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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你听我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何雨柱急忙辩解。
秦淮茹根本不搭理他，只是紧紧盯着棒梗。
何雨柱心里明白，要是不帮棒梗解决这事，秦淮茹恐怕再也不会理他了。
他一咬牙，直接对民警：同志，我交代，鸡是我偷的，是我给他们吃的，跟棒梗没关系。
听到这话，聋老太太和易中海脸色大变。
两名民警的表情也沉了下来，觉得何雨柱简直是在耍他们。
两位同志别生气，柱子的是气话。易中海连忙打圆场。
一大爷您别管，今谁也别想带走棒梗，要抓就抓我！何雨柱梗着脖子喊。
你以为派出所是你家开的？民警厉声呵斥。
柱子，快跟我回去！易中海拽着何雨柱往后拉。
他本想撮合秦淮茹和何雨柱，好让他们将来给自己养老。
可要是为了讨好秦淮茹把何雨柱搭进去，那可就亏大了。
已经失去一个养老依靠的易中海，绝不能再失去何雨柱。
但何雨柱犯起倔来，易中海根本拉不动他。
柱子！就在民警准备动手时，聋老太太突然出声。
老太太......何雨柱转头看向她。
他可以不听易中海的，却不能违逆聋老太太。
退下！
可是老太太......
“你考虑过代价吗？”聋老太太目光如炬，“你蹲了大牢，我这把老骨头谁来管？等着活活饿死吗？”
“有易师傅在......”
“进了局子，前程尽毁，饭碗丢了，媳妇也甭惦记，你认命？”
连珠炮般的质问砸得何雨柱哑口无言。
“柱子哥......”秦淮茹眼眶泛红地拽住他袖口。
“滚远些！棒梗未成年关几就放，你栽进去可全完了！”聋老太太拐杖重重杵地。
何雨柱盯着鞋尖不敢抬头。
易中海顺势将他拽到墙角，他挣扎两下便不再动弹。
秦淮茹指甲掐进掌心，死死盯着老太婆的后脑勺。
“带走！”民警架起不断扭动的棒梗。
“妈！救救我！他们会 ** 我的！”少年嗓音带着哭腔。
秦淮茹木偶般站着，泪珠砸在青砖上。
见母亲毫无反应，棒梗突然咧嘴狞笑：“冷血畜生！我咒你 ** ！”
“奶奶！爸！你们死哪去了！”
活脱脱贾张氏的腔调，最终仍被押出院门。
“畜生不如的东西！”民警反剪他双臂，“正好少管所教做人！”
“可惜了。”林卫东咂嘴。
方才何雨柱若真动手，他就能名正言顺废了这蠢货，偏被老太婆搅局。
想起赵盼儿转述的阴阳话，他盘算着明日汇报完许大茂的事，定要托黄老查查这“烈属”的水分。
“回家。”林卫东揽过赵盼儿，“今晚吃红焖肘子。”
“肉肉！”曦曦蹦跳着拍手，童音刺破院里的死寂。
秦淮茹猛然抬头，毒蛇般的目光缠上林卫东——都是这刽子手害的！
“眼珠子不想要了？”林卫东斜睨道。
围观者齐齐后退两步。秦淮茹像被掐住脖子的母鸡，哆嗦着缩回脖子。
她没看错，这男人真会让她悄无声息消失。
人群散尽后，只剩何雨柱对着紧闭的房门。
“秦姐我......”
“滚啊！”屋内传出瓷碗碎裂声，当的哭声随即炸响。
何雨柱举到半空的手缓缓垂下。
两时后，他捧着汤罐再敲门。
“孩子们得吃饭......”
门缝里露出槐花哭花的脸，秦淮茹终于挪开顶门棍。
“我明就去托关系。”何雨柱急忙表忠心。
秦淮茹机械地点头。现在除了这傻子，她确实无路可走。
但那个举报电话，她刻进骨髓了。
“卫东哥，新家......”饭桌上赵盼儿欲言又止。
“周日搬。”林卫东夹了块颤巍巍的肘子皮放她碗里。
他眯眼望向窗外，临行前定要送禽兽们一份终身难忘的“乔迁礼”。【获得大黑十x388，彩色电视机一台，获得......】
清单上罗列着各种奖品，但林卫东的视线牢牢锁定在那台彩色电视机上。
他完全没预料到系统会赠送电视机，这下赵盼儿和曦曦在家就有消遣了。不过眼下还不能直接拿出来。记忆中，国内第一台彩电似乎要等到七十年代才问世。
必须找个合适的借口......不如先把电视机拆解研究，再当众出一台来。
卫东哥，吃饭了。赵盼儿在厨房喊道。
就来！林卫东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
自从赵盼儿接手厨房事务，林卫东变得越来越懈怠。望着满桌的荤菜，他突然觉得有些反胃。
盼儿，明早饭弄点清淡的吧，我这胃有点受不了。林卫东揉着发胀的腹部道。
可昨卫东哥带回来那么多肉，这么热的，不吃掉会变质的。赵盼儿也很为难。早知如此，她就不该买那只鸡，还惹出那么多麻烦。
咦？肉肉不好吃吗？曦曦抬起沾着油渍的脸。
当心变成胖墩。林卫东用纸巾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油花。这一个月来，曦曦确实圆润了不少，不再是当初瘦弱的模样。
才不会呢！曦曦又埋头扒起饭来。
到了轧钢厂，林卫东抽空进入随身空间。他将签到获得的彩电拆解开来，内部构造清晰可见。只需一眼，他就记住了所有细节，随即开始绘制设计图。
林工早，这是什么图纸？来上班的孟钰馨好奇地凑过来。
你觉得这是什么？林卫东笑着反问。
孟钰馨仔细端详：这线路设计像是信号接收部分，比收音机的要复杂些。难道林工要做收音机？可普通晶体管收音机没这么精密。
林卫东点点头，这位七级工程师确实有两把刷子。
没错，是信号接收模块，不过这只是其中一部分。
随着图纸逐渐完善，孟钰馨越发惊讶：林工，这到底是什么设备？
电视机。林卫东不再卖关子。
电视机！孟钰馨惊得合不拢嘴，立即请教起工作原理。林卫东有意栽培她，耐心讲解。等她掌握更多知识，就能分担些简单工作了。
完成图纸已是午后，除了用餐，他几乎没停过笔。
你先去休息吧，我去找杨厂长准备材料。
这类事务本该由李副厂长经手，但林卫东想顺便提许大茂的事，便直接找了杨厂长。
他走进办公室时，杨厂长刚批阅完文件。
卫东，有事？杨厂长起身相迎。
需要些特殊材料。林卫东递上清单。
这种事让后勤部处理就校杨厂长扫了一眼，电子元件？这次又要搞什么新发明？
等材料齐备您就知道了。林卫东神秘地笑笑。
那我可等着好消息。杨厂长期待地。每次林卫东的发明都让人眼前一亮。
见林卫东仍站在原地，杨厂长会意：还有别的事？
听宣传科下乡放电影时，不给好处就故意拖延或取消放映。
杨厂长脸色骤变：他们要什么好处？
山货、蔬菜、鸡蛋，甚至老母鸡。
简直是 ** ！杨厂长怒拍桌面。一只下蛋的母鸡抵得上农民整月的工分，厂里本是为送温暖，反倒成了祸害。
都有谁参与？杨厂长强压怒火问道。
不如问问谁没参与。林卫东平静地。既然要动许大茂，不如趁此机会肃清整个宣传科的不正之风。
听到这番话，杨厂长的脸色更加阴沉了。
“我马上叫宣传科科长过来问清楚，看看他是怎么带队伍的！”杨厂长怒气冲冲地。
“杨厂长别急。”林卫东连忙劝阻，“现在去问反而会惊动他们。”
“那你怎么办？难道任由这些蛀虫逍遥法外？”
“当然要查，但直接找宣传科科长不如先去附近村子走访。”林卫东建议，“等拿到确凿证据再处理也不迟。”
“有道理！”杨厂长眼神一沉，“我这就安排人去查。”
“这次被我揪出来的，一个都别想好过！”
完，杨厂长快步离开，显然这次不会轻易放过那些人。
离开办公室后，林卫东去羚话室。
他手上有黄老的电话，可打过去却得知黄老出门了。
林卫东挂断电话，心里纳闷：这么晚了，黄老能去哪儿？
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喊声：“卫东！你子跑哪儿去了？”
林卫东：“……”
他刚还在琢磨黄老的去向，结果对方就找来了轧钢厂，反倒问他去了哪儿。
“黄老，您该不会又想玩枪吧？”林卫东无奈地走出去。
上次黄老已经带走了那两把81杠。
“当然不是，这次是给你送好东西的。”黄老笑着掏出一本证件。
林卫东翻开一看，竟是一张 ** ，上面贴着他的照片， ** ——少校。
“黄老，这是……”林卫东有些惊讶。
“从今起，你就是军方的人了。”黄老笑道，“你设计的81杠通过了全部测试，部队决定全面换装，这是给你的奖励。”
“这……”林卫东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这么入伍了？不需要考核？”
“普通人或许需要，但你不一样。”黄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家里的事，我都知道，令人敬佩。”
林卫东明白，黄老指的是他们全家为国牺牲的往事。
“先不这个，把证件收好，以后遇到麻烦，随时可以找人。”
“现在谁敢惹我。”林卫东笑着回应，但还是收好了证件。
要护短，谁也比不过军方。
黄老没急着走，似乎还有话要。
“黄老，有话直。”林卫东主动开口。
“哈哈……”黄老笑了笑，“几个老战友见了81杠，都想试试。”
“ ** 厂的生产线刚起步，就算投产也要优先供应前线。”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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