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司氏集团总部。
\"司少？司少！\"财务总监王明第三次提高音量，才把司夜寒从走神中唤醒。
\"抱歉，请继续。\"司夜寒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但不到五分钟，他的目光又飘向了窗外。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在会议桌上投下一片光影，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顾晚坐在那里，冲他眨眼睛。
\"司少，关于第三季度的预算...\"市场部经理的话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司夜寒——他们的总裁居然在重要会议上，对着空气伸出了手！
司夜寒猛地惊醒，发现全会议室的人都在盯着他看。他收回手，脸色阴沉得可怕：\"会议暂停十分钟。\"完大步离开了会议室。
洗手间的冷水泼在脸上，司夜寒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布满血丝。他从未想过，自己坚持的原则会让他陷入这种境地。连续忍了七八个晚上，这种克制已经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
\"还差两...\"他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却不知道是在服自己还是在警告自己。
回到会议室后，司夜寒强打精神完成了会议。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的异常——这位素来以冷静自持着称的商业帝王，今居然频频走神，甚至两次叫错了部门名称。
下午三点，司夜寒取消了所有剩余行程，提前离开了公司。他需要回家，需要见到顾晚，哪怕只是安静地坐在她身边。
然而当他推开家门时，迎接他的是一片寂静。家里根本没有顾晚的身影，就在司夜寒疑惑时，手机收到了顾晚发来的信息：\"我出门了，医生让我去复查。\"
医生原本让她后去复查，明明是她非要今就去。
司夜寒站在空荡荡的客厅中央，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烦躁。他扯开领带，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却依然觉得呼吸困难。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又响了。是顾晚发来的照片——一张她和玻璃窗里面婚纱的合照。
她站在玻璃窗外面，笑容明媚如阳光。照片下面附了一条消息:\"真是太漂亮了！真想马上成为你的新娘。\"
司夜寒盯着手机屏幕，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涌。他几乎是颤抖着回复：\"在家等你。\"发完这条消息，他径直走向酒柜，倒了一杯威士忌一饮而尽。
酒精没能平息他的躁动，反而让脑海中幻想出顾晚穿着婚纱的样子。司夜寒放下酒杯，决定再去冲个冷水澡——这已经是今的第三次了。
当顾晚哼着曲回到家时，发现整栋别墅安静得出奇。她疑惑地走上楼，推开卧室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原地——
司夜寒穿着睡袍站在窗前，听到声音转过身来。他的眼睛里燃烧着顾晚从未见过的火焰，声音低沉得几乎让她战栗：\"晚晚，我投降。\"
顾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大步走来的司夜寒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他俯身压下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你赢了，我一也等不了了。\"
顾晚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男人失控的表情，忍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不过，我喜欢你为我失控的样子。\"
\"我保证会…轻点的…\"司夜寒喘着道。
\"不用…\"着她从口袋里掏出复查单，\"今，一定要尽兴…\"
司夜寒仔细看着复查单上的字，两眼泛光，这次他再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了。
晨光透过轻纱窗帘洒进卧室，在地板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
顾晚在朦胧中醒来，全身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昨夜疯狂的记忆。
她轻轻挪动身体，立刻感受到腰间那只手臂的收紧。
\"醒了？\"司夜寒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上。
顾晚转过身，正对上他深邃如墨的眼眸。那双眼睛里有太多她读不懂的情绪，却让她莫名安心。
她往他怀里钻了钻，脸颊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声音因为昨夜的过度使用而有些嘶哑。
司夜寒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耳畔。他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散乱的长发，轻轻梳理着那些打结的发丝。\"疼吗？\"他问，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顾晚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干脆把脸埋得更深。怎么会不疼？他们几乎折腾到亮，司夜寒像是要把这几的份都补回来一般，不知疲倦地索取。
但那种疼痛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仿佛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更想占有这个男人。
\"我弄疼你了。\"这次是陈述句，司夜寒的声音里带着自责。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下次我会更温柔。\"
顾晚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下次...这个词让她心跳加速。她昨晚应该求饶的，但昨夜当他吻上她的那一刻，所有的理智都化为了灰烬。
\"嗯，我...\"她声，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我的身体…好像比我更渴望你。\"
司夜寒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灼热的吻落在她的眉心、鼻尖，最后停留在唇上。\"但你要答应我，这辈子你都只能对我饥渴，包括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必只渴望我，\"他在她唇间低语，\"就像我渴望你一样。\"
这个吻渐渐加深，顾晚感到熟悉的欲望再次升起。就在她以为他们又要再来一轮时，司夜寒却突然停了下来。
\"顾晚，\"他罕见地又叫了她的全名，神情严肃得让她心跳漏了一拍，\"我们明办婚礼吧。\"
\"什...什么？\"顾晚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婚礼。\"司夜寒撑起身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不想再等了。管他什么记忆不记忆，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你也只能是我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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