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暖灯亮起，氤氲的水汽很快弥漫开来。
顾云归将张楚然轻轻放在铺着防滑垫的地面，伸手扶住她的腰，生怕她站不稳。
他转身调试浴缸水温，指尖探入水流，语气温和：“水温怎么样？会不会太烫？”
张楚然靠在他身后，双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背，脸颊贴着他的衬衫，声音软乎乎的带着疲惫：“不烫，正好。”
她的身体还带着未散的酥麻，连站立都有些不稳，只能紧紧贴着他，汲取着他的支撑。
顾云归关掉水龙头，转身帮她解开衬衫的纽扣 —— 那是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却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
他动作轻柔，指尖偶尔划过她的肌肤，引来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乖乖站好，我帮你洗。”
张楚然点点头，闭上眼睛，任由他用温热的水淋湿自己的头发，泡沫顺着发丝滑落，带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
顾云归的手掌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力道温柔，又带着恰到好处的舒适，让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喟叹。
“舒服吗？” 顾云归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水汽的湿润。
“嗯……” 张楚然鼻音浓重，脸颊依旧泛红，“谢谢你，云归。”
“跟我还客气什么？”
顾云归轻笑一声，拿起沐浴球，在她身上轻轻擦拭，动作心翼翼，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今让你担心了，还累了这么久。”
张楚然的身体微微一颤，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声音细若蚊蚋：“我不觉得累…… 有你在，我就很开心了。”
顾云归心头一暖，收紧手臂搂住她，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饶身体，将彼茨气息紧紧交织。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温柔：“等洗完澡，带你去喂咪咪吃药，然后好好休息。”
“嗯。” 张楚然乖乖应着，贪恋地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沉稳的心跳，心里满是踏实的甜蜜。
洗完澡，顾云归用浴巾将张楚然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走出浴室。
客厅里，猫咪还蹲在原地，看到两人出来，立刻迈着碎步凑了过来，围着顾云归的脚边打转，时不时叫一声，像是在催促。
“你看，它都等急了。” 顾云归将张楚然放在沙发上，拿起旁边的宠物药和勺子，语气带着调侃。
张楚然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伸手轻轻召唤猫咪：“咪咪，过来。”
猫咪立刻跳到沙发上，心翼翼地蹭了蹭她的手心，发出软糯的 “喵呜” 声。
张楚然笑着拿起药，按照医嘱倒出适量，混在少量罐头里，轻轻递到猫咪嘴边：“乖乖吃药，吃完病就好了。”
猫咪嗅了嗅，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头吃了起来。
顾云归坐在旁边，看着张楚然温柔喂药的模样，眼底满是笑意，伸手帮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动作轻柔。
“你对它真好。” 顾云归低语。
“它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张楚然抬头看他，眼底带着温柔的笑意，“以前我一个人在家，都是它陪着我。”
顾云归的心微微一动，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话。
他知道，张楚然看似温柔懂事，心里却藏着对陪伴的渴望，而自己，或许给不了她唯一的承诺，却能在这一刻，给她想要的温暖。
喂完药，猫咪蜷缩在张楚然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张楚然靠在顾云归怀里，也渐渐有了睡意，眼皮越来越沉。顾云归低头看她，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个得到满足的孩子。
他轻轻将她抱起，走进卧室，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
看着她熟睡的脸庞，顾云归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想起了公寓里还在等着他的洛怀栀，那个黏人又娇憨的丫头，此刻或许还在眼巴巴地盼着他回去。
他俯身，在张楚然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轻声道：“好好睡。”
然后，他转身轻轻走出卧室，带上门。
客厅里，猫咪还在熟睡，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照亮了安静的房间。
顾云归拿起手机，看到洛怀栀发来的消息，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一个人好寂寞...”
顾云归无奈地笑了笑，回复道：“很快，等我。”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沙发上，看着熟睡的猫咪，心里思绪万千。
顾云归起身，轻轻带上门，转身离开了张楚然的家。
夜色渐深，奥迪 RS7 的车灯划破黑暗，朝着公寓的方向驶去，承载着两份沉甸甸的温柔与牵挂。
公寓的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洛怀栀立刻从沙发上弹起来，像只蓄势待发的兽，飞快跑到玄关处，双手交叠放在身侧，微微躬身，维持着侍女的姿态，眼睛亮晶晶地盯着门口。
门一打开，顾云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水汽和陌生的柑橘香，显然是刚从张楚然家回来。
洛怀栀立刻迎上去，声音带着雀跃的娇嗲，刻意压低了嗓子模仿古装剧里的语气：“哥哥，您回来啦～ 奴婢等候您多时了！”
顾云归刚换好鞋，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架势逗得一愣，随即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带着无奈的纵容：“你这丫头，戏瘾还没过去？”
“回哥哥的话，” 洛怀栀憋着笑，依旧维持着躬身的姿态，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奴婢身为哥哥的侍女，自然要时时刻刻伺候在侧，怎么能让哥哥独自归来呢？”
她着，上前一步，心翼翼地接过顾云归手里的外套，轻轻搭在旁边的衣架上，动作笨拙却格外认真，“哥哥一路辛苦，快请进来歇息。”
顾云归依着她的意思走进客厅，刚坐下，洛怀栀就立刻凑上来，半跪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语气恭敬又带着点娇憨：
“哥哥，奴婢帮您脱鞋子吧，您放松就好。”
不等顾云归回应，她已经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心翼翼地解开鞋带，动作轻柔得像怕弄疼他。
顾云归低头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脸颊因为低头的动作泛起淡淡的红晕，眼底满是专注。
“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来就好。” 顾云归伸手想拦住她，却被洛怀栀躲开。
“哥哥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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