。漂亮到就像上的仙女,这哪里像个人间女孩啊?
两人跳了一会儿,进忠蹙了蹙眉,他有任何变化都逃不过若罂的眼睛,因此她便问道,“怎么了?带着我跳舞不高兴?”
进忠连忙道,“哪儿啊,怎么可能不高兴呢!这不是瞧着后面有只老鼠,觊觎咱们家最漂亮的玫瑰。,所以有些烦罢了。”
若罂正要顺着他示意的方向去看,进忠连忙道,“你别看他,都了是老鼠,看了还要脏眼睛,看着我,别看别人。”
若罂点点头便抬眸盯着进忠的脸目不转睛。
一曲舞毕。
尔俊和进忠分别牵着唐妈妈和若罂的手一起走了回来坐在卡座上,几人热的不行,便纷纷吃起水果,又端起酒来喝。
何书桓实在忍不住,站起身走了过来,可还没等靠近,就被张卓拿枪顶住了腰侧。
“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不要靠近。”
何书桓蹙眉不满的道,“怎么这大上海舞厅里还不让人随意走动啊?”
张卓嗤笑一声,道,“你那套强词夺理。在我们面前没有用,我们可不是秦五爷手下的地痞流氓,
杀了你,没人敢来问。
张卓一边,一边打开了手枪的保险,何书桓冷汗都下来了。
只看进忠和这几人身上的军装,他就知道这些人都是军部的人,就像这人所,军部跟秦五爷这里可不一样。
这些军人跟秦五爷手下的地痞流氓也不一样,他们是真的敢杀人。
因此何书桓带着不满又退了回去,杜飞连忙把他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道,“书桓,你疯了?你往那边凑什么?
我刚才打听了一下,坐在那儿的是第九集团军第一军一师的师长,姓唐,就是那家唐太太的养子,还是从养到大的那一种。
你想想,这样的身份可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你千万别往前靠。”
何书桓蹙着眉道,“可是他们的身份……”
杜飞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想到了陆家的陆伯伯,可是你也要分轻重缓急,我们跟陆家有什么关系?你非要往他们跟前凑?
他们来到上海,难道不知道陆伯伯一家也在上海吗?既然他们都不找上去,那肯定是中间有什么事。你何苦去做这个恶人?
你要是真有心,就把消息告诉尔豪,让他自己去找。”
这时候不听杜飞的话也不行啊,就算他想亲自撮合这一家人和陆家的关系,他也近不了身,因此只能就此作罢。
可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他的眼神还是时不时的飘了过去,落在了若罂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白玫瑰再次出场,唐妈妈声的跟若罂道。“这个陆依萍真是倔的可以,送到兜里的钱难不成还烫手吗?
她竟梗着脖子不要,到最后还不是便宜了王雪琴。可要自己呢,却落迫到大上海来做歌女。”
若罂拍了拍唐妈妈的手,道,“妈,你管她做什么?都了陆家的人脑子都有病。
依萍愿意赚这样的钱,拿回去供李正德一家挥霍,那那是她自个儿的事儿,反正咱们可不沾边儿。
在东北的时候,咱们一家就没占到陆振华的便宜,王雪琴也一直克扣我们。
他逃命也没想着带我们,如今到了上海。咱们最好也离这些姓陆的远远的。你没发现我和哥哥改了姓唐之后,都聪明了不少吗?
要是跟他们沾边儿,万一再变笨了怎么办?我哥可不能再笨了,不然娶不到媳妇了。”
尔俊听到立刻道,“若罂,你这就不对了,你怎么能牵连无辜呢!”
唐妈妈笑着轻轻拍了她手臂一下,“你呀,哪这么多话,这聪明不聪明的也能传染吗?
若罂翻了个白眼儿,道,“只要靠近陆家,什么事儿没可能呀。”
着她又对尔俊翻了个白眼。
唐妈妈也还想反驳,可想了想若罂的话也觉得有道理,因垂是不再纠结依萍做歌女的事儿,只是听她唱歌儿。
听了一会儿,倒觉得这歌儿唱的颇为不错。
和唐妈妈完了话,若罂就懒洋洋的趴在了进忠的胳膊上。
进忠瞧她歪着身子好似没了骨头似的,也不嫌她没规律,索性拿了一盘西瓜和哈密瓜端了过来,拿叉子叉着,一块儿一块儿的喂到若罂嘴里。
这一家子在夜上海玩儿了两个时。终于觉得累了便起身回了家。
至于何书桓如何去跟依萍唐家的身份,一行人皆没放在心上。在他们眼里,他们跟依萍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交集。
尤其是若罂,她原本觉得凭依萍的性子,就算知道他们在上海,也不可能求到求上门。
可第二,依萍就打了她的脸,当她一大早下了楼,在大厅里看到依萍的时候,若罂的眼睛都瞪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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