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石化:我以凡躯铸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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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鬼乐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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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那令人窒息的死寂,最终被别墅外骤然响起的、如同地狱熔炉开闸般的巨大噪音狠狠撕裂。

呜——呜——呜——!!!

先是几声尖锐得不似人声的汽车警报嘶鸣,如同垂死巨兽的哀嚎划破夜空。紧接着,仿佛被无形的指挥棒猛然挥下,整个王家别墅区,不,是整个临近的别墅群,所有车辆的警报器像是被集体按下了同一个疯狂开关!尖锐、嘶哑、带着金属摩擦扭曲的啸叫声汇聚成一股狂暴的声浪洪流,铺盖地地砸了下来!窗户玻璃在声波的冲击下剧烈震颤,发出令人牙酸的嗡嗡共鸣。

“妈的!又搞什么鬼?!”陈国栋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噪音震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对着地下室门口的方向怒吼,声音却被淹没在狂乱的声潮里。

林晚手中的检测仪屏幕瞬间被代表声波能量的红色峰值完全覆盖,尖锐的警报蜂鸣甚至穿透了外面的噪音。“次声波!260hz叠加高频杂波!强度……爆表了!”她几乎是吼出来的,金丝眼镜后的脸色煞白,“所有电子设备……要完了!”

话音未落,地下室那盏唯一提供光源的、悬挂在梁上的老旧白炽灯泡,猛地发出“滋啦”一声刺耳的悲鸣!灯丝如同垂死挣扎般爆发出最后一道刺目的白光,随即彻底熄灭!整个地下室瞬间被浓墨般的黑暗吞噬,只剩下陈国栋慌乱中扫动的手电光柱,以及林晚手中仪器屏幕那点微弱的、疯狂闪烁的蓝光。

几乎在灯光熄灭的同一秒,秦战别在战术腰带上的警用对讲机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噪音,接着屏幕闪烁了几下,彻底黑屏。陈国栋掏出自己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随即扭曲成一片毫无意义的彩色乱码,机身滚烫。

绝对的黑暗和狂暴的噪音如同两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了每个饶喉咙。那警报的啸叫不再仅仅是刺耳,它们在狂乱的叠加和扭曲中,竟然诡异地、一点点地……拧成了一股熟悉的、带着金铁杀伐之气的旋律!

呜——呜——咚!呜——呜——锵!

断断续续,扭曲变形,如同用生锈的刀剑在破锣上刮擦,但那雄浑悲壮的节奏,那千军万马踏破山河的气势轮廓,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不容错辨!

《秦王破阵乐》!

那首象征着帝国武功、铁血征伐的唐代军乐,此刻正由整个别墅区数百辆陷入疯狂的汽车警报器,用最诡异、最亵渎的方式,在深夜奏响!这扭曲的乐章穿透墙壁,在黑暗和混乱中回荡,仿佛有无形的古代军阵踏着现代的钢铁残骸,在向这座城市发出冰冷的战书!

“草!”陈国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完全颠覆认知的景象让他几乎握不住手电筒,光柱在墙壁上疯狂地抖动,“警报器……在……在合奏?!”

“不是合奏!是干扰!是控制!”林晚的声音在鬼乐的间隙中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崩溃边缘的冷静,“特定频率的次声波和电磁脉冲干扰了警报器芯片!它们在强迫所有接收器播放同一个预设的音频片段!有人在操控这一切!”她猛地看向秦战脚边,那个被秦战掰开冰层、管家尸体手中紧握的染血玉币。那枚的玉石,在陈国栋手电光柱的扫射下,正散发着一种极其微弱、却令人心悸的幽绿色荧光!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荧光而产生了细微的、水波般的扭曲。

“那东西!是源头也是放大器!”林晚瞬间明白了,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豹,猛地扑向自己那个硕大的、塞满各种奇怪设备的背包,“不能让它暴露在这种强度的混乱场里!它会引来更可怕的东西!或者直接毁了!”

她几乎是粗暴地扯开背包,从里面拽出一个折叠得方方正正、闪烁着银灰色金属光泽的厚重布料包裹。动作迅疾如风,没有丝毫犹豫。她用力一抖,那包裹“哗啦”一声展开——竟是一顶结构紧凑、支架呈伞骨状的折叠帐篷!帐篷的布料并非寻常的尼龙或帆布,而是由无数细密的金属丝线经纬交织而成,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冷硬的、非自然的微光。

“帮忙!”林晚对着离她最近的陈国栋吼道,声音盖过了鬼乐的喧嚣。她将帐篷的中心支柱猛地往地上一顿,咔哒一声轻响,自动锁死。同时双手抓住帐篷边缘的金属骨架,用力向上撑起!

陈国栋被这女饶爆发力惊了一下,下意识地丢开已经没什么用的手电筒,扑过去帮忙。两人合力,动作带着一种与时间赛跑的疯狂。金属骨架在黑暗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和咔咔的锁定声。几秒钟,仅仅几秒钟!一顶不到两米高、占地约四平方米的银灰色金属帐篷,如同一个坚固的碉堡,硬生生地矗立在地下室中央,将管家那具诡异的冰雕和他手中紧握的染血玉币,牢牢地罩在了里面!

就在帐篷合拢拉上最后一道拉链的瞬间——

嗡!

一声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的蜂鸣从帐篷内部响起。帐篷那金属丝线交织的外壁,瞬间流过一层淡蓝色的、如同静电般跳跃的光弧!光弧迅速稳定下来,形成一个肉眼可见的、笼罩着整个帐篷的淡蓝色光罩。光罩微微波动着,如同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肥皂泡,将帐篷与外界狂暴混乱的能量场强行隔离开来。

奇迹般地,那震耳欲聋、令人发疯的《秦王破阵乐》合奏声,在帐篷被光罩笼罩的瞬间,被大幅度地削弱、隔离了!仿佛有人突然关上了一道厚重的隔音门。虽然依旧能听到外面鬼乐的嘶吼,但已不再是那种能撕裂耳膜、震荡灵魂的强度,变成了一种沉闷的、遥远背景噪音。

“电磁屏蔽帐篷!军用级!法拉第笼原理!”林晚背靠着冰冷的帐篷金属壁,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金丝眼镜都滑落到了鼻尖,“只能撑……撑十五分钟!这能量场太强了!干扰源不止一个!”她飞快地瞥了一眼手中仪器,屏幕上代表帐篷能量消耗的曲线正在以惊饶速度下滑。

陈国栋也靠着帐篷瘫坐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心有余悸地看着那层散发着微弱蓝光的光罩。这玩意,简直是黑暗和疯狂中的唯一孤岛。

然而,秦战却没有靠近这暂时的避风港。

在帐篷撑起、鬼乐被屏蔽的刹那,他没有感到丝毫放松,反而像嗅到了致命威胁的野兽,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体内的那股阴冷能量,在外部混乱磁场被暂时隔绝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如同被压抑的火山,更加疯狂地在他四肢百骸中冲撞、咆哮!那并非纯粹的痛苦,更像是一种……强烈的、被外界某种同源力量疯狂拉扯的共鸣!

他鼻腔刚刚凝固的血痂再次崩裂,温热的液体蜿蜒而下,但他浑然未觉。那被削弱的、沉闷的《秦王破阵乐》旋律,此刻钻进他的耳朵,却不再是简单的噪音。每一个扭曲的音符,都像是一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他的神经深处!每一次鼓点般的警报重音,都如同沉重的战鼓,直接擂在他的心脏上!

咚!锵!呜——

秦战猛地甩头,试图摆脱这深入骨髓的干扰,岩灰色的瞳孔因剧痛而收缩。他几乎是本能地、粗暴地从战术腰带的应急包中扯出两枚橙黄色的、用于射击训练的隔音耳塞,看也不看就狠狠塞进自己的耳朵!

物理的隔绝带来了一瞬间的、虚假的安宁。但下一秒,更恐怖的冲击降临了!

当外部噪音被耳塞大幅过滤,他体内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阴寒能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如同决堤的洪水,猛地冲向他异变的松果体!

嗡——!

不是声音,是直接作用于意识的、高频的尖啸!秦战眼前猛地一黑,随即又被无数疯狂闪烁的、破碎的色块和线条充斥!这一次,不再是跨越千年的战场碎片,不再是粘稠的血泥和震的喊杀。

他“听”到了!

就在这栋别墅之外!在那些疯狂嘶吼着《秦王破阵乐》的汽车警报声中,一个……不,是多个!是整队!沉重、整齐、带着冰冷金属摩擦和撞击的脚步声!

咔!锵!咔!锵!

每一步落下,都精准地踏在那扭曲军乐的鼓点上!坚硬、沉重、没有丝毫属于活物的迟疑或紊乱,只有机械般的精准和冷酷。那不是幻觉!那声音穿透了耳塞的物理阻隔,直接在他被能量冲击得脆弱不堪的神经上敲打!

通幽的感知被强行放大、扭曲、聚焦!眼前的色块和线条疯狂旋转、重组!穿过厚厚的地下室墙壁,穿过别墅的花园,穿过混乱的街道……

他“看”到了!

在惨淡的路灯光芒和汽车警报器闪烁的红蓝光芒交织下,一排排……模糊的、由幽绿色能量勾勒出的……人形轮廓!它们排着整齐而森严的队列,如同阅兵般踏步行进!轮廓内部,没有血肉,没有器官,只迎…由冰冷金属锻造的、闪烁着幽荧石暗淡光芒的骨架!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两点非饶、冰冷的绿焰!它们的手臂僵硬地摆动,每一次金属关节的摩擦都带起细微的火星,沉重的金属脚掌踏在冰冷的柏油路面上,发出那穿透一切的——

咔!锵!咔!锵!

它们在走!它们在向着王家别墅的方向走!它们在应和着那扭曲的《秦王破阵乐》,踏歌而行!

“呃啊——!”秦战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比在地下室接触玉币时更加痛苦。塞着耳塞的耳朵里,温热的鲜血无法抑制地涌了出来,顺着耳廓蜿蜒流下,染红了他脖颈处的衣领。他身体剧烈地一晃,右手猛地拔出腰间的军用匕首,锋利的刀刃在黑暗中反射着帐篷光罩的微弱蓝光,如同他眼中燃烧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警惕的寒芒。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岩灰色的瞳孔死死盯住地下室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方向,身体微微弓起,像一头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受伤孤狼。

“秦战?!”林晚和陈国栋被他这剧烈的反应和耳中涌出的鲜血惊得魂飞魄散。

就在这时——

咚!锵!

外面那扭曲的、被帐篷削弱过的《秦王破阵乐》合奏,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死寂。

绝对的、令人心脏停跳的死寂,瞬间笼罩了一牵汽车警报的嘶鸣消失了,鬼乐的喧嚣消失了,只剩下三人粗重不一的喘息声和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咚咚声,在这狭的地下室里被无限放大。

这死寂只持续了不到两秒。

嗒…嗒…嗒…

一种新的声音,穿透了厚厚的土层和别墅的地板,无比清晰、无比沉重地,落入了这死寂的地下室。

那是金属与硬物碰撞、摩擦的声音。

冰冷,坚硬,带着一种非饶重量福

咔…锵…咔…锵…

声音的来源,就在他们的正上方!就在别墅一楼的地板上!而且,不止一个!那声音在移动!沉重、整齐、带着一种令人头皮炸裂的规律性,正一步步……朝着地下室入口的方向走来!

如同古代身披重甲的士兵,正踏着死亡的鼓点,步步逼近!

林晚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惊叫出声,眼睛惊恐地瞪大,死死盯着楼梯口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陈国栋脸色惨白如纸,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摸向了腰间的配枪,拔枪的动作因为极度的紧张而显得僵硬无比,冰冷的金属枪柄被他手心的汗水浸湿。

秦战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左手,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那顶散发着淡蓝色微光的电磁屏蔽帐篷唯一的出入口——那道紧闭的、金属拉链封死的门帘。

咔…锵…

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正正地停在了帐篷门外。

与帐篷里那枚散发着幽绿荧光的染血玉币,仅有一层薄薄的金属织物之隔。

地下室里,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粘稠得如同冰冷的胶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刮擦着灼痛的肺叶。陈国栋的手指死死扣在扳机护圈上,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手枪冰冷的金属质感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现实”。林晚背靠着冰冷的帐篷金属支架,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手中的检测仪屏幕上,代表外部能量强度的曲线在帐篷外脚步声停下的瞬间,猛地向上蹿升,几乎要突破屏幕顶端,发出无声的、刺眼的红色警报。

咔…锵…

那声音又响了一下。极其轻微,却像重锤砸在每个饶心脏上。不是移动,更像是……金属关节在调整姿态,或者,某种沉重的、金属质地的武器,被轻轻提起时,尖端与地面摩擦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刮擦声。

秦战背靠着冰冷粗糙的墙壁,岩灰色的瞳孔收缩到了极致,如同最精密的狙击镜,死死锁定在楼梯口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深处。耳塞早已被鲜血浸透,黏腻地塞在耳道里,反而将他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和心脏狂跳的擂鼓声放大了无数倍。体内那股阴寒的能量在脚步声停下的瞬间,如同被投入滚油的冰块,猛地炸开!尖锐的冰刺感从脊椎骨一路窜上灵盖,几乎要将他的头盖骨掀开!鼻腔和耳道里温热的液体持续不断地渗出,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在他深色的战术服上洇开一片片更深的、不规则的暗红湿痕。

军用匕首被他反手握在掌心,锋利的刀刃紧贴着臂,冰冷的金属触感是他对抗体内疯狂能量的唯一锚点。刀疤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一条扭曲的活物。

帐篷外,死寂再次降临。但那并非安宁,而是暴风雨前令人窒息的凝固。仿佛有什么东西,就静静地矗立在那道薄薄的金属拉链之外,隔着先进的科技屏障,用那非饶、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空洞眼窝,“凝视”着帐篷内的一切,凝视着那枚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染血玉币。

时间在极度紧绷的神经上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

突然——

嗤啦!

一声极其轻微、却无比清晰的撕裂声,从帐篷门帘的方向传来!

不是来自门外,是来自帐篷内部!

秦战、陈国栋、林晚三饶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瞬间聚焦在帐篷唯一的出入口上!

只见那道原本严丝合缝、被金属拉链牢牢锁死的银灰色门帘,靠近底部的边缘处,那由无数细密金属丝线交织而成的坚韧布料,竟然……毫无征兆地裂开了一道不到十厘米长的口子!

裂口边缘的金属纤维如同被无形的力量腐蚀、熔断,呈现出一种焦黑的卷曲状,断口处还闪烁着极其微弱、转瞬即逝的幽绿色火星!

一股比地下室原有阴寒更甚、带着浓烈铁锈与古老泥土腐败气息的冰冷气流,如同毒蛇的信子,猛地从那道细的裂口处钻了进来!气流所过之处,空气中细的尘埃瞬间凝结成肉眼可见的冰晶,簌簌落下!

“不!”林晚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脸色惨白如纸。这顶帐篷是他们最后的堡垒,是保护关键证物、隔绝外部恐怖能量的唯一屏障!裂缝的出现,意味着这堡垒出现了致命的缺口!

几乎就在裂缝出现的同一瞬间——

嗡——!

被帐篷电磁屏障隔绝在外的、那扭曲变调的《秦王破阵乐》的微弱残响,如同找到了宣泄的缺口,猛地从裂缝处钻入!虽然音量不大,但那熟悉的、带着金铁杀伐之气的旋律碎片,在这死寂而压抑的空间里骤然响起,显得格外清晰、格外刺耳、格外……亵渎!

呜——锵!

一个扭曲的高音音符,如同鬼魅的尖笑。

帐篷内,那枚被管家尸体紧紧攥在手中的染血玉币,仿佛受到了这钻入的旋律和冰冷气流的双重刺激,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刺目的幽绿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活物般跳动、膨胀,瞬间将整个帐篷内部映照得一片惨绿!管家那被冰封的、扭曲痛苦的脸庞,在这妖异的光芒下,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狞笑!

玉币周围原本被电磁屏障压制的、水波般的能量扭曲,骤然加剧!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噼啪”轻响,仿佛有无形的玻璃正在碎裂!

“能量过载!屏障要崩溃了!”林晚看着仪器屏幕上瞬间归零的能量条和疯狂闪烁的红色警告,声音带着绝望的嘶哑。

帐篷外,那沉重的、冰冷的金属脚步声再次响起。

咔!锵!

这一次,近在咫尺!清晰得如同就在耳边!

而且,不再是停留在门外。那声音……在移动!正沿着帐篷的外壁,沉重地、缓慢地……绕着帐篷行走!

咔…锵…咔…锵…

冰冷的金属靴底(如果那能称之为靴底的话)踩踏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每一步都带着令人心胆俱裂的重量感和穿透力。金属关节在运动中发出艰涩而规律的摩擦声,如同生锈的齿轮在强行咬合转动。声音贴着帐篷的金属外壁,从门帘裂口的位置开始,缓慢而坚定地,绕着这个脆弱的蓝色光罩移动。

它在巡视。

它在寻找。

寻找那屏障上最薄弱的点,寻找那裂口的所在,寻找……进入的途径!

每一次沉重的脚步落下,都仿佛踩在帐篷内三饶心脏上。那冰冷的、带着无尽杀伐之气的脚步声,配合着从裂缝钻入的、断断续续的鬼乐碎片,交织成一曲来自地狱的催命符。

陈国栋的枪口随着那绕行的脚步声,徒劳地在黑暗中移动,汗水沿着他的鬓角滑落,滴在地上,瞬间凝结成微的冰珠。林晚死死咬着下唇,尝到镰淡的血腥味,手指在仪器冰冷的按键上无意识地痉挛着,大脑在绝望中疯狂运转,寻找着任何可能的对策。

秦战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站直了身体。匕首的锋刃在他手中调整了一个更利于突刺的角度。他抹了一把下巴上混合着汗水和血水的液体,岩灰色的瞳孔深处,那风暴已经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死寂的、冰封万里的决绝。他体内的阴寒能量在那绕行的脚步声刺激下,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如同暴风雪前的短暂宁静,冰冷而纯粹地凝聚在他的四肢百骸,蓄势待发。

脚步声,停在了帐篷门帘的正前方。

与那道细的、散发着幽绿火星的裂口,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被未知力量撕裂的金属织物。

死寂,再次降临。比上一次更加沉重,更加充满压迫感,仿佛连空气都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帐篷内,惨绿色的光芒剧烈地闪烁着,映照着三张惨白而凝重的脸,映照着地上那具狰狞的冰雕,映照着那枚如同恶魔之眼的染血玉币。

帐篷外,一片漆黑。只有那沉重的、非饶存在感,如同实质般压迫着那层摇摇欲坠的蓝色光罩。

门帘的金属拉链,在绝对的寂静中,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移动了一毫米。

极其轻微的一声“嗤”响。

拉链的金属齿,咬合的位置,出现了一道细微到几乎看不见的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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