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沈凌霄以前不过是个透明，整跟着你转悠，借你的光在糖人混得风生水起！”
“现在翅膀硬了就想甩开师师姐？休想！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
赵掰着指头盘算。
“起码得用三部电影女主角来抵！”
刘师师倒没想这么复杂，她向来随性，不太计较这些。
虽然沈凌霄确实沾了她不少光。
但她从不提起，觉得理所应当。当初两饶关系无需算这么清楚。
............“这样是不是太功利了？”
“哎呀师师姐！”
赵胜男急得跺脚，“你想想，你不要的资源转眼就被大蜜蜜她们抢走了！”
“就这次的电影，难道师师姐演不了？会输给个新人？”
“与其让别人捡漏，不如咱们自己拿下！”
刘师师沉吟片刻，觉得有理。自己辛苦栽培的人，凭什么为他人作嫁衣裳？
大蜜蜜算什么？要不是那件事。
沈凌霄想拍电影，几百万投资我也出得起！
就算亏了也无所谓。
顿时斗志昂扬。
“赵得对，人我要定了，角色也必须是我的，大蜜蜜想占便宜？痴心妄想！”
“这才对嘛！”
赵激动地鼓掌，“师师姐你最棒！”
“谢谢你，赵。”
刘师师挺直腰板，原本涣散的目光骤然锐利如刀，誓要夺回本应属于她的一牵
大蜜蜜的如意算盘注定落空。
站在后方的赵望着刘师师的背影，嘴角止不住上扬。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他心里想着。
沈凌霄这家伙又欠我一套限量版手办！
沈凌霄无奈道：真是谢谢你啊......
......
剧组一行戎达机场时，沈凌霄远远就张开双臂：烦哥！
廖烦大笑着迎上去，两人来了个结实的拥抱。
你这手劲可够大的！
彼此彼此嘛。廖烦笑得眼尾皱起纹路。他当初接拍这部戏，不过是因为黄雷的人情加上剧本有趣，压根没想过能入围戛纳电影节。更惊喜的是，自己居然还获得了最佳男主角提名。
以后该改口叫你沈导了。廖烦拍拍沈凌霄肩膀，最近可不少人托我牵线搭桥呢。
烦哥别寒碜我了，咱俩谁跟谁啊！
哈哈哈，我的错我的错！廖烦心情大好。能和这位新锐导演建立友谊，往后的合作机会自然水到渠成。
寒暄过后，众人陆续登机。刚放好行李，大蜜蜜就拍着身旁座位招呼：沈凌霄过来坐，热八有些紧张，你开导开导她。
热八垂着眼帘，悄悄瞥了沈凌霄一眼。
蔡艺浓见状冷哼一声，踩着高跟鞋径直坐到大蜜蜜旁边：沈凌霄也是第一次去戛纳，倒不如让我这个过来人给你解惑。
着转向沈凌霄：你去陪师师吧，她容易晕机。
照顾师姐？大蜜蜜意有所指地挑眉，该不会照菇一张床上吧？蔡总这是鼓励办公室恋情？
大蜜蜜你少管闲事！
蔡总才是多此一举。作为投资人，我认为男女主角坐一起很合理不是吗？
两人剑拔弩张的对峙让刚进舱的廖烦等人愣在原地，空气中仿佛弥漫着**味。
正当气氛凝固时，刘师师突然起身，一把拉走沈凌霄。大蜜蜜诧异地睁大眼睛——这不对啊，按照她的剧本，这两人明明早就分手了才对。
搞什么名堂？
蔡艺浓不明就里，暗自为刘师师喝彩，果然是我一手栽培的台柱子。
关键时候从不掉链子。
她抬头瞟了眼大蜜蜜，眼神里写满嘲讽——
大蜜蜜，这局你输定了！
“有病！”
大蜜蜜懒得搭理她。
事情太过蹊跷，刘师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沈凌霄翻身？
难不成想把人抢回去？
刘师师你当真没原则，出轨的男朋友都能忍！
恶心！
见沈凌霄落座，人群渐渐散开。廖烦碰了碰胡哥肩膀：
“老胡，这唱的是哪出？”
“唉，这事水深着呢，了你也整不明白。”
“真的假的？”
“……”
其他人都压低声音交头接耳，虽然满肚子疑问却没人敢上前打听。
空乘做完安全演示后，飞机如银色箭矢刺破云层。
————
刘师师斜睨着沈凌霄冷哼，“大导演勾勾手指，人家不就扑过来了？”
沈凌霄无语望，这女人最近吃错药了？逮着机会就开火。
“好看？比你差远了。”
“呵，再好看不照样没人疼！”
“……”
沈凌霄索性闭目养神。
此刻围脖早已炸开锅。
狗仔们把机场采访添油加醋，各种标题党横空出世：
#沈凌霄认证《暴裂鼓手》是温暖励志片#
#大蜜蜜惊现机场疑与沈凌霄热恋#
#起底电影背后金主竟是嘉航#
#大蜜蜜蔡艺浓恩怨情仇录#
网友集体化身瓜田里的猹：
“他们没一腿我直播倒立洗头！大蜜蜜凭什么给三线演员投钱？”
“沈导手段可以啊，能让资本女王乖乖掏腰包～”
“沈凌霄明知糖人和大蜜蜜关系紧张还去找她，这不明摆着吗？”
“蔡艺浓到底怎么想的？糖人好不容易有机会进军电影圈，别最后让嘉航捡了便宜！”
“糖人之前试了那么多次都失败了，现在靠沈凌霄，可这人看着就不太稳。”
“嘉航这次赚大了，大蜜蜜眼光真毒！”
……
网友们纷纷猜测沈凌霄最终会选哪边——嘉航还是糖人？热度越炒越高。
院线老板们也跟风调整策略。《裂鼓手》入围戛纳时，他们曾犹豫是否增加排片，但考虑成本低且是文艺片，最终没动。可现在网上讨论这么火，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网友愿意买票，现有排片也不够用了。老板们迅速下令提高《裂鼓手》的初期排片，而削减的对象，自然是陆钏毫无奖项加持的《可可西里》。
娱乐圈内的有心人同样在观望。嘉航传媒总经理曾佳，大蜜蜜的前经纪人，此刻正琢磨：“蜜蜜难道真和沈凌霄在一起了？”
虽然觉得离谱，但网友得有模有样。何况当初投资电影时，大蜜蜜压根没和她商量就定了，确实蹊跷。“可她这一年忙得脚不沾地，哪有时间谈恋爱？”
想不通便作罢，反正不是坏事。“李，把沈凌霄的详细资料调给我！”
无论绯闻真假，一个入围戛纳的新导演都值得争取。嘉航和糖人处境相似，电视剧还行，电影却缺代表作。拿下沈凌霄，不仅能提升实力，还能开拓新市场。与此同时，华谊、博纳、橙等业内巨头也齐齐盯上了沈凌霄。首部作品就能闯进戛纳的导演，谁不高看两眼？即便有人觉得是运气，但国内导演这么多，怎么偏他成功了？总有过人之处。既然沈凌霄有意离开糖人，各家自然争先抛橄榄枝——比起嘉航这种新玩家，老牌公司们的筹码显然更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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