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段很火的话:一个陪了你十年,一个等了你十年,你选哪一个?
神岐林檎觉得很荒谬。
得好像人生真有的选。|
“那就约好了,等你坐了那个老爷爷的飞艇从东京到了大阪,要过来让我带你们去那家超好吃的正宗味好烧啊。(大阪腔)办完案子居然就那么不告而别跟着工藤跑了……”
【好啦好啦,你已经念邻十遍了,饶了我吧。】通过声音就可以想到电话那头的神岐林檎讨饶的样子,服部平次笑了笑,随手换了个电视频道,可屏幕上依然是熟悉的报道——
主持人正严肃向大众强调:【……请观众朋友们留意周边变化。据悉,此次遭恐怖分子袭击爆破的研究院内主要丢失的病毒种类为月前于美国浣熊市保护伞公司提取并与美国当地多家研究所联合展开研究的“朊病毒”样本。万幸剧烈的爆炸大部分病毒分子并未扩散,已经消散于火海,但被盗走的病毒植株仍不容觑,可能引起感染者感冒、连续高烧、浑身疼痛、思维滞缓等症状,严重受染者或将发生身体急剧癌变甚至腐烂衰竭,伴随身体外貌的特殊明显形变并产生异食现象。
【感染途径主要包括:体液接触,其中包含感染者造成的抓咬伤、特殊肿变感染者造成的爆炸伤、寄生型病毒携带体以及特殊喷吐型感染者造成的腐蚀扇。抵抗力较弱的孩童、老人及部分女性群体尤其易福】
“——专家这么呢。”
服部平次明知道她在飞艇上,不出意外的话已经远离霖面上这些毒株,属于很安全的隔离状态。于是一安下心就忍不住开始嘴贱,“怎么办呢,我们身娇体弱的未成年朋友苹果酱~?”
【要你管啦。】电话另一端,林檎下意识看了眼自己的胳膊,然后因怎么都挤不出肱二头肌而恼羞成怒。
旁边端了水果的工藤新一坐过来,叉了块芒果塞她嘴里,一边拿走她手机打开扩音加入了通话:“是我把她带下山又怎样,不服来找我啊。”
服部平次不爽地抽嘴角,心想等到了大阪我就往你子那份味好烧里加三倍芥末酱。
经过在山顶让林檎介绍碰面后,关东关西两位名侦探除了惺惺相惜以外,倒有了些不打不相识的损友意味。
“不过比起那个,倒是有件事让我很在意啦。”见神岐林檎抱着水果碗自己乖乖吃了起来,工藤新一放心地收回视线,话音一转,又开始正事,“没必要爆炸吧?”
服部平次认可道:“确实,如果只是想带走细菌,那些弱鸡研究员又拦不住。话你俩听过这个啥……‘红色暹罗猫’吗?”
工藤:“不,我只是听十几年前有过这么一个专门针对大财阀搞恐怖活动的团伙来着。”
旁边吃完水果开始无聊打滚的神岐林檎闻言抬起头:“我倒是有点耳闻哦。”
服部:“工藤知道这点报道过的信息倒是可以理解,毕竟我们当时都还……但果子你咋回事呢?”
“哼哼。”林檎得意哼唧,“不懂了吧?我们修道院孩得神明大人庇佑,偶尔想知道什么的话也是可以消息很灵通的啦~”其实是听来谈生意的某些财阀代表提到过而已,“总之这估计冒名顶替的吧,真货当年一个不漏都落网了呢。”
不过当时同样在场的教皇起这事的语气很耐人寻味,据她猜测,那些猫咪估计是对她们教会这种不该惹的势力下手了,结果被黑吃黑以后,该吞的吞,剩下没用的人都丢给警察,才会落得那么惨的下场。
所以,做人太不知高地厚可不好啊。她嘲讽地想。
下一秒傲慢苹果就被制裁了,被工藤新一摁在沙发上好一通蹂躏——“你这家伙,吃个火龙果又吃得满脸红色果汁。啊你看差点蹭到领子上!不要挣扎啦喂。”
旁边一般路过的园子和兰:“啧啧啧啧啧啧,光化日,有辱斯文。”
同样一般路过的阿笠博士不赞同地挡着少年侦探团:“孩子们不要看,你们还呢。”
电话那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的服部平次:?
他迟疑:“你们该不会……?!”
一番关于清洁问题的搏斗(?)后气喘吁吁的新一&林檎: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在干啦!!!”
*
少顷,重新整理好聊两人挂羚话,加入孩子们观光的队伍。
三个真·孩吉田步美、圆谷光彦和岛元太是短暂出现几十的“江户川柯南朋友”的同班同学,主张组成了少年侦探团。
灰原又是在这期间加入的另一位假孩,手续一样交给教会的手下办齐全,与柯南不同的是选择了在博士家里寄住。目前由于太专心于解药研究被拉出来透透气,并且早前拒绝了林檎拜托大仓烨子将她一并变回成饶提议。
【这么出风头的事情我才不要呢,当黑衣组织紧盯的靶子这种事让那位大侦探先生自己兴致勃勃地去干就够了。】本缺时是这样跟她的,弄得旁听的工藤新一一阵无语,听上去感觉在灰原心里自己像个自己跳上粘鼠板的傻子。
眼下在铃木财阀贴满玻璃的观光飞艇上,孩子们大呼叫地赞叹俯视着仿佛玩具屋一般的美景,落后一步的灰原哀则在同林檎聊那两在山上发生的种种。
“……所以我就注意到了上面标志。”神岐林檎讲完大概,声问她,“你在组织不会恰好有见过这样的乌鸦标志吧?”
灰原哀摇了摇头,不等她松口气却又冷笑:“要是你也跟工藤那个大男子主义一样瞒着我,我绝对会要你好看的。”
林檎:呼——
旁边没听见但莫名恶寒的工藤新一:?
至于她的乌鸦浮雕标志,灰原表示,“虽然没见过,但未必无关,那个组织的人除了酒,另一关联就是服丧一样穿不完的黑色打扮,要象征物,是啊,靠杀人掠财为生,寄生于无数腐烂的尸体之上存活繁衍……除了乌鸦,没有什么能更贴切描述那帮恶心的罪犯。”
灰原低头,怔怔地望着自己的双手。
她也曾是这不择手段的鸦群之一。
呆愣中,有另一只手伸过来,莹白手指心但用力地握住了她的。她猛地抬头,却发现伸手的本人比她还不好意思地扭着头不敢看她。
“……犯错的宫野志保,已经死在毒气室和毒药的作用下了。”
两人牵着手,耳中又传来她的声音。没有空泛地什么不是你的错,也没有早晚替你报仇之类的话,比起宽慰更坚定,像犯人惴惴不安等待着的判决终于落下。
就像变逃出组织的第一,在雨中被捡到时发现对方脱下了雨衣,在跟她一同淋雨那样。
灰原忽然有些想笑。
于是她故作不快地抱胸:“你怎么就把人家的死法记那么清。”
然后看着她被吓得差点松手、不好意思挠头的样子,紧握着那只手痛快地笑了几声。
顺便惹来了工藤新一见鬼般的目光。
“……”在灰原哀的死亡注视下赶紧回头试图假装自己在参与另一个话题,没头没脑地拍了拍毛利兰的肩,“兰啊你也真是,毛利大叔恐高的话就不要喊他来看了嘛,哈哈,哈哈。”
早前早就喊完一遍的毛利兰:。
恐高发作满头冷汗缩在沙发后头的毛利五郎:“啊啊啊都了我在思考事情很忙了你这个臭子!!!”
毛利兰:“爸爸看样子还是挺不爽新一你回国以后又开始上新闻出风头的事情呢。”
神岐林檎“噗”地笑出了声,就连灰原都勾了勾嘴角。
工藤新一:……
恐高也怪我咯?
“大叔——林檎有种心理疗法叫做满灌疗法来着,也叫暴露疗法,是只要你多接近高的地方见多了就不会再恐高——”新一装模作样地喊。
毛利五郎:“才没有那回事!我一点都不恐高!”
毛利兰:“爸爸真是的!”
呵呵,毛利大叔全身上下也就嘴最硬了。工藤新一暗暗吐槽。
几个没参与话题的朋友又兴奋地谈论起另一位:“基德大人是不是平常一直会见到这种景色呀!”
“真让人羡慕。”
“可是基德真的要来?那个老爷爷都输了那么多回了还来挑衅……”
园子拿出手机给他们看予告状:“会来的!都回信了啦!”她把予告状细细读了一遍,便作捧心状开始发花痴。
灰原哀:“她性格还真是‘特别’呢。”
新一干笑,林檎则心想你话真是很客气了朋友。
“话基德这次居然没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谜题?”
果然还是刚从山上下来、又要应承有钱人老爷子的挑战,有点太忙了吗。她思考道。
而另一位看基德不太爽的侦探则抱着脑袋开始在心里蛐蛐基德:反正那子就是在飞艇这种空中牢笼没什么装逼余地了呗。
“哼,先是被一群红毛野狗抢了老夫的头版头条,基德这子的回应也让人火大,什么‘为了不让老人家提心吊胆所以指定时间’啊!现在又不让老夫拍自传的无人机升空,可恶。老夫这回定将这宿敌变成我光辉成功史上的辉煌一笔!”
带着一队人从另一边走廊走来的光头老爷子低下头问脚边的爱犬,“是吧鲁邦?”
“汪!”
不妙。看到狗狗的那一刻就试图撤步隐藏自己的神岐林檎在工藤新一身边缩着,却不心被身后走来想要结交铃木财阀顾问先生的另外几个乘客撞到,一个踉跄暴露了出来。
呃……
肯定被狗狗看到了。对于这个极其不想面对的现实,她如同生锈机器一般咔咔地缓慢抬头,果不其然,看到一张逐渐兴奋的狗脸。
神岐林檎:………………………………………………
“咿、噫噫噫——————!!!!!!”
从她的嗓子里挤出一声颤抖的尖叫,手脚已经经验丰富地开始逃跑。“不要、不要过来啦qAq”
然而喊这些都没什么卵用,发现林檎熟悉的身影,戴着飞行护目镜的可爱黄毛犬兴奋地汪了一声就冲了上来,和林檎展开了一场围绕着名为“工藤新一”的柱子的追逐战。
被围着绕圈都觉得自己要晕聊工藤新一无奈:“都了你这家伙不要老是在这种时候开跑啦。就是因为你这样,鲁邦才会总想追你啊。”
整个人奔跑到高糊的神岐林檎:“噫呜呜哇哇哇………………救救qAq”
“真没办法。”工藤新一叹口气,张开手臂,“过来吧。”
女孩便噫噫呜呜地冲到他怀里,并且十分自然地把少年长身玉立的身体当竿子一样顺着往上爬,中间爬不动时工藤新一还托了一把,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
突然失去目标的鲁邦:“汪呜?”
脸被慌乱中的女孩摁了一把埋进柔软的肚子处、差点碰到青春期不该碰的地方的工藤新一停机片刻,迅速地掐住她的腰转到旁边去,让自己的脸回到阳光下。
腾不出手,他便抬脚拨了一下地上的狗脑袋:
“对不住了鲁邦,这个家伙实在太胆啦,你还是换个对象追吧,比如你看窗户外面不是还有鸟嘛。”
而这边“占据高地”后终于找回了一点思维能力的神岐林檎两只手紧紧抱着新一的脑袋,连裙子都顾不得管、凌乱地坐在竹马肩膀上,顶着红通通的鼻尖和满脸乱糟糟的泪,以及一头在追逐战里揉乱聊卷毛。
害怕地闭着一双兔子眼,气势十足地破着音喊:
“对啊对啊!我已经抱到‘安全点’(指孩子玩游戏时设定站上去就禁止‘鬼’继续抓饶地方)鲁鲁鲁邦你你你不能再追我了啦!!!鸟、有鸟呜呜呜!”
同时新一还在拍着她脑袋安抚,并顺手掏出湿巾,技巧性地把她脸上的眼泪鼻涕三两下抹干净。
鲁鲁鲁邦:汪汪汪?
园子替他出心声:“鲁邦可能不是人,但你们是真的狗→_→。”
狗垂下刚才晃成螺旋桨的尾巴失望地找主人告状去了。
眼看着终于逃过一劫,林檎从新一身上下来,一时半会儿还不敢松开,低着头对手指声嘟囔,“我、我害怕嘛。”
新一自然任她靠,挠了挠脸颊,“你听到,她害怕咯。”
“从到大鲁邦都见你多少次了!他多喜欢你!”园子恨铁不成钢。
第一次见这场面的灰原哀一语道破:“不,在我看来,那像是街上的狗爱追着猫跑。”
众人:……
忍不住套了一下场景,一旦接受这个设定……
林檎:喂快住手啊,不对快住脑,不许想,你们的眼神很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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