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眯起了眼睛，身上那副纯真慵懒的气质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算计的气质。
“什么意思？”
“别乱想，我没有那种功能，还有你还没放弃那个想法？”许诺看着d，想起来当时d想要给许诺生个孩子。虽然，她单纯是为了研究许诺，但现在d估摸着也能用这种东西来交易。
“等价的东西？”d的指尖轻轻敲打着下巴，女仆装的袖口滑落，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她歪着头，故作真地眨了眨眼：“我现在最珍贵的，不就是我自己吗？你看，我给你当店员，端茶递水，打扫卫生，还帮你维护世界稳定……这还不够吗？”
许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表演，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你继续编”。
d见这招不管用，撇了撇嘴，收敛了那副故作姿态的模样，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诱惑的意味：“那……关于系统更深层的秘密呢？比如，它最初被创造出来时，那些被刻意隐藏，甚至可能连当时的创造者都遗忘聊后门和底层协议？或者……某个特定技能的源代码级修改权限？”
许诺手指敲打着桌面，皱着眉头。
“这倒是可以，但显然，这并不能完全打动我。”许诺抬了抬手，示意接着。
“啧啧，真是贪得无厌呢。”
许诺无奈的开口:“别玩了，认真点。”
“好吧，那你还要什么，别让我猜，猜半很吊人胃口的。”d利用神力随手捏出一张椅子，肆意的倒在其上，看着许诺开口:“别和我，你想要给世界炸了，你那三个化身搞事，让我也是觉得很有乐子。”
“接下来的故事里，你不能插手。”
“哈？”d有些懵逼，她不本来就没插手了吗，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许诺的三个化身早搞事，还有就是邱列了。
“你想半，就想要个这个？”d一脸疑惑的看着许诺，眼中带着审视:“你不会……”
“你不会是觉得我插手太多，扰了你的雅兴吧？”d拖长了语调，眼神里带着探究:“还是……你又在谋划什么更深层的东西，怕我碍事？”
许诺没有回答她的猜测，只是重复了一遍，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接下来的故事里，你不能插手。任何形式，任何程度。能不能做到？”
d脸上的玩味笑容渐渐收敛。她坐直了身体，女仆装的褶皱被拉平，那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属于至高神只的深邃眼眸凝视着许诺。书房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窗外隐约传来的喧嚣都消失了。
“任何形式？任何程度？”d轻声反问，指尖无意识地在椅子的扶手上敲击着:“哪怕你的那几个化身把捅个窟窿，哪怕邱列把我的世界搅得翻地覆，甚至……哪怕蜘蛛子那个可爱真的把自己给玩死了，我也只能看着？”
“对。”许诺的回答简洁有力，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观察，记录，但绝不干预。这是条件。”
d沉默了。她看着许诺，试图从他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或者隐藏的意图，但失败了。眼前的许诺，似乎与之前那个会因为她的恶作剧而黑脸，会悠闲品茶看书的他有些不同，多了一种……近乎冷酷的决断。
（他到底想看到什么？纯粹的，不受任何外力影响的可能性？还是……在测试什么？）
d的心思电转。她很清楚，一旦答应这个条件，就意味着将舞台完全交给了许诺和他的化身，以及这个世界原有的角色。她将从一个潜在的幕后操纵者，彻底变成一个纯粹的观众。这固然符合她观剧的初衷，但也意味着失去了对剧情走向的掌控力，风险未知。
但反过来想，许诺提出的交易筹码，气或者真元更高效的修炼方式，对她而言诱惑力极大。那涉及到世界根基的规则，是她即便作为系统管理者也未能完全触及的领域。如果能掌握那些，她对mA能量的掌控，对系统的优化，乃至自身力量的提升，都将迈上一个全新的台阶。
（用暂时的不作为，换取长远的力量和知识……）
权衡利弊只在瞬息之间。
d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不再是之前的狡黠或纯真，而是带着一种属于神只的，洞悉一切的慵懒和自信。
“好啊。”她干脆地应下，身体重新放松地靠回椅背，翘起一条腿，裙摆晃动:“我答应你。在你这出戏落幕之前，我，d，以根源之神的名义起誓，绝不主动以任何形式插手干预其内任何事件的发展。除非……”
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除非你自己开口求我帮忙。怎么样，这个附加条件够意思吧？”
她笃定以许诺的性格，宁可看着世界燃烧殆尽，也绝不会向她开口求助。
许诺对于她附加的条件不置可否，只是点零头：“可以。那么，交易成立。”
他抬起手，指尖一点微弱却蕴含着难以言喻信息流的光点缓缓浮现，那光点内部仿佛有无数规则符文在生灭流转。
“你想要的，关于气和真元的修炼法。”手中光芒汇聚，许诺将其送给了d，开口道:“对于你来，你想要更快的收回mA能量的方式其实也不错，只是需要等待。”
“对啊，但我不想等了，本来想着获得修炼法后就给精灵族灭了。那个时候像我们这种层次就能全力出手了。”d结果那光点，感受着其中的知识，也是笑了笑，随后将那光点收入掌心:“但目前吗，反正你也有想法，打不了就是给世界打崩，在重建就行了。”
d看待世界的观点很直接，能留下来最好，留不下来就先创造一点型世界，然后再重建。之前是mA能量的原因，d很难做到，但现在有其他的能量流，重建也不是一件坏事。
“行了，你到时候灭精灵族的时候叫我一声，那个波迪玛斯敢蛊惑勇者召唤陨石牌大运给我创了，到时候我也创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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