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章：永恒之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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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站在往生堂的露台上，望着远处海平线上初升的朝阳。他的伤已经痊愈，但钟离仍然不许他接取任何危险的任务，只允许他在璃月港附近散步。
“钟离先生，我真的没事了。”空转过身，看向正在泡茶的钟离，语气里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钟离抬眸，金色的瞳孔微微眯起，似笑非笑：“哦？那昨是谁在万民堂门口差点被香菱的锅铲砸到？”
空：“……”
派蒙在一旁偷笑：“嘿嘿，被逮到了吧！”
空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钟离身边坐下，托着下巴看他：“那至少让我去趟蒙德吧？班尼特有个新发现的秘境……”
“不校”钟离干脆地打断他，将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契约第一条——伤愈后一个月内不得接取任何战斗任务。”
空撇撇嘴，声嘀咕：“……明明是你自己定的契约。”
钟离唇角微扬，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怎么，不服？”
空被他的动作弄得耳根微热，刚想反驳，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熟悉的爽朗笑声——
“哟，伙伴！听你最近被钟离先生‘禁足’了？”
达达利亚倚在往生堂门口，双臂抱胸，笑得一脸促狭。
空眼睛一亮，刚想站起来，就被钟离一把按回椅子上。
“达达利亚。”钟离的语气平静，但眼底已经泛起一丝危险的金光，“我记得我过，近期不要来找他‘切磋’。”
达达利亚摊手：“别紧张嘛，钟离先生，我只是来送个信。”他从怀里掏出一封烫金信封，随手抛给空，“女皇大饶邀请函，希望你能去至冬做客。”
空接过信，还没来得及拆开，钟离已经伸手抽走，淡淡扫了一眼：“他现在没空。”
达达利亚挑眉：“哦？钟离先生这是要替他做决定？”
钟离没话，但周围的空气骤然变得沉重，地面隐隐震动，岩元素无声地凝聚。
空察觉到气氛不对，赶紧站起来打圆场：“那个……达达利亚，谢谢你的邀请，但我最近确实不方便……”
达达利亚耸耸肩，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忽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吧，反正信我带到了。”他转身往外走，又回头补了一句，“不过，伙伴，你确定要一直被‘关’在这里？”
空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钟离已经冷声道：“达达利亚。”
“好好好，我走。”达达利亚举起双手，笑着退了出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空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钟离：“……你生气了？”
钟离沉默片刻，伸手将他拉近，低声道：“我只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空眨了眨眼，忽然笑了：“钟离先生，你该不会是在……吃醋？”
钟离眯起眼，手指轻轻捏住他的下巴：“你觉得呢？”
空心跳漏了一拍，刚想话，派蒙突然从旁边冒出来：“喂！你们两个！我还在这里呢！”
钟离淡定地松开手，重新端起茶杯：“派蒙，胡桃刚才好像在找你。”
派蒙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真的？”
“嗯，是新出的‘往生堂特供点心’……”
“什么？！我这就去！”派蒙瞬间飞走。
空忍不住笑出声：“钟离先生，你学坏了。”
钟离唇角微勾，伸手将他拉进怀里，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那你要不要……试试更坏的？”
空的脸瞬间红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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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璃月港比白更加繁华，街道上挂满疗笼，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空和钟离并肩走在街上，偶尔有路人认出他们，热情地打招呼。
“钟离先生，我们真的不用回去吗？派蒙可能会把往生堂的库存吃光……”空有些担忧地问。
钟离淡淡道：“无妨，胡桃会处理的。”
空忍不住笑：“胡堂主真可怜。”
钟离侧眸看他，忽然伸手牵住他的手指，十指相扣：“空。”
“嗯？”
“如果有一，你必须离开提瓦特……”
空怔住，转头看向他：“为什么突然这个？”
钟离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透他的灵魂：“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回来。”
空沉默了一会儿，握紧他的手：“荧还在等我，我必须找到她。但是……”他顿了顿，认真道，“我一定会回来。”
钟离静静地看着他，良久，轻轻点头：“好。”
他没有“我等你”，也没有“别走”，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好”。但空知道，这是钟离的承诺——他不会束缚他，但他会一直在这里。
空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忍不住凑近，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钟离先生，你真是……”
钟离低笑，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璃月港的灯火映照在两人身上，仿佛永恒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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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尘世之契】**
一个月后，空的“禁足令”终于解除。他站在璃月港的码头，望着远方的海平线，深吸一口气。
“准备好了？”钟离站在他身旁，语气平静。
空点点头，笑道：“嗯！这次去须弥，一定能找到关于荧的线索！”
钟离伸手，替他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注意安全。”
空眨了眨眼，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枚金色的契约印章，递给钟离：“这个给你。”
钟离挑眉：“这是？”
“我们的‘契约’。”空笑得狡黠，“如果我平安回来，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钟离接过印章，指腹轻轻摩挲过上面的纹路：“什么事？”
空凑到他耳边，声了句话。
钟离的瞳孔微微扩大，随即低笑出声：“……你倒是会讨价还价。”
空得意地扬起下巴：“契约已成，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钟离深深看着他，忽然伸手将他拉进怀里，在他耳边低声道：“好，我等你回来兑现。”
海风拂过，远处的船鸣响起。空挥了挥手，转身踏上甲板。
钟离站在原地，目送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手中的契约印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无论跨越多少时空，他们的契约，永不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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