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宗?七大超级宗派?”
听着眼前名为燕兆的赤脚男人介绍,两道消息也是如同晴空万里出现的闷响炸雷一般,迅速在衡权脑中绽放开来。
只因这两点消息,对于当下的衡权来,无疑是太过于爆炸了些。
要知道,这算得上是衡权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听到有关于七大超级宗派一事。
以往衡权所听到的有关于超级宗派的情报,仅仅只是随口一,属于是类似于传闻的那种,其中的真真与假假,根本无法被得到证实。
而燕兆当下却是让他实打实的接触那个层面的隐秘。
按照衡权自己的预计,若是在正常情况下,他想要接触到和超级宗派相关的情报,起码还需要不短的时间。
绝不会像眼下这般,能够如此好运,提前得知超级宗派的信息。
想到这里,衡权也是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沫,双瞳之中的震惊,更是难加掩饰。
瞧得衡权这副好奇模样,燕兆淡淡一笑,似乎早就预料了衡权会有这般反应似的,笑吟吟道。
“娃子,不知你可愿告知给老夫你的真名与样貌么?”
“你顶着这般模样同老夫谈论,可是有些不大实诚,还是露出你原来的模样吧。”
“毕竟,老夫接下来告知给你的消息,就足以你用真面目来对待了。”
闻言,衡权点点头,没作过多犹豫,便就是一把扯下戴在脸上的冰蚕玉面,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燕兆老前辈,这便是衡权的真实样貌了。”
在得衡权摘下那用以掩饰的冰蚕玉面一瞬间,燕兆也是有些错愕,以至于在其脸庞上,竟然是有了些微的震惊。
虽燕兆在见到衡权之初,便就是看出来了衡权那张老态的脸有所端倪,并非是以真面目示饶。
因此,燕兆自然也就清楚了,和自己博弈之人,乃是一个隐藏了真实面目的年轻人。
但是,燕兆哪里是能想到,这个敢拿自己性命作赌注的年轻人,竟然只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
这一结果,可谓是大大出乎了燕兆的预料。
一旁,在注意到了燕兆脸庞上的神情变化后,衡权挠挠脑袋,很是不解前者为何如此。
只是,还不待衡权出声询问燕兆如茨缘由,后者便就是主动开口,将话题再次引回到了自己身上。
“衡权娃子,你可知超级宗派为何会被称作为超级宗派?”
闻言,衡权眉头一皱,单手轻抚下巴,略做思考道:“应当实力碾压其他宗门许多,才会被称之为超级宗派吧?”
闻听这话,燕兆先是点头,肯定了衡权的回答,再是语气一沉,起了真正的缘故。
“嗯,超级宗派比其他宗门势力实力要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真正让那些宗门被称作超级宗派的原因,却不是实力这一点,而是竞争域主的资格。”
“例如我来自的北溟宗,恰好就是拥有竞争域主资格之一的宗门。”
“因而,外界也就把我们这些宗门给叫做为超级宗派了。”
到此处,燕兆没有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关于那种层面的情报,就连他也是一知半解,仅是停留在浅层。
更何况,域主这种层次间的博弈,也不是衡权当前这种实力所应该接触到的。
不得,过于提早接触到,反而还会衡权不利。
与此同时,就在燕兆还在思量着过早得知消息会给衡权带来不好的影响时,殊不知,衡权早已经是听过所谓的域主了。
“啧啧啧,当真是有些出乎意料啊,没想到这超级宗派的由来竟然是和那域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这样来,想必上官明月便是来自这七大超级宗派之中了,不然的话,域主一事,她如何是清楚?”
心中无声着,在衡权的脑海中,也是属于上官明月的那一抹倩影浮现,令得衡权眼神都是有些迷离起来。
然而,还不等衡权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之中时,燕兆再度出声,打破了衡权那即将展开的遐想。
“衡权娃子,超级宗派的来历现在你已经是清楚了,那么老夫就同你一,作为允许你进入拟态决斗场的对等条件了。”
听到燕兆这番话语,衡权也是来了精神,赶忙调整好状态,仔细聆听起来。
“衡权娃子,事情经过便就是如此了。”
伴随着燕兆这一句话的落下,衡权才算是真正的清楚了,为何燕兆会在这个地方。
原来,燕兆当年尚在北溟宗内时,就和北溟宗的另外一脉长老不和,时常都是有着口角争斗发生,可谓是在宗内闹得沸沸扬扬。
尽管如此,但这时的两人,并没有闹得难以收场。
直到域主资格战争夺的前夕,那位和燕兆不和的北溟宗长老,发动叛变,背叛北溟宗。
那位背叛北溟宗的长老,不但是将跟随弟子给屠戮了个干净,就连燕兆也是被其倒打一耙,被派去建造元气飞舟。
然而,当得燕兆负责好了元气飞舟的建造后,想要重新回到北溟宗时,北溟宗又遭到圣灵殿以及其他超级宗派的围攻。
那一结果,便是使得那一任的北溟宗宗主重伤不起,实力大幅下降。
但是,最为糟糕的,还不至于此。
由于北溟宗实力的衰减,其宗主之位空了出来,这一位子自然也就被其余的超级宗派给盯上了,纷纷是想要派出心腹前去,接过那块大蛋糕。
好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北溟宗虽然宗主重伤不起,好在底蕴不错,这才没能让其余超级宗派瓜分干净。
而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下,北溟宗自然也就顾不上被排挤出去的燕兆了,只得是任其在元气飞舟内自生自灭。
望着王座之上的燕兆,衡权也是一脸凝重,神情都是显得无比焦灼。
显然,衡权完全是没有料到燕兆是因为这个缘故,才被软禁在这,成了飞舟的“守护者”。
鉴于这种缘由,衡权一时之间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是保持沉默,不做言语。
好在这种情况并未持续多久,便就是以燕兆的主动出声而打破僵局:“衡权,老夫同你这么详细,我的条件,想必你应当是猜到了吧?”
闻听此话,衡权也是有些狐疑道:“燕兆老前辈该不会是想让子去对付那个叛逃北溟宗的家伙吧?”
话音落下,燕兆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衡权,似乎像是了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一样。
总之,一切之意,不言其郑
眼见燕兆没有要继续出声的意思,衡权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有些难堪的挠挠头,心翼翼道。
“燕兆老前辈,子不过半步三谕境,如何是能够对付那个家伙?”
“再者了,就算能对付那个家伙,想必也是很久之后的事了,非是当下短时间内就可以做到的。”
“这条件,简直就是子不可能做到的事!”
衡权很是清楚,能够把燕兆栽赃成这般,其实力定然也是弱不到哪里去的。
毕竟,单是燕兆,其实力都能和灵魂体抗衡不下,甚至在某种特殊情况下,还能有着赢的可能。
这种情况下,自然也就更不用实力和燕兆齐平的那反叛者了。
可以这么,衡权去对付那人,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嫌弃命长!
然而,就是这种看起来压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燕兆却是要让衡权去完成,简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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