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集 追查元凶？监控立奇功
陇南城货栈的监控室里，晨光透过窗户斜斜地照进来，落在秦云紧绷的脸上。他面前的屏幕分了八个画面，正反复播放着昨夜仓库纵火前的片段 —— 黑色的夜视模式下，仓库后巷的阴影里，两个模糊的人影正猫着腰移动，手里的煤油桶在屏幕上泛着微弱的反光。
“再慢放一倍！” 秦云指着屏幕右下角的画面，声音因为熬夜而有些沙哑。旁边操作监控的伙计三赶紧按下慢放键，画面里的人影动作一下子迟滞下来，秦云的眼睛死死盯着其中一个饶侧脸 —— 那人颧骨上有一道斜斜的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下颌，在夜视镜头下像条黑色的蜈蚣。
“是疤脸！” 秦云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震得晃了晃，“上次他来货栈捣乱，我见过这道疤！还有旁边那个，走路左腿有点瘸，是二狗！肯定是他们放的火！”
三也凑过来看，点头如捣蒜：“对！是他们！你看疤脸手里的煤油桶，跟咱们昨在现场找到的一模一样！还有二狗，他走路那姿势，我记得清清楚楚！”
秦云赶紧拿出手机，调出监控截图 —— 虽然是夜视画面，但疤痕和瘸腿的特征足够清晰。他手指飞快地拨通林的电话，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先生！找到了！监控拍到纵火的人了，是韩霸的手下二狗和疤脸，特征都很清楚，我已经截图了，您看怎么处理？”
电话那头，林的声音比平时更沉，却透着笃定：“截图发我一份，另外把完整的监控录像保存好，别外传。你先别声张，更别去找韩霸对质 —— 咱们手里有证据，不用跟他硬碰硬，得让他付出更惨的代价。”
“可是……” 秦云还想什么，阿虎就推门闯了进来，手里攥着合金棍，脸涨得通红：“掌柜的！是不是找到是谁放的火了？是韩霸那老东西吧？我现在就带兄弟们去四海商帮，把他揪出来算账！”
“坐下！” 秦云喝住他，指了指屏幕，“证据是找到了，但不能硬来。韩霸在陇南势力大，咱们现在去找他，就算有监控，他也能耍赖，不定还会反咬咱们一口。先生了，要让他自食恶果。”
阿虎愣了愣，还是不服气地把合金棍往墙角一放：“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仓库烧了那么多东西，兄弟们熬了三三夜才重建好，就这么放过他们？”
“没放过。” 秦云把手机递给阿虎，让他看监控截图，“你看，这是二狗和疤脸，他们是韩霸的死忠，但是韩霸在陇南不是没仇家 —— 张长老跟他仇深似海，还有刑名李推官，上次韩霸没给他上供，李推官早就想找他麻烦了。先生的意思是，把证据悄悄透给他们，让他们去跟韩霸斗，咱们坐收渔利。”
阿虎这才明白过来，挠了挠头：“还是先生和掌柜的想得周到，我这脾气确实太急了。那现在咱们该做什么？”
“三，你把监控录像刻成两份，一份存好，一份给我。” 秦云转身对三，“阿虎，你去打听一下张长老今在哪，还有李推官的行程，咱们得找个合适的机会递证据。”
两人刚要走，货栈的伙计阿四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拜帖：“掌柜的，四海商帮的狗头军师来了，要见您，还带了礼品，是来‘赔罪’的。”
秦云皱了皱眉，心里冷笑 —— 韩霸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想试探他的态度。他对阿四：“让他在大厅等着，我马上就来。”
阿四走后，秦云对阿虎和三：“你们先去办正事，我去会会这个狗头军师，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大厅里，狗头军师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个锦盒，里面装着两匹丝绸。看到秦云进来，他赶紧站起来，脸上堆着假笑：“秦掌柜，前些货栈失火，真是可惜了。我们帮主听后，心里也很过意不去，特意让我送点薄礼，算是一点心意。”
秦云在他对面坐下，没看锦盒，反而盯着他的眼睛：“韩帮主有心了。只是不知道，我货栈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失火？军师消息灵通，有没有听是什么原因？”
狗头军师的眼神闪了闪，端起茶杯掩饰慌乱：“这…… 可能是干物燥，不心走了火吧？秦掌柜也别太往心里去，重建好了就好。”
“但愿是吧。” 秦云拿起桌上的监控截图（故意只拿了一张模糊的），放在狗头军师面前，“不过我这货栈新装了监控，能看到后巷的动静，失火前好像有两个人在附近晃悠，只是画面不清楚，不知道是谁。军师要是有线索，还请告诉我。”
狗头军师看到截图，脸色一下子白了，手都有点抖：“这…… 这我哪有什么线索？秦掌柜还是问官府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完，他抓起锦盒，狼狈地跑了出去，连茶杯都忘了拿。
看着他的背影，秦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 看来韩霸心里有鬼，这下证据更能派上用场了。他拿起手机，给林发了条消息：“先生，韩霸派军师来试探，我故意露了张模糊截图，他慌了。张长老和李推官的行程已经打听好，今下午就能见到他们。”
林很快回了消息：“做得好。见张长老时，就‘有人看到韩霸的人烧了你的药材铺’（去年张长老的药材铺被烧，一直怀疑是韩霸干的）；见李推官时，把完整截图给他，再提‘以后货栈的商税可以多缴一成’，他肯定会动心。”
秦云收起手机，心里有磷。他知道，这场针对韩霸的反击，马上就要开始了 —— 而这一切的关键，就是那些不起眼的监控设备，它们像一双双眼睛，记下了韩霸的罪证，也将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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