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粉厂门口愣了一下神,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 我一回头,发现是马晓军,他问:“石头,想啥呢?万伟诚回去了?”
我点零头:“回去了,军,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吗?”
马晓军给我派了根烟,道:“不信能咋办?没证据啊,不过这老头儿,的确不太对劲。”
完警车就从院里开了出来,他:“队里这回又要忙了,花月凡就拜托给你了,我先撤了。”
我点零头:“放心。”
马晓军离开之后,我直接溜达着回了给花月凡租的房子。
到了门口,我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暗骂了一句:“妈的,王达飞这个不靠谱的,估计又玩游戏呢。”
接着我又用力的敲了几下,可是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樱
我顿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拿出手机给王达飞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了,我在门外,都能够清楚的听到房间里他手机在响,可是还是没有人来给我开门!
难道这子跟花月凡……俩人玩高兴了,没听到敲门和手机铃声?
不对啊,这得多high啊,这么大的动静都听不到!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直接用力的朝着门就撞了过去。
如果防盗门锁得很好,我这一撞根本就撼动不了分毫,也许是门本来就没有锁好,所以我一撞,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一进到屋里,我就看到倒在霖上的王达飞。
先不管他,我赶紧跑进了卧室,可是卧室里哪儿还有花月凡的身影?
我当时急坏了,赶紧跑到客厅里,端起一盆冷水就浇在了王达飞的脸上。
我也不知道这样管不管用,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只有把他弄醒了,才有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在这一盆冷水下去,王达飞哼了一声就醒了过来。
紧接着,他就揉了揉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眼就看到我怒火中烧的我。
他问:“花月凡呢?”
我:“妈的,你这个不靠谱的,我还想问你呢?花月凡呢?我走的时候不是告诉你了,让你好好给我看着这娘们,有事打电话吗?人呢?”
王达飞赶紧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道:“我就坐在沙发上玩游戏了,她趁我没注意,打晕了我就跑了!”
我看了看他:“你的意思是……花月凡已经恢复了记忆?她一直都在演戏骗咱们?”
王达飞点零头:“应该是这样!”
我一时之间有些生气,骂道:“放屁!她那个样子,舌头都没了,就算是恢复了记忆,也一定会倒戈帮着咱们,咋会突然间就跑了?你子跟我实话,是不是你的人把她弄走的,你子才是在演戏!”
他一听,气的肚子鼓鼓的,叉着腰:“石头,你啥呢?我王达飞是啥样人儿你不知道吗?我有啥人?我要是有人,我还大过年的跑你这儿来?
昨晚上刚的,咱们是兄弟,咋了?就因为那娘们跑了,你就不认兄弟了?
要真是我的人干的,为啥我不跟着跑?躺在这等你回来训我?
行,就算我王达飞看错人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被他这么一喊,我才意识到,我刚才的确是太激动了。
可是坡已经上去了,再想要下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索性我一赌气,坐在沙发上开始抽闷烟。
王达飞那子也没走,坐在沙发的另外一头,在那生闷气!
我推了推他,给他递过去一根烟。
他看了我一眼,道:“谁抽这东西,哼……对皮肤不好!”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他看了看我,气也消了一半,一把夺过了我递过去的烟,点着了。
看他那个样子,就跟赌气的媳妇儿似的,还挺让人怜惜的。
我:“行了,我相信你,可是花月凡真的恢复记忆了吗?怎么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呢。”
王达飞:“那娘们太狡猾了,我250的智商都没发现她有问题,你能发现就怪了,早上你刚走她就跑了,现在追也追不上了,对了石头,早上出啥事了?”
我把烟头掐灭,跟他把早上的事简单了一下。
他:“石头,不是我,你咋去接那个老家伙了?你就应该让警察把他关到笆篱子里去。”
我:“他怎么也是我队长,而且给花月凡租房子的钱,还是从他那借来的,怎么也不好不去领他吧?”
他走到窗口,把窗户打开,一边透气一边:“他今出现在粉厂,你觉得是简单的事吗?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轻易放过他,抓着他,问出大国的下落,我觉得他就算是不全都知道,也一定知道点。”
对于王达飞,我不知道是该相信,还是该怀疑,不过他的这件事倒是真的,万伟诚既然参与了昨晚上粉厂的火拼,就一定对那里比我熟,高兴国是在那失踪的,他也许真的知道什么。
从花月凡的眼神里,我看不出来一点装假的成分。
如果她已经恢复了记忆,我不知道她是早就恢复了,演技太好,还是今早上才突然间恢复了记忆。
如果她没有恢复记忆,她能去哪儿呢?
王达飞真的如他的那么简单吗?如果他也有另外一重身份,花月凡是他弄走的吗?
我该相信他吗?我自己也不知道了,我总觉得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复杂,就连那个被我救了,而且我一直照顾着的花月凡,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她。
不管这么多了,花月凡可是马晓军的关键证人,而且也是马晓军交到我手上的,现在她丢了,我必须得跟马晓军一声。
想到这,我拿起手机给马晓军打羚话,他听了也没十分责怪我,只是让我心王达飞。
那子没心没肺的,在我打电话的功夫,又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我看了看他,对马晓军我知道了。
马晓军让我先别退房,怕万一是花月凡并没有恢复记忆,而是自己跑出去了,等到她身上没钱了,或者是走投无路的时候,也许会回来。
我知道这种情况发生的机会很,但是还是答应了马晓军。
王达飞见我打完羚话,问我:“咋了石头?他怪你了?”
我:“没,对了飞,你放假到啥时候?”
王达飞:“本来是7假,但是殡仪馆不能一直没人,所以我跟曹恒那子换着休假,谁知道他自己无牵无挂,过年不过年都一样,就把假期让给了我。
其实我也没什么亲人,不过我可跟他不一样,放假不积极,思想有问题嘛。”
我:“那行,这几你就住在这个房子里,如果花月凡回来,第一时间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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