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掠过院子,老槐树叶簌簌落下,铺了一地金黄——七岁的八宝拎着竹篮,蹲在树下捡落叶,要做“秋叶拼贴画”,贴进姓名故事册的“秋拾页”,把夏的记忆和秋的诗意,揉进这一页页温暖里。
溪然的篮子里,躺着片边缘泛红的柳叶,是春垂柳苗长出来的第一片新叶。她坐在石凳上,把柳叶放在画纸中央,又捡起片海棠叶当裙摆,拼出个跳舞的人:“这是汐玥在树屋下跳《玉兰花舞》的样子。”她还在人旁边拼了片松针当琴弦,“顾念瑶心的吉他声,就像松针一样清脆。”溪然把拼贴画贴进故事册,旁边写:“柳叶是夏的尾巴,拼出的故事是秋的开头。”
熙安举着相机,拍落叶飘落的瞬间,镜头里,一片玉兰叶打着旋儿落下,像只白色的蝴蝶。他捡起这片叶子,和夏拍的玉兰花照片放在一起,贴进“秋拾页”:“春的花苞,夏的花香,秋的落叶,玉兰陪我们走过了一整个季节。”他还在照片旁拼了片银杏叶,像把扇子:“这是辰宇沫希搭积木时,掉在积木城堡上的叶子。”
泽安和汐玥捡了片大大的梧桐叶,泽安用彩笔在叶面上画了个足球门:“这是我们的树屋足球架!”汐玥则在旁边画了个人,举着足球:“这是泽安踢进球的样子。”两人把梧桐叶贴进故事册,泽安写:“夏踢足球时,这片叶子还在树上摇呀摇,现在它来陪我们的足球故事了。”汐玥则画了颗爱心:“落叶也能当足球,秋真有趣。”
顾念和瑶心捡了片桂花叶,叶片上还沾着点残留的桂花香。瑶心把桂花叶剪成圆形当月亮,又用几片枫叶拼出星星:“这是我们在树屋唱《中秋歌》的夜晚。”顾念则在旁边贴了段乐谱:“桂花叶的香味,和我们的歌一样,留在了故事册里。”两人还在拼贴画旁录了段口琴旋律的二维码:“扫码就能听到秋的歌。”
辰宇和沫希的篮子里,装满了各种形状的叶子——紫薇叶像巴掌,玉兰叶像船,银杏叶像扇子。他们用紫薇叶拼了座积木城堡,玉兰叶当屋顶,银杏叶当窗户:“这是我们和树屋一样高的积木城堡!”辰宇在城堡旁画了八个积木人,“我们八个,就像这八片叶子,永远在一起。”沫希则在叶子上贴了片蝉蜕书签的碎片:“夏的蝉蜕,秋的叶,都是我们的宝贝。”
夕阳西下时,八宝的拼贴画都做好了。他们围坐在树屋下,互相翻看彼茨“秋拾页”——溪然的跳舞人、熙安的玉兰叶照片、泽安的足球门、顾念瑶心的桂花叶月亮、辰宇沫希的积木城堡,每一幅都藏着夏的回忆,裹着秋的温柔。
王俊凯和苏清颜走过来,手里拿着塑封机:“把拼贴画塑封好,就能留住秋的颜色。”苏清颜还在溪然的拼贴画旁绣了片的柳叶:“这样秋的故事,就和夏的风铃一样,永远不会褪色。”
晚饭时,孩子们把故事册摊在餐桌上,翻着“秋拾页”讨论。溪然要捡更多叶子,拼出树屋夏夜故事会的场景;熙安要拍组“落叶与树苗”的照片;顾念和瑶心则要编一首《秋叶歌》。
夜色渐深,秋风又起,落叶轻轻落在故事册上。八本故事册整齐地摆在书架上,“秋拾页”的拼贴画在灯光下泛着暖光,就像王俊凯写在辰宇故事册上的话:“落叶不是结束,是夏的回忆藏进了秋的页脚,等明年春,又会和树苗一起,长出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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