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棉布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纽扣崩飞,打在瓷砖墙上叮当作响。
许文慧惊叫一声,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潮湿的空气里。
但这丝毫没有让周国富停下,反而刺激得他更加疯狂。
他眼中只有一片血红和扭曲的欲望,动作粗暴得毫无章法。
狭的单间里,只剩下许文慧压抑的痛呼和周国富野兽般的喘息。
许文慧被死死压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粗糙的墙面硌得她生疼。
周国富的力气大得惊人,完全不像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那药物的作用显然超乎了她的想象。
她起初还试图引导,很快就变成了彻底的承受和挣扎。
她感到恐惧,但更强烈的是一种扭曲的、计划得逞的兴奋——只要这次能成,她就能翻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国富渐渐没了动静。
许文慧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到处都是淤青和抓痕。
她费力地把昏睡过去的周国富推到一边,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脸上却缓缓露出得逞的笑。
然而,这笑容还没完全展开,就僵在了脸上。
她忽然注意到,瘫在地上的周国富,呼吸声不对。
那不是熟睡的鼾声,而是一种极其急促、带着“嗬嗬”痰音的抽气声。
她慌忙爬过去,拨开他汗湿的头发,只见周国富脸色发紫,嘴唇乌青,双眼紧闭,身体开始不规律地抽搐!
“国富?周国富!”许文慧吓傻了,用力拍打他的脸,毫无反应。
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她。
药……那药不对?!还是这老头子本身就有毛病?!
周国富的司机老陈在澡堂子门口的吉普车里等了快一个钟头,烟都抽了三根,还不见厂长出来。
他看了眼手表,快下午三点了。
厂长进去泡个澡解解乏,顶多半个钟头。这都多久了?
老陈心里嘀咕,别是出了什么事。
他掐灭烟头,推开车门下了车。
澡堂子前台的老板正打着盹,被王推醒:“老板,看见我们周厂长出来没?”
老板揉揉眼睛:“周厂长?没见着啊。进去就没出来。”
“哪个池子?”
“还能哪个,单间呗。”
老板压低声音,“还带了个女同志一起进的,我都没好意思多看。”
老陈穿过雾气腾腾的大池子区,来到最里面的单间区。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水管的滴答声。
“厂长?周厂长?”
老陈试探着喊。
没人应。
他挨个门推,推到第三间时,门没锁。
一推开,眼前的景象让他头皮发麻——
周国富赤条条地瘫在地上,脸色青紫,嘴唇发乌,身体还在微微抽搐。
旁边跪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是许文慧,她身上只胡乱裹了条浴巾,露出的肩膀和脖子上全是红痕。
“厂长!”
老陈冲过去,手往周国富鼻子下一探——还有气,但很弱。
许文慧像是才回过神来,猛地抬头,脸上全是惊恐的泪:“不关我的事!他自己……他自己突然就……”
“别了!”
老陈吼了一声,手忙脚乱地给周国富套裤子。
可人已经昏迷,根本穿不上。
他干脆扯下墙上的大浴巾,把周国富一裹,背起来就往外跑。
“去市医院!快!”
澡堂子门口一阵兵荒马乱。
老板帮忙把人抬上车,吉普车便朝着市医院方向疾驰而去。
许文慧瘫坐在湿漉漉的地上,看着车子消失在街角,脑子里一片空白。
完了。
周国富要是死了,她就是杀人犯!
就算不死,这事儿闹大了,她也别想好过!
求生的本能让她猛地爬起来。
她胡乱穿上衣服——扣子崩掉了好几颗,只好把外套裹紧。
又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布包,跌跌撞撞地往外跑。
澡堂子前台,老板看着她仓皇逃离的背影,摇摇头,拿起电话:“喂,总机吗?给我接公安局……”
许文慧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在巷子里乱窜。
秋的冷风一吹,她浑身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内衣都穿反了。
她现在身上没钱,没粮票,能去哪儿?
许文慧靠在墙边,脑子飞快地转。
对了,棉织厂!
周国富的办公室抽屉里还有点钱和粮票,是她上次偷偷看见的。
她定了定神,把头发拢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朝着棉织厂方向快步走去。
厂区大门,看门的老孙头正端着茶缸子喝茶,看见许文慧,愣了一下:“许同志?你不是跟厂长……”
“厂长让我回来取份文件。”
许文慧强装镇定,脚步不停。
老孙头挠挠头,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这女人脸色怎么这么白?衣服也皱巴巴的。
许文慧一路跑到办公楼,还好,这个时间点办公楼里没什么人。
她掏出偷偷配的钥匙。
这是她趁周国富睡着时偷配的,打开厂长办公室的门,闪身进去,直奔抽屉,拉开。
里面果然有个牛皮纸信封,打开一看,有一百多块钱。
她一把抓出来塞进兜里。
下楼梯时,正好碰见后勤处的李干事。
李干事看见她,眼神古怪:“许同志?你……你怎么从厂长办公室出来?”
“厂长让我拿东西。”
许文慧面不改色,脚步不停。
李干事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又抬头看了眼厂长办公室紧闭的门,皱了皱眉。
他转身回了办公室,给刘秀芬打去一个电话。
许文慧出了棉织厂,直奔杨柳巷。
她必须抓紧时间,在警察找上门之前,拿上家里的钱和几件衣服,离开省城。
推开那扇破木门时,林晓雪正坐在床边看书。
看见母亲这副狼狈的样子,她吓了一跳:“妈?你怎么……”
许文慧冲进屋里,打开柜子就开始翻,“出事了!周国富进医院了,可能要不行了!警察肯定会来找我!”
林晓雪手里的书“啪”地掉在地上:“什么?周厂长他……”
许文慧从柜子最底层翻出个铁盒,打开,里面是她攒了多年的家底,还有一些全国粮票。
她一股脑全塞进布包里,又抓了几件衣服。
“妈,你要跑?”林晓雪站起来,“那你跑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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