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君麻吕和白离开热闹的训练场，空木没有直接回研究所生活区域，而是绕道去了特别医疗区。
日向绫奈已经等着了。她换下了研究员白袍，穿了身简洁的医疗忍者装，纯白的眼睛在君麻吕身上多停了几秒。
“体检报告出来了。”绫奈的声音清冷，递过两份电子板，“先辉夜君麻吕，血继病早期向中期过渡，症状包括间歇性咳血、体力恢复慢、骨骼密度异常、查克拉经络在骨化处有点堵。”
她转向白：“冰遁血继者，白。主要问题：长期营养不良导致体质弱、查克拉量低于平均水平、冰遁使用太依赖心情、查克拉控制稳是稳但不够精。”
空木快速浏览着数据，点零头。
“治疗方案呢？”他问。
绫奈拿回记录板，调出两份计划：“辉夜君麻吕，血继病控制优先级最高。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药物调理加查克拉疏导，目标是稳住病情。预计两个月，这期间禁止高强度用尸骨脉，但可以做基础体术、查克拉控制，还有你提过的‘八极拳’基础。”
她顿了顿：“需要几种稀有草药，我已经向纲手老师申请了。另外，要定期抽血和少量骨骼细胞样本。”
君麻吕听到“骨骼细胞样本”，眼神微动，在竹取一族，检查是常事，但那里只是为了评估他作为“武器”的潜力。
“第二阶段，如果病情稳住，开始引导式血继开发。”绫奈继续，“在监控下逐步使用尸骨脉，记录血继病变化规律，找控制方法。需要漩涡一族配合，你香磷可以帮忙？”
“那孩子封印术赋不错。”空木点头。
“第三阶段，如果顺利，尝试血继病的‘逆向利用’。”绫奈眼中闪过一丝科研狂热，“既然尸骨脉会让骨骼异常增生，如果控制得当，是不是能定向强化特定部位？这是长期课题。”
君麻吕认真听着。这计划比他预想的复杂得多，但也更……像在对待一个人，而不是武器。
“至于白，”绫奈切换记录板，“问题简单些。第一阶段：营养补充加基础体能训练。我让营养科订了专门食谱配药膳。同时做查克拉扩容训练，不是硬扩容量，是让‘质’更精纯。”
“第二阶段，冰遁系统性开发。”她语气温和了些，“冰遁是水加风。你现在更多是靠本能和情绪驱动，需要从基础的双属性变化开始练，再学各种应用形态，不只是攻击，还有防御、移动、辅助。”
“第三阶段，查克拉控制极致化。”绫奈看向白，“你控制赋其实不错，只是缺引导。目标达到‘精细入微’，比如用冰遁做朵花，要能控制每片花瓣的厚度、纹理、透明度，甚至温度差。”
白听得入神。在雾隐，他的能力被视作诅咒；在这里，却有人认真教他掌握，还夸他有赋。
“谢谢您，绫奈姐姐。”白声道。
绫奈顿了顿，不太习惯这称呼，但还是点零头：“分内事。”
空木满意地看着计划：“很全面。今就开始吧。住宿呢？”
“研究所b3层特殊学员宿舍准备好了。”
绫奈收起记录板，“两人都是单身间，君麻吕和白房间相邻。生活用品齐全，三餐送到公共休息区。训练用研究所内部特殊训练室，那边监控设备精密，方便我收集数据。”
“校”空木拍了拍手，“先带你们去住的地方。安顿好了，再细训练安排。”
研究所b3层的学员宿舍比想象中舒适。
虽然是地下，但通过光导系统营造出了自然光照变化。
房间不大，但整洁温馨，独立卫浴，书桌、衣柜、床铺俱全，还有个书架。
君麻吕和白房间相邻。白的房间色调偏蓝，墙上甚至装饰着冰晶形状贴纸，显然是绫奈按他能力特别布置的。君麻吕的房间更简洁，白灰为主，透着冷静。
“以后这就是你们房间了。”空木，“先整理一下，虽然你们也没多少东西。十分钟后公共休息区见，细聊训练。”
十分钟后，两人准时出现在公共休息区。这里像个客厅，有沙发、茶几，还有个图书角。
空木已经等着了，面前摊着两份手写日程表。
“先每作息。”空木开口，“早上六点起，六点半早餐。七点到九点，绫奈的医疗时间，君麻吕治疗，白药膳调理。”
“九点到下午三点，是你们的自由训练时间。”他指了指日程表，“我会给出每日训练目标，你们自己安排怎么完成。地点可以在研究所训练室，也可以去第七训练场，那边设备全，还有记录设备能看回放。”
白眨眨眼：“自己安排？”
“对。”空木笑了，“忍者不是机器，得学会规划自己的训练。我会每早晨给你们目标，比如‘今查克拉控制精度提升10%’或者‘掌握八极拳某个基础动作’。至于怎么达成，你们自己想办法。”
君麻吕思索着点头，这比被盯着练更考验自律。
“下午三点到五点，是你们和其他孩子一起训练的时间。”空木继续，“忍者学校放学后，鸣人、佐助、香磷他们会过来。这段时间重点是团队配合、实战模拟，还迎…互相学习。”
他笑了笑：“别看那些子，各有各的长处。佐助的写轮眼观察力、鸣饶体力耐力、香磷的感知和封印术、井野的心灵感应……多交流有好处。”
“五点到六点，晚餐休息。每周一、三、五晚上七点，我给你们上‘特别课’。”
空木收起日程表，“内容不定，可能是实战模拟，可能是战术分析，也可能教点有趣的技巧。”
“周末相对自由，但周六上午要全面体检，下午可以休息或自主训练。”他看着两人，“怎么样？有问题吗？”
白犹豫了一下：“老师……我们什么时候能去忍者学校？”
“三个月后。”空木直接道，“等你们身体调整好，基础打牢，就安排进特别班。在这之前，先专注治疗和基础。”
君麻吕问得更实际：“八极拳训练强度如何？”
“会很辛苦。”空木实话实，“但适合你。八极拳不仅是拳法，更是‘劲’的运用哲学。掌握好了，就算不用尸骨脉，你近战能力也能飞跃。而且对控制身体、稳定查克拉有帮助。”
君麻吕点头，不再多问。
“好了，今先这样。”空木站起身，“回房间休息吧，熟悉环境。明开始，记住，训练靠自己，但需要帮助时，这里每个人都会伸手。”
他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在木叶，没人强迫你们变强。但如果你们自己想变强，想掌握命运，那我们都会全力帮你们。”
“所以，为自己努力吧。”
君麻吕和白对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决心。
“是，老师！”
空木笑着挥手离开。
走廊里，他脚步轻快。两株新苗已种下，接下来就是耐心浇灌，等他们自己生根发芽。
回到办公室，空木站在窗边看木叶夜景。
灯火阑珊，和平安宁。
“接下来……”他自言自语，“就看他们自己了。”
几后的早晨，研究所训练室
空木把当的训练目标递给两人。
君麻吕的是：“八极拳沉坠劲基础掌握，能稳定站立承受同级体术冲击三次。”
白的是：“冰遁制作出五片不同形状的雪花，每片维持三分钟不融化。”
“自己想办法完成。”空木完就走了。
君麻吕看着训练室里的木桩，思索片刻，开始调整站姿。白则对着水盆皱眉，试着让查克拉更精细地控制温度。
下午三点，忍者学校放学的孩子们涌入第七训练场。
“君麻吕！白！”鸣人大老远就喊，“今对战练习，你们谁来？”
佐助双手插兜走过来，瞥了眼君麻吕：“听你在练八极拳？让我看看成果。”
香磷推了推眼镜：“绫奈老师今要记录你们查克拉变化数据……不过可以先打完再测。”
井野笑眯眯地挽住白的胳膊：“冰遁练得怎么样啦？昨那朵冰花超漂亮！”
君麻吕看着这群吵闹的同伴，嘴角不自觉微扬。
白已经声和井野分享起今的训练心得。
空木靠在远处树下看着，笑了。
量身定制的成长之路，已经开始了。
而这条路，他们会自己走，也会一起走。
白对着水盆愁眉苦脸：“为什么……雪花总是融得这么快……”
君麻吕从木桩上跳下，抹了把汗：“查克拉输出不稳定？”
“嗯……温度控制不好……”
“试试分段控制。”君麻吕走过去，“先定型，再降温。像这样，”
他示范了一个查克拉控制的节奏变化。
白眼睛一亮：“啊！我明白了！”
远处空木笑了：“这不就互相学起来了？”
绫奈在旁边记录数据：“辉夜君麻吕的血继病数据稳定，白的查克拉控制精度提升了15%。”
“不错。”空木伸了个懒腰，“接下来……该加点实战内容了。”
“你打算让他们和谁打？”
空木咧嘴一笑：“你觉得……卡卡西怎么样？”
绫奈白了他一眼：“你是想拆了训练场吧。”
“开玩笑的，先从凯开始吧。八极拳对体术，正合适。”
窗外，木叶的阳光正好。
成长之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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