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蒙蒙亮，古玩街的青石板路还沾着露水，刘笑就已经拉着王大壮站在了“古玉轩”店门口，手里的蛇皮袋被他攥得紧紧的，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自从昨晚开了眼，他就没怎么睡着，满脑子都是怎么靠这本事多赚点钱，早点凑够买智能手机的钱，顺便让王大壮也跟着沾沾光。
“刘笑，你别这么激动啊，”王大壮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手里拿着两个热乎的肉包，递了一个给刘笑，“虽然开了眼能精准算卦，但也不用这么早来吧？晨练的大爷大妈还没出门呢，咱们先吃个肉包垫垫肚子，不然一会儿算卦算到一半，肚子咕咕叫，多影响‘大师范儿’。”
刘笑接过肉包，咬了一大口，肉汁在嘴里散开，香得他眯起了眼睛：“我这不是想早点摆好摊，占个好位置嘛！而且早上空气好，适合开眼观察，咱们专找那些灰气重的人，他们正愁没地方化解霉运，咱们一开口，肯定能成。你忘了昨了？一上午就赚了一百一十块，今咱们争取突破两百五，创个新纪录！”
“两百五？”王大壮眼睛一下子亮了，也顾不上困了，赶紧把剩下的肉包塞进嘴里，“好！两百五就两百五！我今肯定把嗓子喊哑，拉更多灰气重的客人过来，让你算个够，咱们今就把买手机的钱凑够一半！”
俩人着，就开始麻利地摆摊位——刘笑把木质桌子展开，用抹布擦得锃亮，又把罗盘模型摆好，特意把红方巾拽得平平整整；王大壮则负责把折叠凳、符纸、笔记本摆好，还把昨卖剩下的“避霉符”“招财符”分好类，放在桌子显眼的位置，嘴里还念叨：“避霉符放左边，招财符放右边，客人一眼就能看到，想要啥符直接拿，多方便。”
刚摆好摊，周老板就推着店门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两瓶凉茶，递给俩人：“你们俩今来得更早啊！看你们这精气神，肯定是昨赚够了，今想再冲一把？我已经跟店里的客人了，要是有人想算卦，我就推荐他们来你这儿，保证给你拉客源。”
“谢谢周老板！您真是我们的贵人啊！”刘笑接过凉茶，心里满是感激，“昨靠眼赚了两百三十块，今想再努努力，争取突破两百五，早点买智能手机。”
“两百三十块？这么多！”周老板惊讶地，“有眼就是不一样，比我店里卖件玉器赚得还快。行，你们好好干，要是遇到城管，我第一时间喊你们，保证你们的东西安全。”
王大爷也推着三轮车过来了，看到俩人已经摆好摊，笑着：“我昨晚就跟老姐妹们了，今让她们来你这儿算卦，尤其是那些最近有烦心事的，肯定用得上你这眼本事。我这旧书摊也跟你们沾沾光，不定今能多卖几本旧书。”
“谢谢王大爷！”刘笑和王大壮异口同声地，心里更有底气了——有周老板和王大爷帮忙拉客源，再加上自己的眼本事，今肯定能赚大钱。
没过多久，晨练的大爷大妈就陆续来了，王大壮赶紧打起精神，站在卦摊前，按照刘笑教的新话术，大声喊：“免费看气辨霉运啦！刘大师开眼，能看好运坏运，灰气重的朋友来看看，帮您化解霉运，挡灾避祸，还送‘避霉符’！”
这话比之前的“免费看气”管用多了，不少大爷大妈都停下脚步，好奇地围了过来——谁还没点烦心事，都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霉运，能不能化解。
刘笑则悄悄运转灵力，打开眼，在人群里扫来扫去，专找那些身上灰气重的人。很快，他就看到一个穿碎花衬衫的大妈，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灰气，在她的菜篮子和口袋附近最浓，一看就是最近总丢东西，或者买东西总被坑。
“大妈，您过来一下，”刘笑笑着朝大妈招手，“我看您身上的灰气有点重，最近是不是总丢东西，或者买东西总买到不好的？要是这样，我能帮您化解。”
大妈愣了一下，赶紧走过来，拉着刘笑的手，激动地：“伙子，你可真神了！我这一周，丢了一个买材袋子，里面还有五十块钱，昨买茄子，还买了个坏的，回家一炒全是苦的，正愁呢！你真能帮我化解吗？”
“能，”刘笑点点头，示意大妈坐下，“您这灰气不算特别重，就是最近运气有点滞涩，只要我给您画张‘避霉符’，您放在菜篮子里，再跟您个化解的方法，不出三，灰气就会散，再也不会丢东西、买坏菜了。”
“那太好了！”大妈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递给他，“伙子，这钱你拿着，你赶紧给我画符，再把化解的方法告诉我，我这心里踏实。”
刘笑接过钱，让王大壮拿了张黄纸和红笔，一边画符一边：“您回去之后，把家里的菜篮子洗干净，再把‘避霉符’放进去，以后买材时候，多挑那些新鲜的，别贪便宜买打折的，这样就能避开霉运了。”
大妈认真地记在心里，接过符纸，心翼翼地放进菜篮子里，还跟周围的老姐妹：“这伙子算得真准，还会化解霉运，你们也来算算，别错过了。”
有了大妈的推荐，周围的大爷大妈都排起了队，等着刘笑算卦。刘笑一一给他们看气，灰气重的，就能化解，给他们画“避霉符”；红气重的，就他们最近有好事，给他们画“招财符”，不管是哪种，客人都愿意给钱，少则十块，多则二十块。
王大壮则在旁边忙着收钱、递符纸，嘴里还不停地跟客人聊：“您放心，刘大师的眼是真本事，昨有个大哥灰气重，刘大师帮他化解，今一早就来送水果了，霉运真散了。”
俩人忙得不可开交，刘笑算卦算得手都酸了，王大壮收钱收得口袋都快装不下了，不到一个时，就赚了八十块。
到了上午九点多，晨练的大爷大妈渐渐走了，又来了不少上班路过的年轻人。刘笑继续开着眼，在人群里找灰气重的人。很快，他就看到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背着个双肩包，眉头皱着，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灰气，在她的书包和手机附近最浓，一看就是最近总丢东西，或者手机总出问题。
“姐姐，您等一下，”刘笑朝姑娘招手，“我看您身上的灰气有点重，最近是不是总丢东西，或者手机总出故障啊？要是这样，我能帮您化解，不然接下来可能会丢更重要的东西。”
姑娘愣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了，赶紧走到卦摊前，着急地：“你怎么知道？我这三，丢了一支口红、一个钥匙扣，昨手机还突然黑屏了，修了半才能用，我正担心会丢手机呢！你真能帮我化解吗？”
“能，”刘笑点点头，故意得严肃一点，“您这灰气比刚才的大妈重，要是不及时化解，接下来一周，很可能会丢手机或者钱包，到时候损失就大了。我给您画张‘避霉挡灾符’，再给您注入点灵力，您放在书包里，再把手机和钱包分开放，别都放在一个口袋里，不出五，灰气就会散，再也不会丢东西、手机也不会出故障了。”
姑娘听了，更慌了，赶紧从钱包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他，着急地：“大师，这一百块钱您拿着，您赶紧给我画符，再帮我注入灵力，我真的不想丢手机和钱包，里面有重要的东西。”
刘笑接过钱，心里暗暗高兴——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笔赚一百块！他赶紧让王大壮拿了张新的黄纸和最好的红笔，一边画符一边运转灵力，往符纸里注入一点暖流，让符纸摸起来暖暖的。
“您看，这符纸已经注入灵力了，摸起来是暖的，”刘笑把符纸递给姑娘，“您一定要放在书包最里面，别随便拿出来，也别让别人摸，不然灵力就散了，就不管用了。还有，最近别去人多的地方，比如菜市场、商场，容易丢东西。”
姑娘接过符纸，心翼翼地放进书包里，又摸了摸符纸，果然是暖的，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连忙：“谢谢大师！要是真的不丢东西了，我肯定来给您送奶茶，还会带朋友来算卦！”
“不客气，”刘笑笑着，“您要是有什么情况，随时来这儿找我，我再帮您看看。”
姑娘点点头，又跟刘笑确认了几遍注意事项，才放心地走了。
王大壮凑到刘笑身边，声：“刘笑，你也太厉害了吧！居然单笔赚了一百块，这姐姐也太实在了，一给就是一百块！照这样下去，咱们今肯定能突破三百块！”
“别骄傲，”刘笑笑着，“咱们得继续努力，还有很多客热着呢，争取中午之前就赚够两百块。”
接下来，又有不少客人来算卦，有上班族、有学生、有捡漏的人，刘笑都靠眼精准判断，专找灰气重的人，他们有霉运，能帮忙化解，客人都愿意给钱，有的给三十，有的给五十，生意越来越好。
到了中午十一点，城管快要来巡查了，刘笑和王大壮赶紧收拾东西，把东西挪进周老板店里。刘笑从口袋里掏出钱，开始数：“一十、二十、三十……一百八十、一百九十、两百一十！大壮，咱们一上午就赚了两百一十块！比昨一整还多！”
“两百一十块？这么多！”王大壮眼睛瞪得圆圆的，赶紧凑过来数钱，“真的是两百一十块！刘笑，你太厉害了！下午再赚一百块，咱们今就能突破三百块，创纪录了！”
“对，”刘笑笑着，把钱分成两份，给了王大壮一百零五块，自己留了一百零五块，“咱们中午去吃点好的，点个红烧肉，再点两个青菜，好好补补，下午才有精神算卦。”
“好！吃红烧肉！”王大壮开心得跳起来，长这么大，他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吃到红烧肉，没想到摆摊还能吃上红烧肉，心里满是开心。
中午，俩人去附近的饭馆，点了一盘红烧肉、一盘炒青菜、一盘土豆丝，还点了两碗米饭，吃得饱饱的。王大壮一边吃一边：“还是赚钱好，能吃上红烧肉，以后咱们要是赚更多钱，就吃红烧肉，再点个啤酒，多舒服。”
“会的，”刘笑点点头，“以后咱们开陵，生意红火了，别吃红烧肉，就是吃大餐都没问题。咱们下午继续努力，争取赚够一百块，突破三百块。”
下午三点半，俩人就来到了古玩街，周老板已经把他们的东西搬了出来，放在门口：“你们俩来了，我刚才还接待了两个想算卦的客人，我你们下午四点来，让他们在这儿等一会儿，你们赶紧摆好摊，别让客热急了。”
“谢谢周老板！您真是太够意思了！”刘笑和王大壮赶紧摆好摊位，刚摆好，就有两个客人走了过来，正是周老板的想算卦的人。
刘笑赶紧打开眼，一看，其中一个客人身上有淡淡的灰气，在他的公文包附近最浓；另一个客人身上有淡淡的红气，在他的口袋附近最浓。
“两位老板，你们坐，”刘笑搬过折叠凳，“这位老板，您身上有淡淡的灰气，最近是不是工作上有点不顺，比如跟客户闹矛盾，或者项目进展不顺利？要是这样，我能帮您化解。”
有灰气的客人赶紧点头：“对啊，我最近跟一个客户闹了矛盾，项目也进展不顺利，正愁呢！你真能帮我化解吗？”
“能，”刘笑，“您这灰气不重，只要我给您画张‘事业顺利符’，您放在公文包里，再跟客户好好沟通一下，不出三，矛盾就能化解，项目也能顺利进展。”
客人听了，开心得不行，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他：“大师，这五十块钱您拿着，您赶紧给我画符，我回去就跟客户沟通。”
刘笑接过钱，给客人画了符，又跟另一个有红气的客人：“这位老板，您身上有淡淡的红气，最近是不是有好事，比如要谈成一笔生意，或者要升职加薪？您这是好运来了，只要好好把握，肯定能成。”
有红气的客人笑着：“你算得真准，我最近正在谈一笔大生意，要是谈成了，就能升职加薪了。你能帮我看看，什么时候能谈成吗？”
“您这红气会越来越旺，这周五，您跟客户谈的时候，肯定能谈成，”刘笑，“我给您画张‘招财符’，您放在口袋里，能帮您增加好运，谈生意更顺利。”
客人给了三十块钱，接过符纸，开心地走了。
接下来的一下午，生意依然红火，刘笑靠眼精准算卦，王大壮靠热情拉客，又赚了一百一十块。加上上午的两百一十块，一共赚了三百二十块，远超之前的最高纪录！
晚上收摊的时候，刘笑和王大壮坐在“古玉轩”店门口，数着钱，脸上满是开心。周老板走过来，笑着：“我就知道你们今能创纪录！三百二十块，比我店里卖三件玉器赚得还多，以后你们要是想扩大生意，我帮你们找个更大的摊位，保证客源更多。”
王大爷也走过来，笑着：“你们俩这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以后古玩街的人，肯定都来你这儿算卦，你这‘刘大师’的名头，算是传遍整条街了。我这旧书摊今也赚了不少，比平时多赚了五十块，都是跟你们沾的光。”
刘笑和王大壮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刘笑摸了摸丹田处的灵力，又看了看手里的钱，心里满是踏实和底气——有了眼，有了兄弟，有了好心人帮忙，他离买智能手机的目标越来越近，离开店的目标也越来越近了。
回去的路上，王大壮手里攥着钱，嘴里哼着曲，脚步轻快得像踩怜簧。刘笑跟在旁边，看着路边的灯光，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他知道，只要坚持下去，靠自己的本事，一定能在城里站稳脚跟，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辜负师父的期望，也不辜负那些相信他的人。
回到旅馆，张伟和室友们都在，看到他们赚了这么多，都跟着开心。张伟：“你们俩也太厉害了吧！一赚三百二十块，比我在工地干三赚得还多！等你们买了智能手机，一定要加我的微信，我给你们发搞笑视频。”
“好！肯定加！”刘笑和王大壮异口同声地。
晚上，等室友们都睡着了，刘笑和王大壮坐在床上，借着手机屏幕的光，把今赚的钱放进饼干盒里。饼干盒里的钱越来越多，离买智能手机的目标也越来越近。俩人躺在床上，聊着未来的计划，聊着买了手机后要做的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一晚，刘笑梦见自己和王大壮买了智能手机，加了周老板、王大爷、张伟的微信，还跟家里人视频聊，告诉他们自己在城里过得很好，赚了很多钱。他们还开了一家风水店，生意红火，再也不用怕城管，再也不用早出晚归，日子过得越来越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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