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的哨声响起，学生们在操场集合。
体育老师宣布今的项目是排球垫球测试，两人一组，记录连续垫球次数。
「自由组队，五分钟内找好搭档。」
人群立刻骚动起来。林清瑶身边瞬间围上了几个女生，包括王蓓和李莉。
「清瑶，我们一组吧！」
「我垫球还可以，肯定不拖你后腿！」
林清瑶脸上挂着惯有的温和笑容，目光却扫向了独自站在一旁的冷月辞。她心里盘算着，冷月辞从乡下转来，这种需要技巧和协调性的运动，肯定一窍不通。正好可以让她当众出丑。
「月辞妹妹，」林清瑶扬声喊道，带着关切，「你还没找到队友吧？排球需要配合，你刚来可能不熟悉，要不要跟姐姐一组？我带你。」
她这话，听起来是照顾，实则是在所有人面前强调冷月辞的“不合群”和“不擅长”。
王蓓张了张嘴，似乎想什么，但看了一眼林清瑶，又低下了头。
冷月辞看向林清瑶，还没开口，一个清冷的声音插了进来。
「她跟我一组。」
苏晚抱着一个排球，从器材室方向走过来，径直站到冷月辞身边。
林清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苏晚同学也要参加啊？那正好，你们一组。月辞，要加油哦，垫球不难的，就是手可能会有点疼。」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福
冷月辞没理她，转头问苏晚：「规则？」
苏晚言简意赅：「球不落地，轮流垫，算总数。」
「嗯。」冷月辞点头。
测试开始。各组轮流上场。林清瑶和李莉一组，配合默契，垫了五十几个，引来一片赞叹。
「清瑶好厉害！」
「动作真标准！」
林清瑶下场时，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目光却瞟向冷月辞那边。
轮到冷月辞和苏晚。很多人都抱着看笑话的心态。
苏晚先发球。球抛向冷月辞。
冷月辞看着来球，脚步微移，手臂伸直，手腕轻轻一垫。球稳稳地飞回苏晚面前，高度和弧度都恰到好处。
苏晚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迅速接上。两人一来一回，动作流畅，节奏稳定。球像粘在她们手臂上一样，几乎没有失误。
「十、十一、十二……」
「她们配合挺好的啊？」
「冷月辞垫球动作……好像很专业？」
计数声越来越大。原本看热闹的人，表情渐渐变成了惊讶。
林清瑶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手指微微收紧。
「三十、三十一……」
「超过清瑶那组了！」
冷月辞和苏晚依旧面无表情，专注地控制着球的轨迹。她们的垫球没有太多花哨，但精准、高效。
「五十、五十一……」
「我的，还没断！」
最终，计数停在了六十七。不是因为失误，而是体育老师吹哨叫停，时间到了。
全场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议论。
「六十七个？！比清瑶多那么多！」
「冷月辞居然这么厉害？」
「苏晚也强，但她俩配合得太好了！」
体育老师在本子上记录着，忍不住点头：「冷月辞，苏晚，配合默契，基本功扎实。很好。」
苏晚捡起球，对冷月辞：「还校」
冷月辞：「你也是。」
两人并肩走下场地，无视了周围各种目光。
林清瑶站在原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她精心策划的让冷月辞出丑的戏码，不仅没成功，反而让她大放异彩！那个乡巴佬，怎么会打排球？！还和苏晚配合得那么好！
王蓓看着冷月辞平静的侧脸，又看看林清瑶铁青的脸色，心里的平，又倾斜了一分。
李莉凑到林清瑶身边，声：「清瑶，她就是运气好，碰巧会这个而已……」
林清瑶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有些尖利：「闭嘴！」
她意识到自己失态，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笑容：「月辞妹妹真让人意外呢。看来以前的生活，也挺丰富多彩的。」
这话，依旧带着刺。
冷月辞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比不上清瑶姐姐，只会打球。」
完，她转身和苏晚一起走向休息区。
林清瑶被那句话噎得胸口发闷，差点喘不上气。她看着冷月辞和苏晚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体育课结束，众人散去。
苏晚拧开水瓶喝了一口，看向冷月辞：「你练过？」
冷月辞擦了下额角的细汗：「时候，经常玩。」
苏晚没再问，只是：「下次艺术节，书法项目，心点。」
冷月辞明白她的意思。
文化课上碾压，体育课上出彩，林清瑶在艺术节书法比赛上，一定会不遗余力地打压她。
「嗯。」冷月辞应了一声。
风吹过操场，带着热气。新一轮的较量，已经在酝酿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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