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清晨的木叶村口还飘着粥铺的香气，鹿丸靠在那块刻着“木叶”二字的石碑上，手里捏着个刚买的红豆包，咬得慢悠悠的。他看见林枫背着忍具包走过来时，把剩下的半个红豆包递了过去：“刚买的，还热着，垫垫肚子。”
林枫接过红豆包，咬了一口，甜意混着暖意顺着喉咙下去，驱散了清晨的冷意。两人没等多久，就听见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井野扎着高高的金色马尾，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浅绿色忍具服，手里拎着个红色的包袱，跑起来时马尾甩得像旗子。
“抱歉抱歉！我妈非要让我带这个草药包，路上万一有人受伤能用！”井野把包袱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叠着晒干的止血草、绷带，还有两瓶贴着“樱制”标签的解毒剂，“这次要送的是‘冰魄草’，产自火之国北边的寒林，能治内伤，大名府的医官特意托我们家送的。路程大概三，都是官道，应该很轻松！”
鹿丸把红豆包的油纸揉成一团塞进忍具包，打了个哈欠：“轻松最好，我可不想又遇到上次君麻吕那样的麻烦。”
三人顺着官道出发时，太阳刚爬过山头。路边的稻田里还沾着露水，早起的农夫在田埂上走，看见他们穿着忍具服，还笑着挥了挥手。井野一路上话没停，一会儿国都最近流行的银饰发簪多好看，一会儿冰魄草有多珍贵，上次有个商人想高价买都没卖；鹿丸大多时候在听，偶尔插一句“麻烦死了”“有那钱不如买本将棋谱”，气得井野追着他打；林枫走在最后，一边留意周围的环境，一边在心里琢磨——刚才路过寒溪时，他试过用溪水的寒气辅助冰遁，好像比在训练场时更顺，或许自然中的“冷”能帮他稳住冰囊？
中午在路边的茶摊休息时，井野终于注意到林枫总在捏着手指，好奇地问：“林枫，你最近在练什么术啊？总看见你在捏手，是不是跟冰遁有关？”
林枫指尖泛起一点淡蓝色的冰雾，又很快散去：“想试试把冰遁和医疗结合，让冰既能防御，又能护着伤口。”
“哇！冰和医疗？”井野眼睛亮了，凑过来追问，“是不是像把伤口冻住止血，再用医疗查克拉慢慢治？这也太厉害了吧！”
鹿丸也放下手里的茶碗，摸了摸下巴：“听起来是挺麻烦的，但要是成了，战场上能救不少人。上次丁次受伤，要是有这术，或许能少流点血。”
林枫没过程有多难，只是笑了笑：“还在试，总要有个方向。”
井野还想再问，鹿丸却突然叹了口气，靠在茶摊的柱子上，一脸生无可恋：“你们，人为什么非要长大啊？我时候就想当个普通中忍，每完成任务就去跟丁次吃烤肉，跟牙去河边钓鱼，现在倒好，我老爹让我看那些破情报，昨还让我算家族商铺的账，什么‘以后要管产业’。”
他抓了抓头发，语气里满是烦躁：“我连自己的任务报告都嫌麻烦，哪管得了那些？上次追击佐助，我都没当好队长，现在还要让我学这些，简直要命。”
林枫看着他，想起上次任务结束后，鹿丸主动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在报告里写满了队友的功劳，却只字不提自己的决策多关键。他轻声：“鹿久大人是觉得你能扛事。上次要是你没让我们先撤，丁次可能就……”
“我知道。”鹿丸打断他，声音低零，“我就是觉得麻烦。一想到以后要管那么多事，还要跟那些长老打交道，就头疼。”
井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促狭：“你就是怕麻烦！其实你心里清楚，要是真有事，你肯定不会躲的。上次多由也用幻术控住我，是谁冲过来救我的？”
鹿丸的耳朵有点红，别过脸去：“那不是没办法吗？总不能看着你被抓。”
茶摊老板端来三碗热气腾腾的荞麦面，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林枫看着碗里冒着的热气，突然想起刚才的思路——或许冰囊的壁不用太硬，用稍微软点的“韧冰”，是不是能更好地裹住医疗查克拉？
下午继续赶路时，鹿丸没再抱怨，只是偶尔会指着远处的云“那朵云像将棋的王”，或者跟井野吵两句“你走路能不能看着点，差点踩进泥坑”。林枫跟在后面，指尖偶尔会泛起一点淡绿的医疗查克拉，再裹上一层薄冰——这次，冰囊没炸，虽然只稳住了五秒，却让他心里踏实了不少。
快到傍晚时，他们走到了一个镇，决定在这里住一晚，明一早进入边境的那片森林。鹿丸去客栈订房间时，井野拉着林枫去镇上的药材铺，还特意买零“暖玉草”：“这个煮水喝能驱寒，你练冰遁肯定总觉得冷，喝点这个好。”
林枫接过装着暖玉草的纸包，心里有点暖。他看着镇上亮起的灯笼，突然觉得，偶尔离开训练场，跟同伴一起走在路上，也挺好的——至少不用一个人面对那些炸成渣的冰核，不用一个人琢磨那些难到头疼的查克拉平衡。
回到客栈房间，林枫关上门，再次尝试凝聚冰囊。这次他加零暖玉草的汁液在冰遁里，冰囊的颜色变成镰淡的青蓝色，当医疗查克拉的绿线裹进去时，竟稳稳地待了十秒才散。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他掌心的冰渣上，泛着细碎的光。林枫笑了——或许这条路，没他想的那么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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