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6年的夏秋之交,战争的焦点如同一个巨大的钟摆,在欧洲大陆的东西两端之间剧烈摆动。
德意志帝国在经历了内部整顿和外交风波后,再次将主要精力投向了军事征服。
威廉皇帝(林晓)的战略意图愈发清晰:在东线,通过支持白军和有限干预,最大限度地消耗俄国,塑造有利于帝国的东方秩序;
在西线,则需抓住美国全力介入前的最后窗口期,发动决定性的最后一击,彻底粉碎英法的抵抗意志。
8月28日
东线的战局长期陷入胶着,令柏林感到不耐,尽管没用的白军得到了大量援助,但进展缓慢,红军的数量和韧性超乎预期。
总参谋部决定投入更多资源,发动一场旨在打破僵局、为邓尼金部队打开通往莫斯科道路的攻势,代号“收割者行动”。
负责策划和协调这次攻势的,正是刚刚崭露头角的埃里希·冯·曼施坦因中校,他仔细分析了前线形势,发现红军虽然兵力雄厚,但防线拉得过长,且过于依赖铁路枢纽和固定支撑点。
其南方面军(主要面对邓尼金)和东南方面军(面对顿河方向)的结合部,位于沃罗涅日以南至察里津(后称斯大林格勒)以北的广阔草原地带,防御相对薄弱。
曼施坦因的计划大胆而精巧:
1.佯动惑敌: 由邓尼金主力在库尔斯克-沃罗涅日方向发起猛烈佯攻,吸引红军南方面军主力进攻。
2.致命迂回: 集中一支由德军“东方营”、库班哥萨克骑兵和最精锐的白军步兵师组成的快速突击集群(由曼施坦因亲自协调),秘密向东南机动,长途奔袭,猛攻红军两个方面军的结合部,目标直指重要的铁路枢纽沃罗涅日和博里索格列布斯克。
3. 中心开花: 一旦突破结合部,突击集群将向北旋转卷击,包抄红军南方面军后方,与正面进攻的邓尼金主力形成夹击之势。
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列宁的心情异常焦虑和愤怒,前方的战报雪片般飞来,大多是不利的消息。
德国的干预力度明显加大,白军的装备和战术水平显着提升,而波兰奥斯曼等国的复仇战也开始逐渐的向苏俄腹地推进。
“这些该死的德国帝国主义者!还有那些白卫军匪帮!他们想把新生的苏维埃政权扼杀在摇篮里!”
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对着托洛茨基和斯维尔德洛夫咆哮,“我们的红军战士是勇敢的,但他们缺乏训练,缺乏有经验的指挥员!更重要的是,我们的后勤!粮食!武器!”
托洛茨基试图保持冷静:“弗拉基米尔·伊里奇,我们已经紧急动员了泵格勒和莫斯科的工人支队,正在赶赴南方,国际纵队也在组建,但我们需要时间…”
“时间!敌人不会给我们时间!”列宁猛地停下,“告诉斯大林,他在察里津必须守住!一步也不能后退!否则南方的门户就洞开了!”
他深知,如果德军支持的白军在这个阶段取得重大突破,甚至威胁到莫斯科,将对本就脆弱的苏维埃政权造成毁灭性打击,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着这位革命领袖。
8月30日,“收割者行动”正式开始。 邓尼金主力在北部发起的进攻异常猛烈,果然吸引了大量红军注意力。
与此同时,曼施坦因指挥的突击集群如同草原上的幽灵,在少量德国侦察机(主要是“信翁”)的指引下,避开大道,沿着干燥的河谷和稀疏的林地快速机动。
9月2日,突击集群犹如一柄尖刀,突然出现在红军防线结合部,由德军顾问加强的白军炮兵进行了短暂而猛烈的炮火准备后,库班哥萨克骑兵如同旋风般冲垮了红军薄弱的前哨阵地。
紧接着,装备了mp-18冲锋枪和轻机枪的德军“东方营”风暴突击队和白军精锐步兵,在几辆匆忙灾的“野狼”坦克(实验性投入东线)的支援下,迅速撕开了两道缺口,并向纵深迅猛穿插。
红军指挥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通讯中断,部队陷入混乱,曼施坦因严格强调速度和迂回,避免纠缠,直插关键节点。
9月4日,突击集群攻克博里索格列布斯克,切断了连接南北红军的重要铁路线, 9月5日,兵锋直指沃罗涅日城下。
红军南方面军的后方彻底暴露,面临被合围的巨大风险,列宁和托洛茨基在莫斯科紧急调兵遣将,甚至不惜从对抗波兰和北俄白军以及对抗远东的日本干涉军的战线上抽调部队,仓促组建新的防线,试图堵住这个巨大的缺口。
“收割者行动”取得了远超预期的战术成功,曼施坦因的迂回战术和德军-白军的协同作战,在东线广袤的土地上展现了惊饶威力。
虽然距离彻底击败红军还很遥远,但此战严重挫伤了红军的士气,打乱了其部署,为白军赢得了宝贵的主动权,也极大地缓解谅军在东线的战略压力。
另一边,8月31日
当东线的曼施坦因初露锋芒时,西线的德军主力已经完成了休整和补充,一场规模更大、目标更明确的决定性攻势——“皇帝之锤”行动第二阶段——终于拉开了帷幕。目标:巴黎。
这次攻势的主攻方向选择了巴黎以东,马恩河与塞纳河之间的平原地带。
这里地势相对平坦,更适合装甲部队大规模突击,德军集结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 超过 350辆“野狼”坦克和“鬣狗”坦克(包括最新型号的狼王重坦),编成3个装甲师,作为进攻的矛头。
· 数十个得到充分补充和加强的步兵师,包括最精锐的风暴突击队。
· 空前强大的炮兵集群,包括大量“熊蜂”突击炮和少量的“黄蜂”轻型高射炮(实际作用没有之前那么多,已停产)包括两门“帝王”巨炮(“白虎”巨炮改名后)。
· 几乎全部可动用的空军力量(“金雕”战斗机、“游隼”俯冲轰炸机、“信翁”侦察机),旨在一举夺取并掌握制空权。
总指挥依然由星堡和鲁登道夫担任,但前线装甲部队的实际指挥权交给了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元帅。
9月1日拂晓,战役开始。
德军炮兵进行了战争史上最猛烈、最精确的炮火准备,大量使用烟幕弹和毒气弹(主要针对炮兵阵地和指挥所)混淆和压制敌军。
炮火尚未完全延伸,空中就响起了刺耳的呼啸声——“游隼”俯冲轰炸机群开始俯冲,精确打击法军纵深的重炮阵地、桥梁和集结地。
紧接着,大地轰鸣!数百辆“野狼”坦克组成巨大的楔形阵列,引导着乘坐卡车和装甲车的摩托化步兵,如同钢铁洪流,涌向英法联军的防线。
空中,“金雕”战斗机与仓促起飞的英法战机展开激烈空战,竭力保护着地面部队的头顶。
法军总司令贝当和英军司令黑格预料到谅军的进攻,但其强度和方式依旧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德军的装甲突击并非一点突破,而是宽正面、多波次的连续猛攻,一旦发现防线薄弱点,装甲师便毫不犹豫地投入预备队,实施纵深突破。
古德里安坚决贯彻装甲集中使用和连续突击的原则,要求部队不顾侧翼威胁,全力向预定目标——巴黎——挺进,德军步兵则负责巩固突破口,清剿残担
战斗异常激烈残酷。法军士兵在“决不让他们通过”的口号下,进行了顽强的抵抗,许多阵地爆发了惨烈的白刃战。
但德军的技术优势、战术优势和空中优势实在太明显。
9月3日,德军在蒂耶里堡附近强渡马恩河,建立了稳固的桥头堡。
9月5日,装甲先锋已推进至兰斯以东地区,巴黎东北门户洞开。
9月7日,德军先头部队已能望见巴黎圣母院的尖顶。
巴黎城内一片恐慌,政府机构开始再次准备南迁到波多尔以及维希进行抵抗。
然而,德军的攻势也达到了顶点。连续一周的高强度作战,部队极度疲劳,装备损耗严重,后勤补给线拉长。
英法联军调集了所有可能的预备队,在巴黎外围构筑了层层防线,每一座村庄、每一片树林都变成了战场。
美国的第一批志愿飞行员(拉斐特航空队)也加入了空战,虽然数量不多,但士气高昂。推进的速度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
西线战事再次陷入了惨烈的消耗战,但这一次,德军已经兵临巴黎城下,占据了绝对的战略主动权,巴黎的陷落,似乎只是时间问题。
柏林,无忧宫,时间:9月8日晚。
威廉皇帝几乎彻夜未眠,守在地图室和通讯中心,密切关注着东西两线的战报。
当东线“收割者行动”大获成功和西线德军逼近巴黎的消息几乎同时传来时,巨大的喜悦和宽慰感涌上心头。
他尤其对东线的战果感到惊喜,曼施坦因的计划大胆而有效,以较的代价取得了战略性的突破。
“太好了!”林晓忍不住用力捶了一下地图桌,把旁边的参谋们都吓了一跳,“迂回!穿插!攻其不备!这才是真正优秀的指挥艺术!”
他拿起曼施坦因发来的详细战报,越看越满意,特别是对其利用骑兵速度和步兵-坦克-炮兵协同撕开缺口的描述。 “这家伙…真tn是个才!”
他喃喃自语,脑海中下意识地闪过了另一个时空的某位“战略才”的形象,差点脱口而出那个禁忌的名字,幸好及时刹住了车。
他兴奋地对汉斯·伯格少尉道: “不愧是迪奥....呸,不愧是曼施坦因!轻易就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情!以如此有限的兵力,在如此广阔的战线上取得这样的突破!告诉他,帝国为他的表现感到骄傲!晋升他为上校!授予他蓝马克思勋章!让他继续负责东线的攻势协调,我要看到更大的成果!”
而对西线,他在嘉奖古德里安和前线将士的同时,也发出了谨慎的指令:
“告诉古德里安和鲁登道夫,巴黎已是囊中之物,但不要急于求成,避免不必要的损失。稳步推进,压缩他们的空间,摧毁他们的有生力量。我们要的是一个屈服的法兰西,而不是一片废墟。”
东西两线的巨大胜利,极大地振奋谅国的民心士气,也暂时掩盖了内部清洗的阵痛和美国参战前的阴云,德意志帝国似乎正站在全面胜利的门槛上。
然而,林晓内心深处也清楚,战争远未结束。
巴黎还在抵抗,英国还在顽抗,美国正在加速动员,东线的红军也远未被消灭,而内部一股不和谐的声音貌似又出现了,而盟友那边长时间的战争也使得内部爆发大规模的抗议。
帝国的力量并非无限,如何在力量达到顶峰时,以最的代价结束战争,并为一个可持续的和平奠定基础,将是他面临的最大考验。
钢铁的洪流仍在奔涌,帝国的战鹰仍在翱翔,但最终的目的地,依旧笼罩在硝烟与迷雾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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