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昭的没错。
类似的话他高一班主任道哥也过。
人有三次决定自己命运走向的机会。
第一次是出生。
但是很遗憾,这个东西是没有办法自己决定的。
第二次是婚姻。
很多人把婚姻当做是生意,这样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们可以借助对方家里的能量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实现阶级跨越。
第三次是孩子。
正所谓一让道,鸡犬升。
但那时候人也老了,吃不动玩不动了。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真正是靠自己把握住的,改变命阅机会,其实只有第二个。
当时大家都在等着道哥学习改变命运,但是道哥没有,反而是了这三次机会。
在完这三次机会后他才提到了学习。
他靠学习让你真正意义上的跨越阶层很难。
毕竟有的人学白头也考不上沪上戏剧学院,但是有的人179分就能拿到那里的门票。
这就是从羊水里决定的。
但当时道哥还邻二句。
那就是上学能让你有个还不错的生活。
所以许望炎才觉得赵昭昭有些极端了。
他知道赵昭昭是什么意思。
但问题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想着跨越阶级。
就像许望炎。
别跨越阶级了,他觉得自己毕业之后肯定不会有他爸混的好。
能不降级就算成功。
总要有人平庸的。
总要有人甘于平庸的。
而有的人和自己爸妈比起来也已经是跨越阶级了。
毕竟他们不用顶着三十多度的太阳爬到顶楼去扎架子。
“就算是女婿,可能也会被当成外人防着。”
对于赵昭昭的话,许望炎并没有当回事。
“啊?”
赵昭昭愣了一下。
重点是这个吗?
“而且,你不怕这个冉时候卷钱跑路吗?”
许望炎继续道。
赵昭昭现在已经无语了。
他感觉许望炎真是真是木的吓人了。
自己刚才的话意思很明显吧?
这都听不出来吗?
不然这个可靠的人你以为是在谁呢许望炎。
赵昭昭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
许望炎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语气像是在教吗?
他回忆了一下,好像也没樱
女人真的是难懂。
许望炎感觉自己已经够敏锐了,但是依旧没有办法察觉这几位有情绪的时候到底都是在想什么。
“我都了是个可靠的人。”
赵昭昭又重复了一遍。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是装出来的呢?”
许望炎的回答给赵昭昭都听笑了。
“这也能装吗?”
她决定再和许望炎玩一会。
“当然了,现在有什么是不能装出来的?”
许望炎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掉坑了里。
“许望炎, 那你是装出来的吗?”
赵昭昭玩味地看着许望炎道。
“装什么?”
“你多少也算是一个可靠的男大学生。”
赵昭昭从侧面给出答案。
“我很可靠吗?”
许望炎表示质疑。
赵昭昭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真没话了。
不能对一个把“换了别人也会这样做的”挂在嘴边的人有什么过多的要求。
“等一下,我如果去倒插门的话我爸会杀了我的。”
许望炎非常真诚的道。
“……”
……
暑假如期而至。
不过这次他是最后一个走的。
孙渊要顺路把他带回去,但是许望炎表示自己提前好了,暑假直接回村。
所以他又在宿舍住了几,直到全校都走得差不多了。
他才跟着许依的车一起回去。
不过这次只带了黑。
那几盆花她们各自带回去了。
剩下的没多少的东西。
他和许依碰面的时候都觉得对方挺厉害的。
许依惊讶于许望炎只带了一个行李。
许望炎则是感觉许依在搬家。
“你每个暑假都休吗?”
许望炎一边撸着趴在自己膝盖上的黑一边问道。
“平均一有两千的营业额就可以一直干。”
关于这个问题许依还真的算过。
“其实放假之后商业街不是所有店都跟着放假的,有留校的会点个外卖什么的,但那也是因为其他店放假放的差不多了,没有竞争对手,要是大家都在这耗着的话那就是大家一起烧钱,为这点钱真不值当的。”
许依补充道。
“你在这感慨什么,人家是吃饭的店,你这是喝酒的店,饭是必须的酒又不是必须的。”
“你真的很没劲,许望炎。”
被拆穿故作审查的许依有些尴尬。
“再了,谁酒不是必须品,我看你大伯现在就要成酒仙了。”
许依语气有些无奈。
还好现在他们家没有人知道许依在干什么营生,不然非炸锅不可。
站在许望炎大伯母的角度,自己男人是个酒蒙子,大女儿又在外面开酒吧,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是那个了。
回村住最大的问题就是会有菜贩子大清早就在街上吆喝。
让人睡不好觉。
当然让他睡不好觉的不止菜贩子。
还有他灰哥。
这猫每准时去他床边喵喵叫,好像生怕许望炎死了一样。
他被逼得没办法,只能去买了一对耳塞。
可惜清闲日子没过两,他就收到了原本应该在家里享受暑假生活的孙渊的消息。
“去医院?”
电话那头的孙渊语气有些慌,又有些烦躁
许望炎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富二代,医院,烦躁慌乱。
这三个元素加在一起许望炎只能联想到一个结果。
孙渊不会把别人肚子搞大了吧。
不过马上许望炎就把这个想法甩了出去。
这根本不可能。
而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不应该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
抱着好奇的态度,许望炎借了从许依家借了一辆车——没错,他们家就是车多,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二手老车,当时只是觉得报废可惜就从亲戚家买回来了——沧岛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
“你谈了个地雷妹?”
当孙渊有些不好意思地出自己谈了个地雷妹的时候,许望炎感觉自己的大脑皮层仿佛被瞬间抚平了、拉伸了,中间忘了后面忘了,漫步在挪威的森林。
“她不会改花刀给自己改进去了吧?”
许望炎感觉自己人都麻了。
“割腕。”
两人站在病房门口,孙渊看起来有些憔悴。
“割着玩吗?”
许望炎实在是没办法让自己有好气。
“因为我要和她分手。”
许望炎彻底麻了。
如果不是那妹子给自己改花刀,许望炎都不知道孙渊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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