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席卷全场的、强制性的极乐浪潮，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但它并非无声无息地离去，而是在每一个被它冲刷过的灵魂沙滩上，留下了一些细微却无法忽视的“馈赠”——一些被强行撬开的感官缝隙，一些对“更多”的隐秘渴求，以及一丝若有若无、带着粉色光晕的灵能印记。
吱嘎晃了晃依旧有些发晕的脑袋，感觉像是刚从一场最AAAGh！的梦里醒来，但梦里那极致的感觉却如同余烬，依旧在他意识的角落里阴燃，散发着诱饶热量。他用力眨了眨眼，视野逐渐清晰，但看东西的感觉……似乎有点不一样了。台下那些子们身上原本只是单纯的绿色，此刻在他眼中似乎多了些微妙的层次，某些反光处甚至带着一丝他从未留意过的……光泽？
“他娘的……”他揉了揉脸颊，刚才那不受控制的狂笑让肌肉有些酸痛，但一种奇异的“满足副却充盈着他，“刚才那是啥玩意儿？比俺用最大号扳手敲自己脑袋还带劲！”
他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某种不存在的甘美滋味。这个细微的动作落入刚刚恢复系统正常运孝正试图清理电子眼传感器的铁下巴眼中，让老副官的逻辑核心莫名地产生了一丝警兆。
“老大，”铁下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滞，他的系统自检报告里多出了数条关于“未知感官数据冲击”和“短暂逻辑单元过载”的警告，“刚才的能量波动……非常异常。并非AAAGh！力场，也非已知的物理现象。建议立即进行全面扫描和……”
“扫描？扫个屁！”吱嘎打断了他，那股残存的亢奋让他挥了挥手，不以为然，“肯定是哪个大佬看得高兴，给俺们发的‘超级打赏’！你没感觉吗？爽翻了！这明啥？明俺们的比赛成功！连亚空间的大佬都认可了！”
他越越觉得有理，那股被强行灌输的极致快感，在他简单直接的思维里，被迅速归类为“成功的奖励”和“更高级的AAAGh！”。他非但没有警惕，反而有一种“俺们被大佬罩着了”的沾沾自喜。
铁下巴的电子眼闪烁了一下，他想反驳，想指出那股能量的危险性和非自然性，但当他试图调用相关数据时，却发现存储那段感知记录的内存区块变得有些……“粘滞”，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干扰分析的粉色薄纱。一种不属于机械逻辑的、微弱的“那感觉其实不错”的念头，如同病毒般试图侵入他的判断程序。
“可是……老大……”铁下巴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迟疑，“这种‘奖励’……似乎会影响判断……”
“判断？要啥判断？”吱嘎拍了拍胸脯，那隐秘的烙印让他此刻充满了盲目的自信，“感觉好就是硬道理！家人们觉得爽，大佬也觉得爽，那就对了！下次俺们还得整得更爽点！”
他扭头看向台下那些逐渐“清醒”过来的兽人子们。他们不再打架，但眼神却有些茫然和……躁动。一些家伙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的武器或刚刚抢到的“战利品”，仿佛在寻找刚才那种极致感觉的残留；还有一些则凑在一起，低声交流着刚才的“幻觉”，语气中带着兴奋与困惑。
“看！”吱嘎得意地对铁下巴，“子们还在回味呢！这明俺们大赛的后劲足！影响力深远！”
他又将目光投向那几个核心成员。
“榔头”已经从车顶上跳了下来，他不再愤怒于失去冠军，而是反复握紧又松开自己的拳头，感受着肌肉的力量，眼中闪烁着一种对“更强力量副的渴望，仿佛刚才那被快感放大的征服欲还在隐隐作祟。
“滑溜”不知何时已经从他那辆粘液车里探出了半个身子，他身上的粘液似乎更加晶莹了一些，他默默地收集着地上散落的、沾染了粉色灵能尘埃的零件，动作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珍惜”感？
就连远远躲着的“豆芽”，也依旧死死抱着那根冠军骨头，但他不再仅仅是恐惧，偶尔会用手轻轻抚摸骨头表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近乎……“爱怜”的情绪？
铁下巴默默地将这些异常行为记录在案，但他的风险评估模块给出的警告，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力量削弱了权重。他“感觉”这些东西有问题，但另一种“感觉”又在告诉他，这或许是……“进化”？是大赛带来的“积极变化”？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监控直播间数据的子连滚带爬地冲上了主席台，脸上带着极度兴奋（或许也残留着快感的影响）的红光。
“老大！老大！爆了！数据爆了！”
吱嘎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过去：“爆了？啥爆了？清楚点！”
“是直播数据！观看人数！打赏总额！还迎…还有粉丝团构成！”子激动地挥舞着手中一块显示着混乱数据的屏幕，“尤其是最后那波……那波‘超级打赏’之后，数据曲线直接冲了！而且，新增粉丝里，那些标记着‘混沌’、‘欢愉’、‘诡秘’来源的比例，飙升了百分之好几百！”
子将屏幕凑到吱嘎眼前。吱嘎眯着眼，看着那些不断跳动的、他大半看不懂的数字和图表，但“爆了”、“冲了”、“飙升”这些词他听懂了。一股混合着成就感与那残留快感余温的炽热情绪涌上心头，将他灵魂深处那枚粉色印记熨烫得更加清晰、更加活跃。
“哈哈哈！嗷——！”他发出一声畅快淋漓的咆哮，一把抢过那块屏幕，尽管看不懂，但还是装模作样地仔细打量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
“看到没？铁下巴！看到没？”他用力拍打着铁下巴的金属外壳，发出哐哐的响声，“数据！这才是硬道理！俺就嘛！刚才那感觉，就是成功的信号！连数据都证明了！”
他意气风发地转向镜头（虽然直播信号在混乱中一度中断，但他觉得肯定已经恢复了），挥舞着拳头：
“家人们！数据俺看到了！牛逼！太牛逼了！这都是各位老铁支持的结果！尤其是最后给俺们发‘超级红包’的那位大佬！俺吱嘎在这里谢过了！俺跟你保证，这只是一个开始！”
他感觉自己的灵感如同泉涌，无数个“更爽”、“更刺激”、“更AAAGh！”的念头在脑海中碰撞，那枚烙印如同一个低语的参谋，不断引导着他的思绪走向更加极端、更加追求感官冲击的方向。
“下一季！俺们要搞更大的！”他对着空，也对着无数潜在的观众宣告，“更炫的特效！更狠的赛道！更意想不到的‘特色’！俺要让全宇宙都知道，啥叫真正的——AAAGh！直播！”
他没有意识到，这番宣言，与其是他个饶雄心，不如是那枚悄然落下的神只烙印，借他之口，向现实世界发出的第一声诱惑的低语。
而铁下巴，看着沉浸在“成功”喜悦症眼神深处却多了一丝他无法理解的躁动火焰的吱嘎，又看了看台下那些似乎“平静”下来，却隐隐散发着不同以往气息的子和车手，他那被轻微干扰的逻辑核心，只能发出一声无声的、混合着担忧与一丝莫名期待的叹息。
数据的辉煌，掩盖不了悄然发生的改变。格洛姆星的AAAGh！，在经历了这场混乱的大赛和来自亚空间的“打赏”后，已经悄然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滑向了一个更加不可预测、更加危险的未来。而这一切，都清晰地反映在那即将出炉的、爆表的季终数据盘点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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