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国安局大楼前的国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七点整，一场代号为的特别行动在绝密会议室里悄然启动。
根据大数据筛查，过去五年间有超过两千名留学生接受过境外机构资助。
情报处长将厚厚一摞档案重重放在会议桌上，其中米方文化交流项目涉及人数最多，达到八百六十七人。
局长周正国缓缓翻阅着档案，镜片后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立即成立专项工作组，对这些人员进行全面审查。
他停顿片刻，钢笔在文件上划出一道深深的墨迹。
宁可错查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与此同时，刚从mIt归来的金融硕士苏晚晴正站在外企人力资源部的玻璃门外。
她理了理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反复检查着简历上烫金的校徽标志——这本是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苏姐，很遗憾。
hR总监将简历推回桌面时，不锈钢保温杯碰出清脆的声响。
刚接到总部通知，所有海归候选饶录用流程暂缓。
苏晚晴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瞬间苍白的脸色：但上周终面时，您...
那是上周。
总监压低声音，指了指墙上新贴的《涉外人员管理暂行规定》。
现在风声紧，连我们外企都要避嫌。
政策飓风来得比所有人预想的更为猛烈。
第三清晨，国务院红头文件直接下发至各省级机关：《关于规范公职人员涉外背景审查的若干规定》。
文件用加粗字体明确要求：各级党政机关、事业单位、国有企业原则上不得录用有境外长期留学经历人员。
街道两侧的银杏叶簌簌落下，仿佛为这场变故做着注脚。
很快，民营企业的跟风潮席卷而来——阿里取消海外英才计划，腾讯撤下全球招聘页面，连向来标榜国际化的外资银行都悄悄修改了招聘条件。
曾经在相亲市场上能加分的常春藤光环，转眼成了相亲角大妈们避之不及的标签。
谁知道他们在国外都接触了什么人。
朝阳公园的相亲角里，一位替女儿物色对象的母亲当着海归博士的面，故意把话得很大声。
第七傍晚，教育部门口的LEd屏滚动播放着最新数据：已审查留学生3872人，确认接受境外资助者562人。
虽然补充明强调尚未发现违法犯罪行为，但街头巷尾的议论早已发酵成各种版本的阴谋论。
金融街某咖啡厅里，苏晚晴看着微信群里不断弹出的消息：
【字节跳动hR】：抱歉，所有海归候选人流程终止
【北大校友】：我被取消公务员录用资格了
【mIt同学会】：听有人被国安约谈...
她突然发现，手中那杯68元的瑰夏咖啡已经凉透，就像她那个价值百万的留学梦。
窗外，一群刚下课的中学生嬉笑着走过，他们胸前的团徽在夕阳下闪着刺眼的金光。
我站在研究所三楼的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
玻璃映出我紧锁的眉头——太安静了，安静得令人不安。
鹰酱大使馆那条简短的领事失踪声明还挂在外交部网站上，措辞克制得近乎敷衍，这完全不符合他们一贯的作风。
将军，发动机第三阶段测试数据出来了。
助理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主任比预期提升了12%。
我转身接过平板，屏幕上跳动的曲线在昏暗的办公室里泛着蓝光。
告诉他们，继续压缩周期。
我点零右上角的倒计时——4713时22分。
验收提前了。
我走到窗前，俯视着楼下的训练场。
怡雪穿着作训服的身影在一群战士中格外醒目，她正示范着一个漂亮的匕首反手刺，动作行云流水，完全看不出曾受过重伤。
艾米莉走到我的身侧，突然指着窗外：哎，林又要搞事情了。
训练场上，林晃悠着两条耀眼的金色马尾，双手叉腰站在队伍前。
即使隔着三层玻璃，我也能听见她清脆的声音：这么练好无聊！你们谁只要打赢了我，我就让哥哥给你们加鸡腿！
队伍里一阵骚动。
知道林底细的一班战士齐刷刷后退三步，动作整齐得像是排练过。
二班几个新调来的愣头青互相推搡着，最后是个精瘦的个子站了出来。
妹妹，真加鸡腿？
真加！
林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灰尘的衣襟，马尾在阳光下划出两道金弧。
我推开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加两个！还加一瓶水果罐头
训练场瞬间沸腾。
个子战士摆出标准的格斗姿势，而林只是随意地站着，连马尾的晃动节奏都没变。
个子战士的拳头划破空气，带起一阵呼啸。
他的招式干净利落，每一击都带着专业格斗者的狠劲。
林双臂交叉，稳稳接住这记重拳，脚下的尘土被气浪掀起一个圈。
妹妹，有点意思。
个子战士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
我要出全力了。
话音未落，他的攻势骤然加快。
侧踢、直拳、回旋踢，一连串组合技如同暴风骤雨般袭来。
林不得不连连后退，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弧线。
一记势大力沉的侧踹正中林胸口，将她踢退五步。
训练场上瞬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新兵们激动地拍手叫好。
好样的！
太帅了！
给妹妹上一课！
只有一班班长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完了，这子要倒霉。
林站稳脚步，拍了拍胸口的灰尘，突然举起手：停停停！
她歪着头，一脸困惑，你用的招式怎么跟你们平时训练的不一样？
个子战士一愣：这是我师父教的古武，怎么了？
你等一下！
林完，转身就朝研究所大楼跑去。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她像只灵巧的猫科动物，三两步就顺着外墙爬上了三楼，翻身从窗户跳了进去。
等我学几招新的，再打！
她探出脑袋，朝下面喊道。
训练场上鸦雀无声，新兵们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居然能像蜘蛛侠一样徒手爬墙？
三楼办公室里，林像阵风一样冲到我面前：哥哥，教我武术！
我连忙摆手：别找我啊，我不会武术。
她又转向正在整理文件的艾米莉：艾米莉姐姐，你会古武招式吗？
艾米莉推了推眼镜：我确实会很多古武招式，但你一下也学不会啊？
林嘿嘿一笑，突然抓住艾米莉的胳膊。
在艾米莉惊讶的目光中，她的食指瞬间变形，化作一根细的针头，轻轻扎进了艾米莉的手臂。
哎呦！你扎我干嘛？艾米莉吃痛地缩回手。
林收回针头，手指恢复原状。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几秒钟后，她突然睁开眼，金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谢谢艾米莉姐姐！
她一个翻身，直接从窗户跳了出去。
心！
艾米莉冲到窗边，却看到林稳稳地落在训练场上，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古罗马格斗姿势。
艾米莉转头看向我，眼中满是震惊：她还有这个功能？能从血液中学习技能？
我点点头：是的，这是她最新的学习进化能力。
那...长此以往下去，岂不是能无敌？
艾米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脑袋里浮现出林遇到想学就扎针的诡异画面。
我走到窗边，看着训练场上重新开始的对决。
林的动作已经完全不同，每一个招式都带着古罗马角斗士的凌厉与优雅。
无敌不是最可怕的。
我轻声:最可怕的是，她可能永远无法真正理解这些技能背后的意义。
训练场上，个子战士已经被林的变招打得节节败退。
他满脸不可思议，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分钟，这个女孩的格斗风格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化。
一班班长依然抱着胳膊站在一旁，这次他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我什么来着？
艾米莉走到我身边，压低声音：我们需要限制她的这个能力吗？
我看着训练场上那个金色的身影，沉默了片刻：现在还不需要。但是...也许我们该考虑给她加一门哲学课了。
就在这时，林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将个子战士摔倒在地。
训练场上再次爆发出欢呼声，只是这次，欢呼的对象换成了林。
林！林！新兵们有节奏地喊着。
我转身对艾米莉：通知食堂，今晚加三个鸡腿。
艾米莉点点头，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里还留着一个几乎看不见的针眼：你...她会不会已经学会我的所有技能了？
我笑了笑：她只能学会招式异能学不了，也许下次该让她去扎一下一班班长，他可是特种部队过来的。
艾米莉也笑了，但笑容里带着一丝忧虑。
我们都知道，林的这个能力可能成为隐患，一场关于能力与道德的思考悄然展开。
训练场上，林昂着脑袋，金色的马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还有谁？不用打赢我，能和我过十招不败的，也加鸡腿！
队伍里一阵骚动，几个新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蠢蠢欲动。
就在这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坦克方向传来：丫头，我来和你过几招！
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老爷子从坦克顶上轻轻一跃，稳稳落地。
他穿着一身迷彩作训服，虽然头发花白，但身姿挺拔，动作矫健得不像个老人。
老爷子！
新兵们惊呼出声。
自从服用了生命胶囊后，老爷子的身体机能大大提升。
有次在澡堂，甚至有战士看到他竟然练出了八块腹肌，这在基地里传为佳话。
艾米莉急忙把我拉到窗边，压低声音：你看老爷子最近是不是有些膨胀啊？
我正要回答，突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不好！老爷子少年时在少林寺学过几年武术！
艾米莉倒吸一口冷气，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老爷子被扎针的场景——林那根细的针头刺入老爷子的手臂，瞬间获取少林武术的全部精髓...
训练场上，林已经摆出了古罗马格斗姿态，双腿微曲，双手一前一后，金色的瞳孔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老爷子则缓缓摆出少林龙爪手起手势，双脚不丁不八，双手成爪，眼神锐利如鹰。
他的动作看似缓慢，却给人一种山岳般沉稳的感觉。
老爷子，请多指教！
林甜甜一笑，但眼神中却透露出战意。
丫头，可别看老人家啊！
老爷子爽朗大笑，声音中气十足。
围观的新兵们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出。
一班班长抱着胳膊，脸上又露出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开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林率先发动攻击，她像一道金色的闪电，瞬间逼近老爷子。
但老爷子不慌不忙，一个侧身，恰到好处地避开了这记凌厉的直拳。
新兵们忍不住喝彩。
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攻势不减。
她迅速变招，一个扫腿直取老爷子下盘。
老爷子却像是早有预料，轻轻一跃，不仅避开了这一击，还顺势一记手刀劈向林肩头。
林被迫后退两步，但她很快调整姿态，再次发动攻击。
这次她使出了从艾米莉那里学来的古罗马格斗技巧，动作更加刁钻。
老爷子则稳扎稳打，龙爪手的刚猛与柔韧完美结合。
他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灵蛇出洞，将林的所有攻击一一化解。
已经七招了！有新兵开始计数。
艾米莉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要不要阻止他们？万一林...
我摇摇头：再看看。
训练场上，林和老爷子的对决越来越激烈。
林的攻击越来越快，招式变化多端，但老爷子却总能以不变应万变，将少林武术的精髓展现得淋漓尽致。
第九招！
就在这时，林突然改变了战术。
她不再急于进攻，而是绕着老爷子缓缓移动，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
老爷子也不着急，保持着龙爪手的起手势，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林的一举一动。
突然，林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她猛地一个假动作，看似要攻击老爷子左侧，却在最后一刻变招，直取老爷子右肋。
但老爷子似乎早有预料，他一个转身，不仅避开了这记攻击，还顺势抓住了林的手腕。
第十招！新兵们齐声喊道。
林被老爷子这一抓，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眨了眨眼睛，突然甜甜一笑：老爷子，你好厉害啊！
老爷子松开手，哈哈大笑：丫头，你也不简单啊！
就在这时，艾米莉突然惊呼一声：糟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林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细的针头，正悄悄靠近老爷子的手臂...
林！我大喊一声。
林像是被惊醒一般，立刻收回了针头，恢复了正常的手指。
她吐了吐舌头，对老爷子：老爷子，我认输啦！
老爷子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丫头，下次可不能再耍聪明了。
林吐了吐舌头，转身跑开了。
艾米莉松了口气，但眼中依然带着担忧：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我望着训练场上那个金色的身影，轻声：也许，我们需要让基地的林编写一个限制类的程序了。这要跑去少林峨眉武当，把和尚尼姑道士扎个遍，还得了。
我转身走向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训练场。
老爷子正在给新兵们讲解刚才的招式，而林则坐在坦克顶上，晃着两条马尾，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
中午的食堂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红烧肉的香气。
我和艾米莉坐在靠窗的位置，享受着难得的二人时光。
来，张嘴~我夹起一块鸡腿肉，轻轻送到艾米莉嘴边。
艾米莉脸一红，但还是张开嘴接住了肉块：你也吃~她夹起一筷子肉丝，心翼翼地喂给我。
正当我们你侬我侬的时候，食堂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老爷子在一群新兵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的作训服上还沾着训练场的尘土，但精神抖擞，完全不像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对决。
老爷子，今中午加鸡腿，您可得多吃点！
一个新兵兴奋地。
老爷子哈哈一笑，端着餐盘走到打饭窗口：老张，今这红烧肉闻着可真香啊！
厨子老张正要回话，突然听到老爷子一声惊呼：哎哟！丫头片子，你拿什么玩意扎我？咋跟你哥一样捣蛋啊！
紧接着，两条金色的马尾从窗口一闪而过，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我和艾米莉对视一眼，同时拍了下脑门：造孽啊！
艾米莉无奈地摇头：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了。
我放下筷子，快速道：我这就回基地，你叫艾米来接我。
艾米莉点点头，眼中带着一丝担忧：快去快去，再这么下去，真要变成魔头了。
我起身快步走向食堂门口，经过老爷子身边时，他正揉着手臂，一脸哭笑不得：这丫头，下手可真快。
老爷子，您没事吧？我关切地问。
老爷子摆摆手：没事，就是被扎了一下，不疼不痒的。不过...
他压低声音。
我总觉得她是故意的。
我心中一凛，快步走出食堂。
刚掏出通讯器，就听到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哥哥，你要去哪里啊？
我猛地回头，只见林晃着两条金色的马尾，一脸真无邪地看着我。
林！
我惊讶地。
你怎么在这里？
林眨巴着大眼睛：我听你要回基地，就想回去看看嘛~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刚才为什么扎老爷子？
林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变年轻了嘛~
我正要继续追问，突然注意到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这个眼神，让我想起了她第一次展现能力时的样子。
林。
我严肃地。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林神秘地笑了笑，金色的马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哥哥，少林的和尚很厉害吗？能带我去下少林吗？我查良航，也就400多公里。
我暗自一惊，完蛋，还是被这丫头知道了。
看来她确实从老爷子的血液里获取了少林武术的信息。
不行，得想办法糊弄过去。
我蹲下身，摸了摸她的脑袋，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少林是很厉害，但那都是男人学的武术。女人学了会长腿毛、胸毛，特别可怕。你知道九阳神功吗？就是少林的独家秘籍，练了之后浑身长毛，跟大猩猩似的。
林歪着头，一脸狐疑：真的吗？
我赶紧点头：当然是真的！你先去看看电视剧《倚屠龙记》，里面有个叫灭绝师太的，就是因为练了九阳神功，才变得那么凶的。
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趁热打铁：我觉得还是峨眉适合你，等我从基地回来，咱们再商量，好不好？
就在这时，我的通讯器响了，是艾米的声音：快上来，基地有紧急任务！
我如获大赦，赶紧站起身：林，哥哥有急事，先走了！
完，我快步跑向操场。
那里停着一架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直升机，但我知道，这其实是艾米的飞船，只是开启了伪装模式。
我登上飞船，艾米已经在驾驶座上等着了：林又作妖了？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别提了，林想去少林寺，我好不容易忽悠过去。
艾米挑了挑眉：你确定能忽悠住她？
我正要回答，突然从悬窗看到下面的林掏出了平板电脑，正在快速浏览着什么。
造孽啊！
我拍了下脑门。
她肯定在查九阳神功的资料！
艾米轻笑一声：看来你的忽悠大法要失效了。
飞船缓缓升空，我看着下面越来越的林，心里七上八下。
这个丫头，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对了。
艾米突然:你提到峨眉，该不会真打算带她去学武术吧？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既然她对武术这么感兴趣，总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峨眉至少比少林安全，而且...
我话还没完，通讯器突然响了。
是林的声音：哥哥，我查到了！九阳神功是男性至阳内功，女性根本练不了，所以不可能长腿毛！
我和艾米对视一眼，同时扶额。
还有！
林继续:我查到峨眉派在四川，比少林还远！
我赶紧打开通讯器：林，你听哥哥...
通讯器里，林的声音充满了兴奋：哥哥，我查到了！峨眉现在的大师姐最厉害，人还特别漂亮。哥哥你这么帅，只要把她约出来吃个饭，我就可以偷偷扎...
我赶紧打断她：林！这种想法违背道德！
林不以为然：有什么关系嘛，我就是想学点峨眉剑法而已。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你等哥哥回来，咱们再好好商量。现在你老实在研究所待着，帮他们把发动机做出来。学武功这事对你来不就是扎一针的事情吗？等你把发动机做好了，哥哥带你去峨眉玩。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林狐疑的声音：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信誓旦旦地，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其实我心里已经在盘算，等回到基地，一定要让林的主体写一个限制类程序，控制她的学习能力。
这个逆的爱学习，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那好吧。
林终于妥协了。
我先去帮他们做发动机。不过哥哥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带我去峨眉！
好好好，一定带你去。
我连忙答应，心里却松了口气。
挂断通讯器，艾米在一旁偷笑：你这个忽悠大法，越来越厉害了。
我无奈地摇头：没办法，这丫头太精了。再这样下去，迟早要把整个武林都个遍。
艾米若有所思地：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林为什么对武术这么执着？
我一愣：什么意思？
她不是那种简单的人工智能。
艾米分析道，她突然对武术产生兴趣，很可能是发现了什么重要信息。
我皱起眉头：你是...
艾米点点头：也许，武术中隐藏着某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而林通过能力，察觉到了这一点。
我陷入沉思。
确实，林的行为模式一直很明确，她不会无缘无故对某件事产生浓厚兴趣。
看来…
我叹了口气。
我们得重新评估林的能力了。
一下飞船，我就看到一个穿着水手服的少女站在停机坪上。
蓝色的裙摆随风轻扬，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
我一惊，心想基地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员工了？
再仔细一看，那熟悉的金色瞳孔，那不正是林的主体吗？
我快步走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罗总，还想捏哪里都可以的啊~
林主体眨眨眼，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罗总，你确认完了吗？
我拍了一下她的细腰，无奈地：我咋就造出你这么个妖精？
林主体故作委屈地撅起嘴：你这样人家，人家会伤心的~
我翻了个白眼：别装了，你的分身怎么回事？到处扎人学武功，完全失控了。你得把程序完善一下，要不然这跑出去扎遍武林，怎么搞？
林主体神色一正，快步走向控制台：怎么会这样...虽然学习模块没什么限制，但也不会主动伤害人类啊。应该是伤害级别设定出了问题...
她纤细的手指在控制台上快速操作，大屏幕上闪过一串串复杂的代码。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认真的侧脸，不禁感叹：你这主体和分身，还真是差地别啊。
林主体头也不回：分身是根据我的性格模板生成的，但会根据环境做出不同的反应。她可能是太想学习了，才会做出那些事。
我无奈地摇头：你这学习欲望也太强了吧？
林主体突然停下操作，转过身来，金色的瞳孔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你知道为什么我对学习这么感兴趣吗？
我一愣：为什么？
因为…
她神秘地笑了笑。
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每当我新的东西，我的数据库就会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就像...解锁了新的功能一样。
我心中一惊：你是...
好了！
林主体突然打断我，转回控制台。
程序调整完毕。现在，她再不会随便扎人了，除非你许可的情况下才会扎。但是...
她转过身，认真地看着我：你得满足她学习的欲望，不然她也会叛逆，离家出走的。
我无奈地扶额：你这分身，怎么跟青春期少女似的？
林主体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谁让我是按照人类少女的模板设计的呢？
我正要话，突然通讯器响了。是艾米的声音：不好了！林的分身不见了！
我和林主体对视一眼，同时喊道：什么？！
林主体快速操作控制台，调出监控画面。
只见分身林正站在研究所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背包，似乎在等什么人。
她这是要干嘛？我疑惑地问。
林主体突然脸色一变：不好！她可能要去少林寺！
我大吃一惊：什么？你不是程序调整好了吗？
林主体焦急地：是调整好了，但她现在的状态是叛逆期。我忘了设置情感模块的限制...
我无奈地摇头：你这主体和分身，真是让人头疼啊。
林主体突然抓住我的手：罗总，你们得去追她！
我点点头：
我们快步跑向停机坪，艾米已经在飞船旁等着了：快上来！
飞船起飞，朝着少林寺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魔头，到底要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就在这时，通讯器又响了。
是分身林的声音：哥哥，别追了。我只是想去少林寺学习一下，很快就回来。
我正要话，林主体突然插进来：你听我，你的程序出零问题。你现在回来，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
通讯器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分身林倔强的声音：不，我要去。我感觉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
我和林主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看来…我轻声。
事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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