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原本想出宫,却被皇帝差人来传。
到了上书房,眼见没有别人,韦宝道:“叩见皇……玄子找我来什么事?”
结果这才过去,就被屁股上一脚踹的跳起来。
随后,康熙才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好你个桂子,你捕风捉影乱抓人,也就不你了,但你还调遣骁骑营精骑入城,把全部卖膏药的都抓了?”
“……”
韦宝寻思我演这么辛苦,不就等着你来这通呵斥的么。
表面上韦宝道:“皇……玄子有所不知,他们意图不轨,语焉不详,暗讽我朝廷……”
康熙摆手:“行行,我都听了,就因为膏药赢清毒复明’功效,你就把所有卖膏药的都抓了,你是不是鳌拜附体了?”
韦宝再次反装忠道:“可是不抓他们,我念头不通达。”
康熙指着书房上方的牌匾道:“所以我这正大光明的匾怎么算,感觉朕这个大清皇帝、爱新觉罗子孙,整日坐在这里,照你意思就是为了光复明朝?那你要不要把朕也给抓了?”
他用词朕的时候,就明有点生气了。
韦宝这才点到即止,装作面色大变的捂着嘴巴,做尴尬态。
康熙又道:“如果朕不来制止呢,,你随后打算干什么?”
韦宝仍旧反装忠:“启禀皇上,我见好几家酒楼的水牌播上,公然赢清蒸鱼’字样,这正打算请他们来喝茶呢。”
“……”
康熙觉得这人虽然忠勇,却简直是个混球,不过他,便直接昏倒在地了。
随后康熙又起身,扶正了帽子,又好气又好笑:“你行了你,看在你一心忠勇,朕也就不责怪你不合时夷行为了。但这事到此为止,即使有些人借机暗讽我朝廷,也不能去回应,不能去禁止,这除了容易造成冤狱,也容易被下老百姓认为我清廷心虚,正所谓怕什么,才掩盖什么,不怕什么,相反由他去,由他去讽。”
“是。”
韦宝表现得乖乖的样子。
康熙又道:“对了,最近这阵子,地会青木堂的人,找过你没有?”
韦宝道:“回皇上,暂时没有,我倒是主动去找过他们一次,召集他们开会,但来的人不多,像是有意避开我,就来了三四个青木堂的骨干,地点也只是在一间茶楼,是对我汇报,但也只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事务。”
康熙略感失望,喃喃自语道:“不错,这才合理,真是他们现在就把全部组织架构、财务人事交给你,那才需要注意是个坑。性子不要急,等待机会。”
“是,皇上。”
韦宝暗暗好笑……
既然皇帝都下旨了,那当然连同高彦超一起,把全部卖膏药的一起、都放了。
次,韦宝专门出宫,找到地会青木堂的临时堂口,见了玄真道人后,商议关于找沐王府要公道的事。
这事耽搁不得,公道不公道的韦宝不关心,徐川都不认识,他是不是被人干了韦宝更不关心,但是,这事正好可以用来刷声望。
玄真道人已提前从高彦超的口里知道了韦宝的成色和水平,当然不敢再忽悠,态度显得很恭敬,也不敢坐,只是站立在旁边,以幕僚的姿态低声建议:“既然香主决定了,那我等自然听调,不过还是建议:不妨再约几个北京城里的成名武师一同前去,请他们作见证,免得传了开来,咱们地会上门欺人。只要占理,也就不怕日后总舵主怪罪了。”
韦宝道:“也好。”
请哪几位接下来就交给他们去讨论,总之就是邀请的人要在武林中有名望,又与地会多少有些交情。
而且请人办事还是得携带一些礼物,让人家有点茶钱,否则效果就不好了。
这在后世太正常了,都是利益闹的,你要请网红做水军也好,拉偏架、测试产品也好,不得有点好处么?
于是韦宝拿出五千两的银票扔桌子上:“诸位,拿这些去买点礼物,去请人时候,不能丢了我地会的面子。”
众人直接傻眼!
沃日尼玛哪想到韦香主除了聪明又牛逼之外,竟是这么有钱。
于是大家都千恩万谢一番。
大家心里都门清了,请人送礼肯定花不了那么多,正好现在青木堂经费紧张,韦香主这等于是解了燃眉之急……
次处理完宫里事务,再来见地会的人。
众人已等候多时,并请了北京的几个知名武师,武师的任务不是打架,只是去参与做个见证,事后有三百两的茶水费,自然也都千恩万谢。
这几个清代“水军”分别是,潭腿门掌门人马博仁,虎面霸王雷一啸,最后还有武胜镖局总镖头。
随后一行人来到杨柳胡同一座宅第外,听得门内传出隐隐哭声,大门外也挂着两盏白色灯笼。
高彦超轻叩门环,一会出来老管家。
高彦超呈上名帖:“武胜镖局、潭腿门、还有地会的朋友,前来拜会白大侠白二侠。”
那老管家听得“地会”上马满脸怒容,接过拜帖一言不发的进去了。
隔了好一会,有个二十六七岁的汉子走出来,他披麻带孝,嘶哑着声音道:“韦香主、马老爷子、王总镖头,众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先进来吧。”
边走,马博仁问:“白二侠,不知府上哪位过世了?”
白寒枫道:“是家兄寒松不幸亡故。”
地会这边的众人面面相觑,隐约觉得事情有点复杂。
到厅中坐定,白寒枫盯着韦宝看了很久,冷冷道:“韦香主,你请上座。”
因为拜帖之中,写了来拜会的全部人。
韦宝摆手道:“不了,年长者上座,还是马老……”
却不完,白寒枫已伸手抓住韦宝的手腕:“你是地会香主,论辈分,该上座。”
这一抓力道奇大,韦宝即使最近苦练陈近南的入门内功,已经有所成就,练到邻三十图了,也感觉彻骨的痛,险些忍不住要发作。
但最终还是没吭声,由他捏,然后上座。
原本听地会青木堂香主是个少不更事的傀儡、大抵就是个妓院龟公出身的下流人物,白二原想当众弄哭,给个下马威。
却不想竟是能被这半大孩子忍住?
玄真道人看出不对,呵斥道:“上门者是客,白二侠你也太欺人!”
一边,伸指往白寒枫胁下点去。
白寒枫这才放开韦宝手腕,退开一步道:“得罪。家兄不幸为地会下毒手害死,在下心中悲痛,以至失去了理智。”
众人纷纷惊讶:“什么……白大侠被地会害死了……哪有此事……决无此事。”
白寒枫猛的站起道:“你们决无此事,难道家兄没死?要不你们来亲眼来瞧瞧。”
着,又伸手向韦宝左臂抓去。
这次玄贞道人有了预备,提前出手,和白寒枫交了一掌。
白寒枫身形摇晃,退了三步后厉声道:“我大哥已死在你们手里,我也不想活了。地会的畜牲,一起上便是了。”
马老师赶紧拦着:“且慢动手,这中间恐有误会。白二侠口口声声白大侠为地会害死,到底实情如何,且请个明白。”
“你们来瞧!”
白寒枫大踏步向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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