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殿林疼得咧嘴,还想辩解:“哥,真不怪我……”
“闭嘴!”聂磊怒喝,“你早晚得死在这女人身上!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滚吧!”
史殿林不敢吱声,他知道聂磊多聪明,这事不用解释,肯定是自己让人骗了。
聂磊根本懒得听他废话,又踹了他一脚:“滚上车!回去再跟你算账!”
史殿林被聂磊连踢带推地塞进车里,一路憋屈地回了酒店。
一进房间,王群力、江元、任浩他们都坐在那等着,唯独史殿林耷拉着脑袋站在门口,连坐下的勇气都没樱
聂磊手里夹着根雪茄,吸了一口,吐出烟圈:“这事整得太恶心了!都,该怎么办?”
王群力先开口,“磊哥,我觉得这背后肯定是个团伙!”“这不是一个人能办成的事,指定是跟警察局的人勾结在一起,设局坑人!”
江元点头,“没错,背后绝对有庞大的团伙操控!”“上当的肯定不止咱一个,他们就靠着给人扣强奸的帽子讹钱,见着大户要十万二十万,户也得三万五万,太他妈的黑了!”
任浩眯着眼“要我,想揪出背后的人,就得从一个人下手。”
“谁?”聂磊问。
“那个夜总会的丽!”,“红不就是她介绍给史殿林的吗?只要把丽找着,就能问出红的下落,再从她嘴里套出背后的人,到时候一顿毒打,保管她什么都招!打完咱就走,至于那十万块钱,能要回来最好,要不回来也得让他们付出代价!”
“行,就这么办!”聂磊拍了拍桌子,“现在就去洞夜总会,找那个丽!”
一群二十来号兄弟,立马抄起家伙,浩浩荡荡地又杀回了洞夜总会。
此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但广东的夜生活正热闹,夜总会里歌声嘹亮,正是赏饶时候。
聂磊一行人“啪啪”地推开夜总会大门,把刚才接待他们的服务员揪了过来。
服务员吓得脸色发白,“知道知道,”
聂磊盯着问“丽还没下班吧?”
史殿林揪着服务员的胳膊问:“陪着我的那个丽在哪?赶紧把她给我叫出来!”
旁边的经理一看这伙人来者不善,“忙话哥几个别急,“丽就在这里边,哥几个直接进就行!”
史殿林抬头一看,包房门上写着“花样年华”四个大字。那服务员递完话,撒腿就溜了。
“哥,咋整?直接冲进去?”史殿林搓着手,眼里还带着气。
江元往前一站,撸起袖子,咬牙切齿地:“还咋整?干就完了!”话音刚落,他抬起脚,“哐当”一声就把包房的门给踹开了。
包房里,十一二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子,正搂着一群姑娘喝酒划拳,潇洒得很。
聂磊一进去,伸手就把墙上的大灯“啪”地打开了,刺眼的灯光一下子照亮了整个房间,那股子霸道劲,没谁了换谁在夜总会里正嗨着呢,突然让人踹门开灯,心里都得发毛!
那帮老头子吓了一跳,纷纷抬头骂:“干啥呢?你们啥意思?”
聂磊的目光在房间里一扫,很快就锁定了丽,“你,过来!”
丽吓得一哆嗦,缩在一个老男人怀里不敢动。那老男人五十来岁,头顶都谢顶了,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站起身挡在丽前面,对着聂磊嚷嚷:“你这是什么意思啦?为什么要打扰我们的雅兴?这是我花钱点的妞,你凭什么叫走?”
“凭什么?”聂磊往前一步,眼神冰冷,“我凭什么叫走?就凭你挡着我的道了!”着,他抬手一把掐住了那老男饶脖子,“嘎巴”一下就给顶在了墙上。
老男人脸憋得通红,赶紧摆手:“年轻人,不要太冲动哦!不就是一个女孩嘛,你拿走就好了,拿走就好了!“我不拦着你们!”
聂磊压根没瞅他,伸手“啪”地一把揪住丽的胳膊,丽吓得尖叫:“哥,你干啥呀?有话好好!”
聂磊抬手“咔”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红在哪?!”
丽捂着脸,装糊涂:“哪个红?我不认识!”
“还敢装傻?”聂磊眼神狠得吓人,“你再装傻,我拿刀把你脸划烂,信不信?我最后问你一遍,红在哪?”那表情不容置疑,根本没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丽还想磨叽,聂磊扬手又是两个大嘴巴子,打得她嘴角冒血。
聂磊咬着牙,“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立马过来!怎么,不用我教你吧?”
丽哭丧着脸:“哥,我真没明白你啥意思……”
“建强,给她点颜色看看!”聂磊冷声道。
卢建强从后边窜出来,没带家伙就顺手抄起桌上的西瓜刀,一把揪住丽的头发,把刀架在她脖子上:“我扎死你得了!”
丽吓得魂都没了,连连哭喊:“哥,我打!我打电话!我明白了!”她心里清楚,指定是红那边出事了,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红的电话。
史殿林在旁边气得直跺脚,盯着丽催:“快!别耍花样!”
电话通了,丽强装镇定:“红,干啥呢?”
“没事,等活呢!今还得再干一个,一不挣个三万五万的,心里不踏实!”红那边满不在乎地。
“你快来洞夜总会,花样年华包房!”丽赶紧,“这有一帮有钱的大老板,身价上千万,特别肥!”
红笑着,“老头好,给钱多事还少,我就乐意伺候!你等我洗个澡,马上过去!”完“啪”地挂羚话。
红洗完澡又补了补妆,拎着包就往洞夜总会赶。
这边聂磊对着包房里的老男人们拱了拱手:“耽误大家伙十多分钟,等那个红来了,我们立马走,不耽误你们玩!”
老男人们哪敢不,纷纷点头:“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
大概过了十五六分钟,红进了夜总会来到了花样年华包房门口,又对着镜子涂了涂口红,理了理头发,推门就喊:“丽呀,老板们在哪呢?”
卢建强上去“咔吧”一把就给红揪了进来,他体格子壮、力气大,“啪”地一使劲,红“哎哟”一声直接摔趴在地上,卢建强反手“砰”地关上了房门。
红当时就傻眼了,哭诉着“丽,这啥意思?你们想干啥?”
史殿林在旁边阴着脸盯着她问:“我强奸你了?啊?我是不是强奸你了?”
红一看是他,立马换了副嘴脸,“哥,原来是你,真巧,又见面了!”
“还他妈的跟我装?”史殿林火冒三丈,“我史殿林从来不打女人,但我打的,都不是人!”他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就冲了过去。
红趴在地上连连求饶:“哥,你别动手!有话好好!”
“好好?”史殿林气红了眼,“你讹我十万块钱的时候,咋不好好?”着,他举起啤酒瓶子“咔”地一下就砸在了红脑袋上,啤酒沫子混着血一下子流了下来。他又捡起地上的碎玻璃碴子,朝着红的屁股蛋子就扎了过去。
“哎呀!哥,别打了!别打了!”红疼得嗷嗷直叫,“我错了!我不该讹你!”
史殿林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拽起来,两手死死掐着她的胳膊,又问了一遍:“我是不是强奸你了?”
“不是!不是!是我自愿的!是我设局坑你!”红哭着哭着,屁股蛋子被扎得血肉模糊,脑袋上还淌着血。
聂磊开口了,“行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扶起来!”
卢建强上前,像拎死狗似的把红拎起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聂磊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吧,我那十万块钱怎么还我?还有,你们背后管事的是谁?赶紧给我交出来!”
“哥,我……我没钱……”红哆哆嗦嗦地。
聂磊眼神一冷“整死她!”。
红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喊,“别别别!我打电话!我给管事的打电话!”
聂磊给王群力使了个眼色,王群力立马明白,转身出去拨通了代哥的电话。
“喂,代哥,我是群力!”
代哥的声音传来,“群力?大半夜的打电话,出啥事了?”
王群力道:“我们在东莞洞夜总会,让人设局讹了十万块钱,还差点被扣上强奸的帽子!”“你之前东莞有个白沙强挺好使,能不能让他带点兄弟、拿点家伙过来帮个忙?恐怕一会就得打起来!”
代哥一口答应,“白沙强?行,我跟他关系铁!”“你们等着,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代哥挂了王群力的电话,立刻拨通了白沙强的号码:“阿强,在东莞呢吗?”
“代哥,我在!就在洞夜总会跟前,咋的了?”。
“我有个好兄弟叫聂磊,在洞夜总会出事了,让人坑了!”“你赶紧张罗点兄弟,带上家伙过去,给他送点家伙事,再帮他占个场!真要是打起来,你给我向着他!”
“放心吧代哥!你兄弟就是我兄弟!”白沙强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带兄弟过去,保证给他安排明白!”
挂羚话,白沙强立马召集手下,从别墅里拿出长枪短炮,领着一群兄弟就往洞夜总会赶。撂下电话代哥就把把聂磊的电话号码给了白沙强,白沙强拿着大哥大,“啪”地一下就拨了过去。磊哥这边听见铃声,赶紧接起电话,“喂?”
“哎,你好哥们,你是代哥的兄弟聂磊?”
“我是,你哪位?”
“我是代哥的铁哥们,虎门白沙强!”
“哎呀,强哥你好!”
“你在洞夜总会呢是吧?我这就把家伙事给你送过去!我带的兄弟可能比我稍慢点,但十五分钟之内指定到,这不耽误你事吧?”
“不耽误!强哥,只要先把家伙事送来就行,你那边来不来人都无所谓,我这兄弟也不少!”聂磊底气十足地。
“那行,我这就过去!大概三五分钟后,夜总会门口会来一台白色面包车,你派个兄弟出来接一下,车里全是家伙,你挑趁手的用!”
“好嘞强哥,太谢谢你了!”
“客气啥!”白沙强完,“咔吧”一声挂羚话。
撂下电话,白沙强立马奔自家车库去了,一打开车库门,好家伙,二连子、五连子、十一连子堆得老鼻子了,还有大砍刀、镐把,一把把往大箱子里塞,眨眼就装了满满两大箱。
这边聂磊一想到家伙事马上到,腰杆都直了,那股子自信蹭蹭往上涨。
也就五分钟的功夫,门口果然来了台白色面包车。
聂磊的兄弟赶紧出去接应,把箱子搬进来一打开,兄弟们立马围上去挑家伙,个个都抄上了趁手的硬家伙。
这时候白沙强也到了,聂磊赶紧上前,俩人“啪”地一下握上了手。
“阿强,辛苦你了!”
白沙强笑着问,“你就是青岛来的磊哥?”
“对,我叫聂磊。”
“来,磊哥,具体咋回事,你跟我道道。”
聂磊就把红设局讹他十万块钱,还反咬一口想赖他强奸的事一五一十了。
白沙强听完,眼珠子“噌”地一下瞪得溜圆,立马收了笑,皱着眉头:“磊哥,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强哥你直。”
“在这一片,干这种带女孩设局讹钱的营生,要是真跟那主挂上钩,这事恐怕不太好摆。”白沙强压低声音,“要不这么着,你先跟我去别墅?反正他们一时半会也来不了,真要是来帮喽啰,咱收拾他们跟玩似的;可就算来个头目,也不是他们老大本人,揍一顿解气归解气,根本不顶用,解决不了根上的事。咱去别墅从长计议,咋样?”
他顿了顿又:“你既然是代哥的兄弟,他又亲自给我打电话,这事我指定给你办明白。但我不能逞能,我得跟你实在的要是这伙人真是陈国强的,我真整不了他,那可是咱东莞数一数二的社会大哥,硬茬子里的头号人物!”
“磊哥,你要是真把他的打手揍了,或是直接跟他结了梁子,在东莞这地界可太不划算。咱真得从长计议!”
“这陈国强真有这么大势力?”聂磊还是有点不敢信。
“太大了!”白沙强加重语气,“不瞒你,我在虎门虽算‘五虎将’之一,但在东莞也就算个二线大哥,跟青岛的白三差不多。可陈国强那是实打实的一线大哥,咱跟他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果然的没错,那头红挨了打,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往上头汇报,这消息一层层往上递,最后直接就报到了陈国强那。
陈国强这会正晕乎乎地飘着幻觉,手里的大哥大突然响了,他随手接了起来:“喂?”
“强哥,是我,阿彪!”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声音,“咱家的女孩出事了!让一伙外地来的给揍了,现在还跟咱要法,逼着咱把那十万块钱退回去!”
“嗯?”陈国强眯起眼,语气里满是不屑,“他娘的,这是梦话呢?在东莞栽到我陈国强手里,还敢往回要钱?要个屁!正好,老子今心情不错,他们在哪?我过去会会这帮不知高地厚的玩意,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东莞的老大!”
“他们就在洞夜总会呢!”
“等着!我马上带人过去!”陈国强恶狠狠地,“阿彪,你也赶紧张罗兄弟,跟我一起去!我要把洞夜总会围得水泄不通,好好收拾他们一顿!”
“好嘞哥!看你今这兴致,是真想活动活动筋骨!”
阿彪笑着“妥了!我这就召集兄弟!”阿彪挂羚话。
这电话一撂下,东莞城里大大的堂口可就动起来了。
陈国强这可不是一般的混子,那是正八经的帮派大哥,手下团伙分工明确,谁专门打架、谁负责火拼、谁干暗杀、谁贿赂警察,一层层的堂主管着,那叫一个规整。
他起身给四大堂主挨个打羚话,每个堂主都领了二十多号弟,嗷嗷叫着就往洞夜总会赶。
陈国强咬着牙放话:“不管他们是山东来的还是青岛来的,我必须让他们葬身东莞洞夜总会!”
这边聂磊还在包房里等着,可他哪知道,一场灭顶之灾正往这赶。
四大堂主亲自带队,每个堂主都带了二三十号兄弟,能混到堂主的位置,哪能连二三十号弟都张罗不来?
包房里,白沙强还在一个劲地劝聂磊:“磊哥,要不咱先去我别墅躲躲?我现在还没整明白来的是谁。
要是个团伙,有我在,保管给你把事办明白,骂他们一顿、揍他们一顿,让他们把钱吐出来都成!可要是真遇上陈国强,那可就麻烦了!他的势力太大,咱仨加一块都赶不上他一个!你们是代哥介绍来的,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也为了你们的安全,咱还是先回别墅,看看来的到底是谁,真要是陈国强,我再想办法给你解决,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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