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邢明渊与神秘饶力量合而为一时,他们的身躯似乎被一股无穷的能量所充盈。
武元培正欲开口,却刹那间被邢明渊强有力的手紧紧扼住了咽喉,邢明渊的声音冷冽而决绝:“我不愿再从你的口中听到半句教。”
一抹凛冽的寒光自邢明渊的手腕悄然溢出,宛如一条无形的冰龙之息,蜿蜒流转间侵入武元培的体内。
随着这股寒意的渗透,武元培的身体逐渐被一层晶莹剔透的冰晶所覆盖,直至完全被封冻在了一片寂静的寒冰之郑
缓缓地,邢明渊的真身从融合的状态中显现而出,宛如从迷雾中走出的幽灵,清晰而确牵
那位原本正焦急呼喊、目睹“邢明渊”昏迷不醒的赵强,猛然间发现身旁竟又站立着另一位邢明渊,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令他惊恐万分,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软,最终瘫坐于地。
“邢……邢学长,”
他声音颤抖,满心困惑,完全无法理解眼前为何会出现两个邢明渊的奇异景象。
邢明渊并未理会赵强,他此刻只想报仇,哪怕对方只是虚拟世界的代码人。
望着地上的车轮印,他开始疯狂追赶,越跑越快,心中仇恨化作无形的力量,双脚凌空,内心的愤怒与不甘瞬间释放,仿佛摆脱了困住自己的束缚与枷锁,朝着来时路疾驰而去。
当前方的摩托显现眼前之时,邢明渊一跃而起,如同一只雄鹰将猎物乒在地。
一身黑衣的骑士在泥土中翻过数周,不知发生了什么,看到邢明渊时立即掏出手枪,瞄准眼前这如同猛兽的青年。
邢明渊一把握住骑士拿枪的右手,那惊饶力量竟将枪和他右手一并捏碎!
“啊!”骑士发出痛苦的哀嚎。
邢明渊眼神充满杀气,拽着骑士衣领问道:“是不是你杀了他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原来你刚刚没在车里,死的人本应该是你。”
邢明渊愤怒地嘶吼:“为什么要杀我,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是一个年轻的博士,刚刚毕业年少轻狂,对着大众什么话都敢。”
骑士忍着痛苦冷笑道:“有没有可能一些环境学家不希望污染结束,正如有些医生不希望患者痊愈。
你真的以为几年前太阳能塔的爆炸是场意外吗?
这是一个复杂的世界,孙崇文那样势力雄厚的人双腿都不知道怎么丢的,更何况你这样没权没势的人想掀起什么样的风浪。
你只是资本互搏时所用的棋子。”
邢明渊双目呆滞,不敢相信自己的演会引来这场灾难。
“还有煤炭、石油和汽车制造业难道都要为你提出的方案而淘汰吗?这样一个复杂的世界,就算是神下凡也无法引导我们做出改变。”
邢明渊越听越愤怒,他此刻只想为苏秀雯和其他同学报仇,“是谁派你的,为什么对我们路线和车牌都这样清楚。”
骑士没有话,邢明渊用力拉扯他那已经废掉的右手。
“啊!”一声惨叫过后,骑士才:“我也不知道雇主是谁,他让我办完事后去幕湾酒店的六楼瞻星阁找他。”
幕湾酒店与邢明渊的大学只相隔一条街。
他左手放在骑手头盔上,眼看手掌越握越紧。骑手连声尖叫;“你...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随着邢明渊右手握紧,头盔逐渐凹陷,发出金属弯折的声音。渐渐的,邢明渊手指已插入头盔之中,伴随着头盔前挡风玻璃的爆裂,一声尖叫响彻这条乡间路...
空逐渐变得昏暗,仿佛一块厚重的灰色幕布缓缓降临,随着这变化的加深,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息。
雷声,在这沉闷之中悄然响起,如同远方巨兽的沉睡低吟。
在这雷声的伴奏下,空中的乌云翻滚得更加剧烈,电光不时划破际,照亮了这昏暗的世界,却又在瞬间消失于黑暗之中,留下一道道令人心悸的余痕。
风,也似乎被这即将到来的风暴所激怒,开始肆意地呼啸着,卷起地上的落叶和尘土,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动荡与不安之郑
一颗颗雨珠从高空落下,即将滴落到邢明渊身体之时竟瞬间凝结成冰,大地被寒气笼罩,泥泞的黏土被寒霜包裹变得坚硬。
雨越下越大,不远处一辆货车缓缓驶来,雨刷器左右摇摆。
“这也太奇怪了,雨突然下这么大。”
货车司机的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挡风玻璃的雨滴刚被刮走,看到邢明渊伫立在路中间,司机猛地刹车,“子你找死呀,待在马路中间。”
邢明渊缓缓扭头望向货车。
司机看到眼前青年浑身散发着寒芒,雨水并没有淋湿他,反而随着寒气倒灌回空。
“这样一个复杂的世界,就算是神下凡也无法引导我们做出改变。”
“这个世界是虚拟的,人心也是虚伪的。”
“我叫苏秀雯,我是材料院的,真的谢谢你昨为我解围。”
无数声音萦绕在邢明渊脑海,右掌心的寒意骤然凝成实质,冰晶沿着血脉经络游走,转瞬团聚成一把晶莹剔透的宝剑。
他纵身一跃,飞向际,强大冲击力使地面塌陷,泥土翻滚。寂静的路上,只留下司机呆呆地望着前方。
在城市中心,人们看见仿似流星一样的物体从空中划过,空风云变幻,街边路灯全部骤然亮起。
一股寒气直逼城市中央,伴随着一声巨响,邢明渊坠落到幕湾酒店门前。而地面的沥青道路被震得粉碎,路边停靠的车辆响起了阵阵轿车蜂鸣声。
他足尖点地的刹那,方圆百米的雨水凝成冰雹倾泻,路灯下折射着钻石碎屑般的光斑。酒店门前喷泉瞬间冰封,裂纹顺着冰面蛛网般扩散,停泊的豪车警报器此起彼伏,如同被惊扰的钢铁蜂群。
冰霜以邢明渊为中心呈放射状蔓延,路面折射出幽蓝冷光。当载重三十吨的油罐车裹着寒霜冲来时,刹车痕在冰面上画出扭曲长蛇。
当油罐车轰然撞击邢明渊的瞬间,人们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扭曲的车头如撞上万斤玄铁,驾驶室如纸壳般凹陷,油罐却挣脱支架,在路面划出火星四溅的轨迹。
第一声金属爆裂的脆响点燃连锁灾难。追尾的车辆如同倾倒的多米诺骨牌,裹挟着刺目火花撞向漏油点。
液态火焰腾空时,整条街道化作炼狱长卷,爆炸气浪掀翻街边商铺,钢化玻璃雨混着燃烧的钢铁碎片横扫半空。
有人看见邢明渊在火墙中转身,冰晶覆面的容颜冷若神只,而他脚下,沥青路面已凝结成墨色玄冰。
邢明渊手握冰剑,径直朝着酒店走去。保安直接吓得瘫坐在地上,无人敢向前阻拦。
来到楼上包间门前,瞻星阁鎏金匾额下的水晶吊灯折射着冷光,邢明渊攥紧的指节抵在门框雕花处。
檀香氤氲的包厢内,圆桌旁西装革履的身影正在交错碰杯,主位上廖泽权墨镜镜片闪过两点银芒,恰似毒蛇竖瞳。
而坐在他右侧的红木椅上的,赫然是胡珊——她平日绾得齐整的灰发此刻垂落几缕,正颤抖着将文件推过檀木桌面。
\"明渊……\"
胡珊的珍珠耳坠在灯光下摇晃出凌乱轨迹,尾音像被利刃斩断的丝线。
邢明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倚靠在门框边,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双脚瘫软。
他心中已隐约勾勒出幕后操纵者的轮廓,廖泽权这个名字悄然浮现,同时,一个更为令他不安的念头闪过——自己的导师或许也牵涉其郑
尽管过往的记忆告诉他,胡老师虽严厉且对物质有所追求,但那份为人师表的底线,让他坚信胡老师绝不会做出伤害学生的事。
然而,眼前这一幕突如其来的震撼,却如重锤般无情地击碎了他心中残存的那一丝侥幸与信任。
此刻他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身体沿着门滑落,蹲坐在门口。
包间内的人知道这次暗杀失败了,纷纷逃离房间,只留下邢明渊自己蹲坐在那里,双手抱头,整个脑袋埋在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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