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白材哥哥等人,来到村上,早已忘了白菜原来的住处。只有哪里人多就到哪里来问。没想到一问,问个正着。
众人将其迎接到家,白菜、李四领到屋里,依次坐下。白补水,李四敬烟,一片和谐景象,忙的不亦乐乎。
再白材大哥看到李四,真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什么三道疤拉,什么贼眉鼠眼,什么黑不溜秋,弄得个哥哥生气嫂子烦,全是一片谎言。心里,伙子不错,妹妹眼力不差。
白菜只管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但是这哥哥们总得有个名字,问过李四,李四也不知道。
这里明,这人干啥,才知啥有难处。这个节骨眼上,做书的就有点犯难。谁也不知白材哥哥叫什么。一直称其为白材哥哥,没有毛病,却也不正常。
要就叫个白大、白二,又似乎有些不够礼貌。没有办法,权且暂称其为白老大、白老二好了。待知晓了名字,再来改正,也不误事,不要叫做书的作难。不如此,怎么能后世留名。
当时这白老大坐下,又站了起来。原来是触景生情。看见了白菜,想起了娘。于是上前拉着白材手,眼圈就红了,不觉扑簌簌的掉下泪来。
“人活在这世上,没有比兄弟姐妹再近的了。哥哥与妹妹身上,都流淌着一个饶血。任何时候,都是血浓于水。”白老大越越是激动,再也抑制不住,竟然哭了起来。
“二老爹娘去世早,我这当哥的没当好。没有管过妹的事,使得妹没少受了罪。反把妹妹来怨。找个借口,撇清自己。再大的错,都是哥的错。我向你道歉。”
不当哥的道歉,再白菜听哥哥这一,想起了多少辛酸痛,想起了守寡的艰难情,想起了拿在手里的农药瓶,想起了多次搭在房梁上的那根上吊绳。
满腔的悲伤涌上心头,白菜再也忍不住了,一颗心掉到酱缸里,五味杂陈,抱着哥哥痛哭起来。
来的这些人,也全都是坐不住了,有的不知所措,有的扭脸掉泪,有的失声在哭,有的上前相劝,都是一番忙碌。倒不知为什么这么忙?到底忙得是个什么?
话今日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人都没事干了,到这院子里,来凑热闹。
所来之人比上午还多。你来看这些人,也有老来也有少,也有女来也有模也有八十的老奶奶,也有二八女婵娟。男孩头上铃铛帽,女孩头上戴花篮。
男人头上扎辫子,娘们头上绾个纂。一个老头没啥戴,羊肚毛巾搭在肩。留洋头的不戴帽,镶金牙的自来笑。各色热,都在这个院子里。
众人们有的在忙着,有的在闲着。有的在坐着,有的在站着。
这真是,光棍一个娶媳妇,娶个二婚寡妇。两道美丽的风景线,景得四邻前来看。看热闹的也是花花绿绿一道风景线。只知道娶媳妇的好热闹,没见过娶二婚寡妇的更热闹。
有人听到,李四这房里怎么乱的有点像鹅窝?几个人过去一看,只看到白材大哥哭的像个汉刘备。俗话,刘备的江山越哭越旺,莫非这大哥是效仿刘备,来哭江山的?
这时,只见从一堆哭的缺中,走出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白老大的妻子,一个是白老二的媳妇。
只听白老二家媳妇道:“白菜妹妹,都不要哭了,你受的委屈就不要了。今咱们就走,晚上在您二哥家,明日早上在咱大哥家,每家都给妹妹做顿好吃的,就算弥补以前的不足。”
白老大的妻子也道:“前杀后抹,过往之事,永不再提。齐不齐,一把泥。咱就从今开始,你有什么事情,不用男人们管,你就看我与您二嫂俩的了。”
众人们进到屋内,都想相劝一番,但是狗咬刺猬,不知道从哪里下嘴?要还是春嫂,三两步来到屋内,对着白菜和其大哥道:“哭什么哭,今喜气盈门,万事大吉,喜还来不及,怎么哭起来了?”
经春嫂两句话,果然都不哭了。白菜破涕为笑,白老大擦了擦眼,转到一边。
春嫂到了门口,“来个人,端一盆水来。”
李四从那人手里接过盆来,一看就是洗脸,将盆放下,从柜子里拿出一块新的毛巾,放到洗脸盆里,道:“大哥快洗。”
周风坐在角落里,向郜达摆了摆手,“叫过你姜叔,让他过来。”
姜道成来到周风跟前,道:“周风,有什么事?”
周风道:“娘家人来了一大堆,晚上就不要叫他们走了,百瑞酒店接待吧。显出我们的热情,对亲戚要有一个好的开端。你如何?”
姜道成道:“你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想着在餐馆摆上两桌,一是新亲戚来了,人之常情,二也是抬高一下李四。”
周风道:“我已安排好酒店就在百瑞酒店吧,通知了长工哥,叫他晚上过来忙活忙活,顺便陪陪客人。李四这村上,是不是也去个人?这样好好听也好看。”
姜道成道:“我给李四吧。”
周风道”“我现在要到二大爷那里去,停上一会,就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拉人。”
罢这话,也就开车走了。
这周风先到了周长工家,随后与周长工同去找二大爷,要向他通报报仇之事。
没想到一进家门,二大爷就迎了出来,拉着周风一边进屋一边道:“大事终于办了,大仇终于报了。”
周风道:“二大爷我还没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二大爷道:“我一早就知道了,总想给你打个电话,再问问这个事情。后来想到,这电话不能打,在家等吧。果然你来了。”
二大爷过,看了看周长工。
周风皱了皱眉头,也看了看周长工。虽然没啥,但是心里有些不高兴。
周长工一看二大爷卖了个关子,周风怀疑上了自己。立即坐了起来,道:“周风兄弟,我从餐馆回到家还一直是睡。可还没有到二大爷处啊。”
二大爷这才道:“正是长工那个子,大清早的,我还没有起床,就上的门来,言如何如何给我学一遍。不过只了后半截,前半截并没有。
这周风一听是这子多嘴。遂对周长工道:“大哥,到家对孩子好好道道,话还是有点分寸的好。”
周长工自然是应承了下来。
于是,周风就将如何弄住刁三,一系列的操作,全都告诉了二大爷。
最后,周风又把贾老三的事情向二大爷诉一遍。问道二大爷应如何核实?
二大爷道:‘先消停一下,清醒清醒,再考虑这事,先从哪里插手?
一会儿,姜道成的电话打了过来,让他去拉人,酒店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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