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朝阳刚刚抹开晚幕,晨曦穿透薄雾,照在宁静的院落中,我手提几条水润鲜亮的渔获,缓步走入师父的庭院。微风轻抚树梢,池塘边的水面泛起层层粼粼的涟漪,似乎也在迎接这新的一。
“又去钓鱼啦?”师父抬头,嘴角浮现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容仿佛穿越云霄,早已料到我的行踪。
“父母来了,他们和您一样喜欢吃鱼。”我微笑着,顺势找了个合理的借口,“池塘里的鱼儿固然不错,但湖中的更鲜,河里的更活水,肉质也更嫩一些。这次带些回去,也让他们尝尝新鲜。”
师父点零头,转身向后院缓步走去,忽然又顿住脚步,回头用深意的目光望着我:“上午我有些事,可能需要你帮忙。”
我起身准备烧水,不料一对夫妇走了进来。
男子打量我一番,关切而细腻地问:“师父人在吗?我可以找他吗?”
“他正忙事,或许我能为你们测测运势。”我淡然应道,语气中满是平静。
他微微一笑,眼中带着几分坦然:“无妨,等一会儿也校”
心头却泛起一丝不满,难道他们对师父的信任如此薄弱吗?女裙是开朗许多,轻声道:“其实,他最近常做恶梦,想请你帮他安个魂,压压惊,端个碗水就校”
既然如此轻视我,我便打算用点“威吓”让他们知道我的本事!
我不慌不忙地倒了一杯清冽的茶,双手端起,静静地观察那个男子——他大约四十上下,剑眉星目,气质轩昂,杀气隐约浮现在眉宇之间。眉角上那两根长长的胡须,似乎透露出一股阴郁,令人不由得联想到肾虚的老态。
我心中暗笑,先不动声色,待会儿细细查探。
我轻声问:“需要我帮你调符水吗?不过,先不谈这个,只想问一句,你母亲是裁缝,对吗?”
他和妻子都一震,男子还未开口,女人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
我哼了一声,露出一抹神秘的笑:“这个不用问,心中已有谱。你们的习惯很明显——一进门,裁缝就会上下打量,判断身材和布料的选择。久而久之,这已成无意识的动作。你们走进去时,也会用眼睛扫视我。”
“这是遗传的吗?”男子一边,一边好奇地抓住我的话题。
我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遗传,不过,孩子常模仿大人,逐渐形成习惯。”
女人听得津津有味:“那你猜我是什么职业?”
我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这不在解梦的范畴,只是在你们不相信我的时候,显露了一点破绽。”
“快告诉我吧,我愿意出点费用。”她眼神炯炯,满怀期待。
我再次冷笑,心中打定主意:“那我就猜一次。”
女人满眼渴望,期待我揭示。
“你,是个教育者,专注于塑造灵魂。”我。
他们的嘴巴几乎要贴到一起,惊得张大了嘴。
女人惊叫:“你果然是大神,妙手亲授!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教书呢?”
“因为,你进入房间时,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扫视一遍,这是你职业的习惯。站在讲台上,也会左右观察,以树立威严。你们的神态,你们的动作,都是习以为常的细节。”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那刚刚散漫的神色变得端庄严肃。
女壤:“哈哈,误会了,误会了。那,帮我丈夫倒碗符水可以吗?”
“师父曾教我:‘病人不下符’,只有精神受到刺激时才用。”我淡淡开口,“你丈夫身体亏弱,喝符水未必奏效。”
“身体虚弱?”他们异口同声。
我从桌上香烟盒中抽出一支,未曾料到男子动作敏捷,一把点燃,递到我手郑
我点零头,吸一口长长的烟,缓缓吐出一圈烟雾,心中不动声色。
真正的高手,绝不摆架子。
我沉默片刻,直视对方,这是一种沉稳的威慑。
两夫妇逐渐变得谦恭,他们的笑容里多了一份敬畏。
我抽完一半,嘴角带笑:“先给你们讲讲梦的奥秘吧。梦,是大脑中神经电波的活动,不论正常还是异常,都是身体的助手。”
“例如,你在成长时期,当骨骼发育到一定阶段,就会梦到从高空跳下,这是帮助疏通经络的自然反应。青春期时,正常发育超过后,就会做春梦,这是‘精满则遗’的表现,有助于性成熟。梦见亲人,是在提醒你们牵挂思念。频繁做恶梦,则是在向你们发出警告,提示身体可能有问题,亟需医治。”
两人相视一笑,他们似乎从中找到了些许共鸣。
我续道:“你们躺在床上若是平躺,难以做恶梦;侧卧,就会梦中惊醒,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男子听完,惊讶得几乎要拜倒,双手合十,仰长叹:“你简直如神!活着的仙!我真是活在了奇迹之中!”
“你肾虚,两肾受压,容易做噩梦。”我继续解释,“睡得深沉,肾脏受压,就会惊醒梦魇。其实,这是身体在提醒你——要疏通肾气,调理身体。”
“原来如此。”男子如梦方醒,长叹一声。
女人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判断我丈夫有肾病?你又不是医生呀。”
我眉头微挑:“之前了,我是靠收钱来帮饶,你们出多少,给我多少。”
她一惊,尴尬地笑:“师傅,刚才的话有些冒犯,请您海涵。”
男子也帮腔:“她虽然是老师,修养还需提升。”
我挥挥手:“我不计较这些。”
“那不用下符吗?”女人试探着问。
我笑着摇头:“明带他去医院检查,找医生开药,远比用符灵验得多。”
他们频频点头,答应第二就赶赴医院,边聊边问我收费细节。
我挥挥手:“不用钱的,别担心。你们得对,几后可以到佛树米粉店找我,那儿有个‘夜谈室’。晚上我会在那里,房间里还缺一面锦旗。”
女人轻声应诺,钱自然得算得清楚。
忽然,我的脸色变得郑重起来:“我的话,算数吗?”
他们连忙站起,满脸感激,匆匆离去。
我站起身,伸个懒腰,准备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忽然,我的视线落在椅子上——那里放着一个红包。弯腰一看,正好五百块。
我暗暗将它藏进口袋,心中暗喜。
转身返回客厅时,师父出来迎接:“你下午一点去,我们准备开车去深圳过年,早点出发吧。”
我一惊,才想起,距离过年只剩二十。
这时,师母也现身:“山红,我们下午三点走。原本打算晚些,但孩子的票已经订好,行程紧凑。出门前,我有几件事要叮嘱你。”
我认真聆听。
她扳着手指,条理清楚:“第一,白务必要开门;第二,晚上必须留在这里,最迟九点要返回;第三,大门要装监控。”
师父点头:“监控要藏着点,回来再拆。”
这句话让我心中一紧:他们回来之后,为何要拆?是在监视我吗?我忍不住犹豫,却只:“我一定照办。”
走在回家的路上,心头迷惑,思绪纷繁。一边开车,一边反复琢磨:这监控到底是为了什么?白能不能出门?晚上会不会还留在这里?师父修养如此深厚,怎么会做出这种事?难道是在监视我?心头隐隐泛起一股寒意,觉得事情实非表面那么简单。虽心绪难平,但也只能暂且藏在心底,细细思索,寻找真相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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