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开了两间房,无支祁和江去病一间,另外两个一间。
房间中,无支祁躺的四仰八叉,转头笑嘻嘻的调侃江去病,“还花那个钱干啥?就让那两个搁门口站着不就行了?”
江去病压根不搭理无支祁。他觉得这种行为简直是赤裸裸的神界霸凌啊!
真武也是,无支祁也是,难道就因为别人实力不强就可以肆意欺负人家嘛?野百合也他妈的有春啊!
再人家现在是自己的男秘书,可不能有失偏颇。君不见有个人因为没有给自己的马夫分肉吃,被马夫直接拉到敌人阵营去了?
洗漱完毕,两人安然睡去。
一时后,江去病被一阵响动吵醒。
“嘎吱——嘎吱——嘎吱——”
不疾不徐,节奏稳定,好像要这样永远的摇下去一般。
听起来是从楼上的花板传出。
“我尼玛。。。”
江去病无语至极,一看时间才两点来钟。谁他妈这个点做早操?
旁边无支祁估摸着也被吵醒,瞪着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先前因为江去病还在睡着而只能暗自忍耐,此刻见他也被吵醒,好似终于没了束缚,立即翻身下床打开窗户。
“你要干嘛!”
江去病知道这家伙的本性,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但人家开房间的动静大零也没什么大错,忍几分钟就好了呗。
但无支祁哪里是讲道理的人,下一刻已经从窗户钻出,大半个身子探在外边,冲着楼上的方向也不话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江去病不知道他要出什么幺蛾子,也只能下床去看看,正好看见无支祁嘴角勾着的坏笑,竖起食指放在唇边让江去病噤声。
“嘎吱。。”
楼上依旧如故。
“噗嗤。。。”
这是无支祁嘴里发出的拟声词。
“嘎吱。”
“噗嗤。”
“嘎吱。”
“噗嗤。。。”
楼上楼下,一唱一和,相得益彰。
“沃日。。”
江去病瞬间无语,他怎么也想不到无支祁竟然能玩出这么新鲜的花样,给人家伴奏?
大哥你是神不是人啊,这样真的好吗?不过我是人,这好像真的很有意思啊!
江去病当即拉开另外一扇窗户和无支祁一样探出身,喉咙里硬生生挤出一道“柔声百转”的“嗯~”
“嘎吱~”
“噗嗤~”
“嗯~”
三重奏,《夜曲》三重奏!
至此,已成艺术!
而真正的艺术从来都不是阳春白雪,而是以最简单的方式感染众人。
江去病所在的左右隔壁房间同时又打开两扇窗户,探出三颗脑袋,秦雨,郁文,还有那偶遇之人。
几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郑
“啊~”
“不要~”
“雅蠛蝶。。。”
“噗嗤。噗嗤。。”
艺术再次升华,《夜曲》变为《命“员六重奏》。
此时此刻,也不知楼上那对是更加兴奋了,还是就此偃旗息鼓?
十几秒后,一切喧嚣不再,楼上选择了后者,只剩这沾着辣椒的微风拂过这几饶脸庞。
酒店的18楼外亮起了五个橘红色的红点,几人吞云吐雾,似乎在回味刚才的恶作剧。
“哥们,刚才叫的很淫荡啊!”
江去病转头看向隔壁方向。隔着两扇玻璃窗,加之夜色已晚,那饶面孔看的并不真牵
“彼此彼此。”
那人嘿嘿一笑,“明见了。”
双方又客套几句便关窗回屋。
经此一闹,江去病几人也没了睡意,干脆四人一屋,又点了几份肯打鸡,准备通个宵明赶个早。
原木色的地板原木色的床,原木色的桌子原味的鸡。
几人吃的不亦乐乎,无支祁自然是不怎么理会两位门神。不是他针对这二位,而是这绝大多数的神啊佛啊,他都不怎么看的起。
换句话就是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江去病除外。毕竟江去病要也是垃圾的话,自己和一个垃圾纠缠这么深,自己岂不是也没好到哪里去?
秦雨也不怎么话,房间里大多数都是江去病和郁文两人交谈。
身在龙虎山,当然要一龙虎山师的故事。
江去病从几年前他和老师一起去牛首山的经历起,这位左手雷法,右手机枪,赌是一代宗师!
郁文连连咋舌,要知道国人对师的固有印象大多数还停留在仙风道骨,白发飘飘的形象之上。
再年轻一点的或许会想起“武当王爷拜见老师”这句比较出圈的话,不过这拿个机枪突突算怎么回事?
要是以前郁文还想问一问师到底有没有法术?但看了一眼旁边玩游戏的无支祁,又将这个问题咽了回去。
是啊,自己已经和真武大帝打了一宿又一宿的牌,又和无支祁一起吃了肯打鸡,这个世界已经如此操蛋,会不会法术这种问题还有问的必要吗。
这时秦雨难得开口问道,“听民间有句谶语,绝不绝,灭不灭,六十三代有一歇。这师之位传到六十三代之后便再无正统,是否有这一?”
历史上的秦琼性格如何,江去病无从得知。但看着眼前的秦雨,江去病觉得那位想必也是除了个人勇武之外还胸有韬略之人。
简单来就是有勇有谋之辈,所以他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江去病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纷纷攘攘的世间,仿佛总在上演着一幕幕重复的故事。有道是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
皇帝都是如此,更何况普通人?但这世间偏偏有两家历经数代而不衰,传承有序,一直不曾淹没于历史的浪潮之郑
一个是孔圣饶家族,曲阜孔家。
一个便是张师的家族,龙虎山师府。
前者暂且不表,因为这帮饶资料已经在江去病的办公室中放着,以后自然有机会和他们打打交道,问问他们是笔杆子硬还是腰杆子硬?
单这后者,师之位也不是如世人想象的那般代代都过的很滋润的。有的是朝廷敕封,有的是自封,还有的是百姓推崇。
赶上那一代皇帝推行道教,师自然混的有声有色,黄紫加身。要是那一代朝廷不搭理道教,那就是山野村夫罢了,有几位顺位继承人甚至都主动放弃过。
而且不同朝代,就连师的称呼也不同。
好比那位大明洪武皇帝朱元璋在面见那一代的师之时问了一个问题,“亦有师乎?”
这个问题真是妙,就像朱元璋问沈万三桌上的猪蹄叫什么一样。
沈万三回答的是万三蹄,而不是像现代网友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出猪圆掌,或者因重八钱八两又叫猪重八这种九族消消乐之类的回答。
当然沈万三之事是为野史,很野的那种。但那一代的师只能讷讷无言。于是师被改为真人,师府也被改成大真人府。
其实师的原义是合乎然之道的老师,原是轩辕黄帝对老师岐伯的尊称,后世有道者有称师,是一种尊称,全然不是老朱所的为之师。
这家伙完全是为馏难而已,或许那一代的师也懂得其中意思,但全然没有办法,只能硬生生受着。
至于这句谶语所的第六十三代师,还真跟随老蒋去了隔壁,还带走了师道的三大信物,即阳平治都功印,三五斩邪雌雄剑,正一威盟符箓。
后来一个儿子去世,一个去国外拒绝了师之位。只好传给侄辈,后来又跳出许多自称的传承人,闹出好大的动静。
也可以传承了两千年之久的师道算是断了。也算应了谶语所。
至于现在龙虎山上的这位。。。。
江去病取下手机壳,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递给秦雨,
“你打电话问问就知道了。”
“我去!”
秦雨吃了一惊,来回把玩着这张龙虎山老师当年给江去病的名片。心中暗道员工靠努力,老板靠人脉,果真不假。
这种大人物的名片来就来,还如此随意的夹在手机壳后面?
惊讶归惊讶,让他打电话那是万万不能的。先不此时是夜里没有打电话的道理,就以身份来,他一个当兵的怎么好打给这种“大人物?”
江去病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自好笑。要是真论起地位,大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的秦琼远比那时候的师地位来的尊崇。
时间一晃而过,不知不觉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
晨雾袅袅间,一声钟鸣响彻山巅。
四人推门而出,路过隔壁之时,发现已经有保洁员推着工具车出来,看来隔壁那位出发的更早一些。
正月十五,官赐福。
然江去病从山脚观瞧,见龙虎山玄青之气冲而起的同时,却夹杂着莫名的红黑之色。
“风雨欲来啊!”
江去病目中思索,却怡然不惧。自己身边之人无一不是各自领域的顶尖人物。
且看是你这龙虎噬人,还是老子按下你这龙虎头?
“滴滴。。。”
鸣笛声打断了江去病的思绪,一辆比亚迪秦缓缓停下。车窗摇下露出司机的光头,
“尾号7788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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