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拿着那把黑色的沙漠之鹰，没话。
但客厅里所有女人，都能感觉到，空气好像都被冻住了。
“老公……”林诗诗想上去拉他，却被他那冰冷的眼神，吓得不敢动。
“韩菱，”楚凡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可怕，“这玩意儿，你会用吧？”
韩菱点零头，从他手里接过枪，熟练地检查了一下弹匣和保险。
“会。”
“好，”楚凡看着她，又看了看旁边的黑蛇和雅（阿七），“准备一下，我们出门。”
“去哪？”黑蛇问，她手里的砍刀已经饥渴难耐了。
“去‘魅夜’，”楚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去给尹书瑶，讨个公道。”
……
半个时后，三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了“魅夜”俱乐部门口。
车门打开。
楚凡第一个走了下来。他身上就穿了件简单的黑t恤，但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杀气，让门口那几个看场子的混混，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
紧接着，韩菱、黑蛇、雅，三个女人，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韩菱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紧身作战服，手里提着一个长条形的琴海
黑蛇还是那身皮衣，但手里多了一把开了刃的消防斧。
雅则穿着一身不起眼的运动装，但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也能明一牵
“几位……几位姐，我们这儿……今晚不营业……”一个胆子大的混混，哆哆嗦嗦地想上来拦。
“滚。”
韩菱只了一个字。
下一秒，她手里的琴盒突然打开，一把还没组装好的狙击枪零件，被她闪电般地组合在一起，枪桶咔”的一声，狠狠地砸在了那个混混的脸上！
“啊！”
混混惨叫一声，满脸是血地倒下了。
“操！有人砸场子！”
俱乐部里，瞬间就冲出来几十个手持钢管的打手！
“韩菱，带路，”楚凡点了根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黑蛇，清场。雅，找到九姐。”
“是！”
三个女人，三个方向，快速冲进了人群！
韩菱的身法最快，她没用枪，手里就拿着那根长长的枪管，每一次挥舞，都精准地敲在一个打手的关节上，让他们瞬间失去战斗力，躺在地上哀嚎。
黑蛇最猛，她手里的消防斧，舞得虎虎生风。她不砍人，就用斧子背，一下一个，把那些打手砸得骨断筋折，爹妈都不认识。
最可怕的，是雅。她根本不会打架，但她随手从地上捡起半块砖头，见人就往头上拍，那股子不要命的疯劲，把那帮身经百战的打手都给吓得连连后退。
楚凡在后面看着，心里都乐开了花：我靠，这丫头打架也太实在了！别人都是刀枪棍棒，她直接上板砖？这路子也太野了，不过……我喜欢！
楚凡就那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叼着烟，跟在她们身后，一步一步地，往俱乐部里面走。
他脚下，是一地呻吟的打手。
……
地下三层，那个施虐的包厢里。
九姐正翘着二郎腿，一边抽着烟，一边欣赏着自己“杰作”。
尹书瑶还被绑在椅子上，已经昏了过去，浑身是伤，看起来惨不忍睹。
“大姐也真是的，”九姐吐了个烟圈，慢悠悠地，“对付这种骚蹄子，直接弄死不就完了？非得玩这么一出，多费劲。”
她话还没完，“轰！”
一声巨响，包厢那扇厚重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了！
九姐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当场就傻眼了。
楚凡，正叼着烟，一脸冷漠地站在门口。
他身后，是三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你……你们……”九姐手里的烟都吓掉了。
她想按桌子下面的警报，但已经晚了。
一道黑影闪过，雅已经出现在她面前。
九姐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虽然心里慌得一批，但脸上还是强撑着镇定。
她不屑地看了一眼雅，又把目光移到楚凡身上，嗤笑一声：“哟，这不是楚大帅哥吗？怎么，带着你的后宫团来我这儿示威了？可惜啊，你就是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除了脸长得好看点，还有什么用？”
她又扫了一眼黑蛇和韩菱，眼神里全是轻蔑：“还有你们几个，一个个长得人模狗样的，不去好好伺候男人，跑来打打杀杀，真是丢女饶脸。怎么，是不是觉得跟着这个白脸，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别做梦了，在我眼里，你们就是一群……没脑子的舔狗！”
“找死！”黑蛇第一个就火了，提着消防斧就要上去。
但雅比她更快。
九姐话音刚落，雅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瞬间就充满了暴戾的杀气。她没用武器，直接一头就撞进了九姐的怀里！
“砰！”
“你个信球！你个淡紫儿！我创死你！”
九姐被她这不要命的打法撞得连连后退，手里的烟都飞了出去。她还没反应过来，雅已经张开嘴，一口就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
九姐发出一声惨叫，她感觉自己的肉都快被咬下来一块！她想推开雅，却发现这个看起来瘦弱的女孩，力气大得吓人，就像一只疯聊狗！
“你他妈的……放开我！”
楚凡没理她，他走到尹书瑶面前，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把自己的外套，轻轻地披在了她身上。
他抱着已经昏迷的尹书瑶，走到门口，把她交给寥在外面的林诗诗和秦雨墨。
“送她去医院，”他的声音很轻，“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
等两个女人带着尹书瑶走了，楚凡才转过身，重新走回包厢。
他关上门，反锁。
然后，看着那个已经被雅咬得半死不活的九姐，笑了。
“现在，”他走到九姐面前，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那张画着浓妆的脸，“轮到我们，好好‘聊聊’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黑蛇和韩菱。
“你们俩，谁先来？”
黑蛇和韩菱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残忍的笑意。
“我先吧，”黑蛇把消防斧往地上一扔，掰了掰手指，发出一阵“咔吧咔吧”的声响，“我最近……正好学零新的‘按摩’手法。”
韩菱则从琴盒里，拿出了一卷细细的钢丝。
“我喜欢玩点……精细的活儿。”
九姐看着眼前这两个笑得跟魔鬼一样的女人，和那个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漠地看着这一切的男人，她知道，自己完了。
包厢里，很快就传出了比之前尹书瑶的惨叫，还要凄厉一百倍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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