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你的。沈凌霄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丫头眼珠一转，凑到他耳边了句悄悄话。
你行不行啊？沈凌霄有点犹豫。
放心啦~陈嘟凌狡黠一笑，慢慢滑了下去......
十点整，神清气爽的沈凌霄准时出现在公司。想到早上和助理的很愉快，他大笔一挥批了带薪假。这丫头可比那谁机灵多了，一点就通。
办公室里，他往沙发上一靠：胖，咖啡。
周胖头也不抬地嘟囔：我可不是你秘书。手上却利落地递过一杯现磨咖啡。
现在什么情况？
按计划进校胖盯着电脑，水军互相牵制，舆论风向正好。张维平那边也在发力，双方势均力担
沈凌霄翻着微博乐了——这些大V开篇都是句公道话我这人最实在，结果全在暗搓搓带节奏。不过现在的网友还吃这套，够他们玩几年了。
干得不错。他满意地点点头。
周胖显得有些局促，否则也不会这么早就跑到沈凌霄的办公室。
“胖，有话直，别磨磨唧唧的。”
“没听椅子在**吗？”
沈凌霄扫了周胖一眼，这家伙似乎对自己的吨位毫无自觉。
“去你的！我就是想问问，昨你《绣春刀》票房能超过张一某，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周胖终究憋不住了。
尽管外界不少人认为这片子是沈凌霄的手笔，但胖清楚，沈凌霄压根没掺和，这电影是他自己捣鼓出来的。
昨夜周胖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自己的**作若能击败“国师”，该是何等风光。
看家里的老古董还敢不敢他拍电影是胡闹。
“呵，就知道你要问这个。”沈凌霄太了解周胖的虚荣心了。
“少卖关子，到底行不行？”
“容我想想……”
他仔细回忆着，如果记忆没错，前世的《金陵十三钗》票房约摸6亿，是2011年的年度冠军。
而《绣春刀》预计在5.5亿到6.5亿之间浮动。胜负五五开——观众买账就能赢，稍有差池败北也正常。
周胖抓耳挠腮等了半晌，沈凌霄终于开口：“五成把握，有机会赢。”
“真的？你没逗我？”
胖瞬间瞪圆了眼睛。
“骗你图啥？两边票房估计就差几千万。”
“太好了太好了！”
周胖笑得活像尊弥乐佛。赢了血赚，毕竟对方是国师；输了不亏，毕竟那可是国师……
俩人正磕着瓜子闲聊，红姐推门进来：“老板，嘟凌呢？”
她环顾四周没见着人。
“咳，她身体不适，早上请假了。”沈凌霄正色道。
“您太纵容那丫头了，当助理总迟到早退……对她没好处。”
“无妨。”沈凌霄心里发虚，这回真不怨嘟凌——姑娘昨儿刚被吃掉，正疼着呢。
“有事？”
沈凌霄转移话题。
“您的新秘书到了，现在面试吗？”
“让她进来吧。”
红姐转身招呼，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俏丽女孩怯生生走进来，脸颊微红地鞠了一躬：“沈导好，我是白璐。”
胖用手肘顶了下沈凌霄，挤眉弄眼道：
这姑娘真不赖，个子高挑，模样甜，话还软乎乎的。
你子挺会挑啊！
沈凌霄却怔了怔，径直问那姑娘：
白璐？上次在北影见过的？
沈导还记得我？！
白璐倏地抬头，眼里闪着亮光。
她原以为这位大忙人早把自己忘了。
没想到他还记得。
姑娘心跳得快蹦出来。
沈凌霄无奈扶额。
这才多久的事儿。
不过——
你不是要闯娱乐圈吗？怎么跑来当秘书了？
改走迂回路线？
周胖和红姐面面相觑。
敢情还是旧相识。
听了解释才明白，原来是沈凌霄在北影偶遇的学生。
两人冲沈凌霄挑眉：
行啊你，去趟北影都能拐个漂亮粉丝回来。
沈凌霄没搭理他俩，继续问白璐：
你该去演戏唱歌，当什么秘书？
红姐干咳一声：
老板，咱们公司暂时不招艺人。我问她愿不愿先当秘书，她答应了。
沈凌霄摆摆手：
别耽误前程，其他娱乐公司更适合你。
我能行的！白璐急得声音发颤，
我之前做过两个月助理，真的可以胜任！
......
白璐的能干连张维平都惊动了，气得直跳脚。
这姑娘可是过五关斩六将才被红姐相郑
要是被退回，非得哭成泪人不可。
红姐摩挲着下八打量白璐。
盘靓条顺，青春逼人。
若有好资源加持，未必不能出头。
更难得是性子踏实，没那些花花肠子。
可惜现在工作室焦头烂额，压根没精力带新人。
老板，先留着吧。红姐附耳低语，
这苗子不错，等用完了交给我带她出道...
沈凌霄斜睨她一眼。
合着把自己当艺人孵化器了？
红姐还真是这打算。
跟着沈凌霄混个脸熟，来日出道事半功倍。
陈嘟凌如今在网上积累了不少粉丝，全是借着沈凌霄的名气涨起来的。
要是她正式出道，观众们肯定都认识她。
白璐可怜兮兮地望着沈凌霄。
沈凌霄心想，要是拒绝的话，这丫头估计能当场掉眼泪，犹豫片刻后道：
“行吧，先试用三个月，如果表现不行，我就送你去嘉航！”
“老板放心，我一定努力！”
沈凌霄摆摆手，现在他可不轻信这些姑娘的保证了。
上回陈嘟凌也是这么的，结果成了个撒娇怪，整要人抱抱举高高。
要是白璐也敢这样，沈凌霄铁定把她打包送去嘉航。
一个废柴就够了，两个还得了？
红姐离开后，沈凌霄和周胖继续嗑瓜子闲聊。
但没多久，两人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地上全是瓜子壳，姑娘不厌其烦地打扫。
“那什么……我先撤了。”周胖站了起来。
“去吧。”沈凌霄挥挥手。
“老板，这些文件我都整理好了，要不要检查？”
白璐把所有资料按日期归类，还把未签字的标注出来。
做得挺细致。
“不用了。”
“老板中午想吃什么？我帮您订餐！”
“随便……算了，来个土豆牛腩吧。”
“好的老板！”
过了一会儿，沈凌霄突然开口：
“白璐啊。”
“老板有什么吩咐？”
“千万别学你前辈，那丫头已经没救了。以后少跟她搭话。”
白璐眨眨眼，老板的是之前跟着他的那个女孩吗？
“明白了，老板！”
……
时间飞逝。
转眼间，沈凌霄和张一某的网上争论已经持续了两。
随着国庆临近，《金陵十二钗》和《绣春刀》的热度节节攀升。
网友每睁眼第一件事，就是围观各路大V隔空对喷。
一边挺张一某，一边撑沈凌霄，吵得不可开交。
吃瓜群众直呼过瘾，甚至有博主模仿沈凌霄和张维平打起赌来，热闹非凡。
这也让两部电影在网友心中的印象愈发深刻。
“哎，你们国庆档谁能赢？沈凌霄还是张一某？”
大学宿舍里，几个室友正讨论得热火朝。
“我站沈凌霄，这几年武侠片式微，希望他能重振雄风。”
“我也是，沈凌霄这人挺有意思，准备去支持一下。”
“我还是看好张一某，《金陵十二钗》原着很精彩。”
“国师毕竟功底深厚，画面绝对有保障。”
“国师老了，沈凌霄才是未来好吗？”
“六子你懂个屁，国师还没退休呢！”
“老二你太保守了！”
“……”
行了行了，都别吵了，都是自己人。
既然国庆节都没安排，不如挑一把两部电影连着看，再去网吧玩通宵怎么样？
我去订票！
别忘了，是六张！
没问题~
......
类似的场景在各个学校上演，年轻人总是充满好奇心。
随着网上讨论越来越热烈，更多人都加入了行动。
另一边。
张维平察觉到了异常。
这不是我安排的水军啊？谁在操作？
还有这些账号，也不对劲，到底是谁？
他翻看着微博上那些力挺张一某的账号，越看越觉得可疑。
他雇佣的微博大V名单都在掌控郑
但这些账号明明不在名单上。
为什么这些人如此卖力地帮忙？
比收了钱的还积极。
是真心支持？
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张维平立即否定这个想法。
这些微博大V都是拿钱办事的主儿。
为了钱什么都敢的人。
怎么可能真心实意帮忙。
要他们真爱什么。
只有钞票。
那会是谁在背后搞鬼。
张维平皱着眉思索片刻。
突然恍然大悟。
靠！沈凌霄！！！
是那个兔崽子！
张维平完全明白了，他本来就是个精明人。
能在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不是没道理的。
之前只是被表象蒙蔽。
现在发现蛛丝马迹。
立刻就理清了来龙去脉。
这子在给我下套，我就他为什么无缘无故针对我？
不去找张一柏麻烦，偏来惹我！
原来玩的是这手
张维平火冒三丈，之前在水果台的言论并非公开场合的。
只是私下和朋友聊。
被传出去时他也没多想。
以为是不心被人听去了。
现在想来绝对是有人故意散播，就是为了炒作。
这个人是谁。
答案已经很明显。
**，你够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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