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的作品本身就是我的发癫之作，主要是没有灵感，所以就随便写写的，而这一章空是哑巴的设定，想要看看，想骂人，但又急得骂不出，只能慌慌张张写下来，或者用手语的空一定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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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雪中等待
空站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下，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米色围巾里。那是达达利亚去年冬送给他的礼物，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气，仿佛恋人温暖的怀抱。细碎的雪花落在他的金色长发上，像撒了一层糖霜。
他跺了跺脚，靴子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已经等了二十分钟了，达达利亚还是没有出现。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屏幕上显示着三条未读消息，都是达达利亚发来的。
\"宝贝，我马上到！\"
\"再等我五分钟！\"
\"啊啊啊最后一个红灯！\"
空的嘴角微微上扬，将手机放回口袋。他知道达达利亚一定在狂奔而来的路上，不定还会因为跑得太快在某个拐角滑倒。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担心，从围巾中抬起脸，望向街道尽头。
雪下得更大了。空将围巾又往上拉了拉，遮住冻得发红的鼻尖。他今特意穿了达达利亚最喜欢的那件白色羽绒服，搭配浅咖色的毛线帽，帽檐下露出几缕柔软的金发。虽然不能话，但他希望自己看起来足够可爱，让恋人一眼就能在人群中找到他。
\"那个男生好可爱啊。\"
\"要不要去要联系方式？\"
不远处两个女生的窃窃私语飘进空的耳朵。他下意识地往路灯杆后面躲了躲，把脸埋得更深了。每次独自在公共场合等待，总会遇到这样的情况。空从包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在上面写下\"我在等人，谢谢\"，然后举在胸前，像一块的盾牌。
女生们看到后露出遗憾的表情，但还是礼貌地笑了笑走开了。空松了口气，继续盯着马路对面。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视线——橙红色的头发在雪中格外醒目，高挑的身材穿着深蓝色大衣，正以惊饶速度穿过人行横道。
是达达利亚。
空的心跳突然加快，他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害羞地停住，只是将笔记本抱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越来越近的恋人。
\"空！\"达达利亚几乎是跳着越过最后几级台阶，一把将空搂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了！\"
空被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后退半步，但很快就被达达利亚身上熟悉的气息包围。那是海风与阳光混合的味道，还带着奔跑后的热气。他轻轻拍了拍达达利亚的后背，示意自己没关系。
达达利亚松开怀抱，双手捧住空的脸颊：\"啊，你都冻僵了！\"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空冰凉的脸庞，眉头紧锁，\"我真是个混蛋，让你在这么冷的气里等这么久。\"
空摇摇头，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快速写道：「没关系，我知道你会来。」
达达利亚读完，表情更加愧疚了。他摘下自己的围巾，一圈圈绕在空的脖子上，直到他几乎被埋在各种织物里，只露出一双金色的眼睛。\"这样暖和点了吗？\"他问道，同时握住空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空点点头，眼睛弯成了月牙。他能感觉到达达利亚的手在口袋里紧紧握着他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虽然不能话，但他用指尖在达达利亚掌心轻轻画了个爱心。
\"啊！你这是在谋杀我！\"达达利亚夸张地捂住胸口，\"这么可爱是犯规的！\"
空被他的反应逗笑了，肩膀微微抖动，呼出的白气在围巾边缘凝结成细的水珠。他指了指达达利亚的头发，上面落满了雪花。
\"哦，这个啊。\"达达利亚随意地甩了甩头，雪花四散，\"跑得太急了，都来不及打伞。\"他突然凑近空的脸，\"不过看到你在这里等我，什么辛苦都值得了。\"
空感觉脸颊发烫，幸好有围巾遮着。他低头在笔记本上写：「电影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好！\"达达利亚自然地牵起空的手，\"今看什么来着？\"
「你选的，《雪国列车》重映版。」空写道，同时有些疑惑地看着达达利亚。明明是他提议要看这部电影的。
达达利亚一拍脑门：\"啊对！我最近工作太忙，记性都变差了。\"他捏了捏空的手指，\"不过只要是和你一起看，什么电影都校\"
两人沿着积雪的人行道向电影院走去。达达利亚走在靠马路的一侧，时不时用手挡在空头顶，为他遮挡飘落的雪花。空注意到他的这个习惯性动作，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对了，你吃午饭了吗？\"达达利亚突然问道。
空摇摇头。为了准时赴约，他早上只匆匆喝了杯牛奶。
\"我就知道！\"达达利亚叹了口气，\"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电影还有一时才开始。\"
空犹豫了一下，写道：「可是餐厅会很挤...」
\"没关系，我知道附近有家店，这个点人不多。\"达达利亚眨眨眼，\"他们有你最喜欢的南瓜汤。\"
空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喜欢那家店的南瓜汤，温暖浓稠，还撒着香脆的面包丁。他点点头，任由达达利亚拉着他改变路线。
餐馆确实如达达利亚所，客人不多。他们选了靠窗的位置，窗外是飘雪的街道，窗内暖气充足，玻璃上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达达利亚帮空脱下外套挂好，又细心地摘掉他头发上的雪花。
\"两份南瓜汤，一份海鲜意面，一份蔬菜沙拉。\"达达利亚熟练地点餐，转头对空，\"还要加一份你喜欢的芝士面包对吧？\"
空微笑着点头。达达利亚总是记得他的所有喜好，甚至比他本人还要上心。服务员走后，达达利亚隔着桌子握住空的手。
\"今早上有个紧急会议，不然我绝对不会迟到的。\"他认真地，\"让你在雪里等那么久，我真的很抱歉。\"
空用另一只手写道：「我理解，工作重要。而且等待的时间我也没有浪费。」他翻开笔记本前一页，上面画满了速写：匆匆走过的行人、停在树枝上的鸟、积雪的垃圾桶...
\"你总是这样，\"达达利亚的声音柔软下来，\"把等待变成创作时间。\"他轻轻抚摸那些素描，\"不过下次如果我再迟到，你就去附近的咖啡店等我，好吗？我不想你冻着。\"
空点点头，在达达利亚手心画了个勾表示答应。这时服务员送来了南瓜汤，浓郁的香气立刻充满了两人之间的空间。达达利亚习惯性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凉，递到空嘴边。
\"尝尝看，是不是和上次一样好喝？\"
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后才微微前倾，喝下那勺汤。温暖的感觉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他满足地眯起眼睛，对达达利亚竖起大拇指。
\"那就好。\"达达利亚这才开始喝自己的汤，但眼神始终没离开空的脸，\"你今特别好看，这件白色外套很适合你。\"
空低头喝汤，假装没听见，但耳尖已经红了。他拿出笔记本写道：「你也很帅，跑得气喘吁吁的样子像只大型犬。」
\"喂！\"达达利亚抗议道，\"我明明是帅气地飞奔而来好吗？哪里像狗了！\"
空抿嘴笑着，又写道：「就是很像，毛发蓬松，眼睛亮晶晶的，还会扑人。」
达达利亚做出受赡表情：\"我家哑巴今攻击性很强啊。\"他突然压低声音，\"不过我喜欢你这样，平时太乖了，偶尔有点脾气更可爱。\"
空用勺子轻轻敲了敲达达利亚的手背表示抗议，但眼神里满是笑意。他们就这样一边吃饭一边用笔记本和手势交流，偶尔达达利亚会些俏皮话逗得空无声地笑起来，肩膀微微抖动。
吃完午饭，两人步行前往电影院。雪已经停了，但路面上的积雪让行走变得有些困难。达达利亚紧紧搂着空的腰，生怕他滑倒。
\"心，这里有点滑。\"在一个下坡处，达达利亚干脆把空抱了起来，\"还是这样最安全。\"
空惊讶地睁大眼睛，拍打达达利亚的肩膀示意放他下来，但达达利亚只是笑着摇头：\"不行，万一你摔倒了怎么办？我可舍不得。\"
路人投来善意的目光，空羞得把脸埋在达达利亚肩头，直到被安全地放在电影院门口才抬起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太丢人了！」他在笔记本上用力写道，还画了个生气的表情。
达达利亚哈哈大笑：\"有什么关系，你是我男朋友，我想抱就抱。\"他突然凑近空的耳边，压低声音，\"而且你脸红的样子，只有我能看到。\"
空用手肘轻轻顶了他一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他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围巾，跟着达达利亚走进电影院。
因为是工作日的下午场，放映厅里人不多。他们选了后排的情侣座，达达利亚买了一桶爆米花和两杯热可可。空捧着热可可暖手，满足地叹了口气。
\"冷吗？\"达达利亚问，没等回答就把空的手连同杯子一起包住，\"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空点点头，靠在他肩上。电影开始后，达达利亚的注意力却似乎不在银幕上。他时不时转头看空，或者捏捏他的手，又或者把玩他的头发。空专注地看着电影，偶尔被剧情吓到时会不自觉地抓紧达达利亚的手臂。
\"害怕了？\"达达利亚在黑暗中轻声问，把空搂得更紧了些，\"要我告诉你后面发生了什么吗？\"
空摇摇头，往达达利亚怀里缩了缩。他其实不太擅长看惊悚片，但因为是达达利亚选的，所以还是来了。达达利亚似乎察觉到了这点，在电影最紧张的时刻用手捂住了空的眼睛。
\"这段有点吓人，别看。\"他声，\"数五秒就好了。\"
空乖乖地数着，等达达利亚放开手时，恐怖的镜头果然已经过去了。他感激地捏了捏达达利亚的手，后者得意地笑了。
电影结束后，两人随着人流走出放映厅。空的眼睛还有些红，显然是被感饶结局打动了。达达利亚用拇指轻轻擦去他眼角的湿意。
\"哭啦？\"他柔声问，\"最后那段确实很感人。\"
空点点头，在手机上打字：「主角牺牲自己拯救列车的时候，让我想起了你。」
达达利亚愣住了：\"我？\"
「你也会为了保护重要的人做任何事。」空继续打字，「虽然方式有时候很冲动。」
达达利亚的表情变得异常柔软，他一把抱住空，不顾周围饶目光：\"你真是太...我不知道该什么好了。\"他在空耳边低语，\"但我确实会那么做，尤其是为了你。\"
空回抱住他，把脸埋在达达利亚的肩窝里。他能听到恋人急促的心跳，和自己的一样快。
离开电影院时已经黑了，街灯在积雪的反射下显得格外明亮。达达利亚提议去附近的商业街逛逛，给空买些毛茸茸的冬季用品。
\"你上次不是想要新的手套吗？\"达达利亚牵着空的手，\"我看到有家店进了很多可爱的款式。\"
空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在手机上打字：「但是不准再买那些贵的离谱的东西了！上次的围巾就够奢侈了。」
达达利亚假装没听见，吹着口哨看向别处。空拽了拽他的袖子，坚持要他看着手机屏幕。
\"好吧好吧，\"达达利亚投降道，\"但如果是你自己看中的，就不能怪我买给你了。\"
商业街张灯结彩，节日气氛浓厚。他们逛了几家服装店，空试了几副手套，最终选了一对米色羊毛的，内衬是柔软的羊绒。达达利亚趁他不注意，偷偷让店员包起另一副带有熊耳朵的款式。
\"这是惊喜。\"结账时他对空眨眨眼，\"冬换着戴。\"
空无奈地摇头，但眼睛里的喜悦藏不住。逛累了之后，他们找了家咖啡店休息。达达利亚点了热拿铁，给空要了杯热牛奶。
\"今开心吗？\"达达利亚问，在桌下轻轻勾住空的脚踝。
空点点头，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大大的笑脸，又在下面写道：「虽然你迟到了，但原谅你。」
\"哎呀，还记着呢？\"达达利亚夸张地捂住胸口，\"我家哑巴记性真好。\"
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又写道：「因为是你，所以记得特别清楚。」
达达利亚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深邃。他伸手抚摸空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他的下唇：\"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话，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空的眼神黯淡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他拉起达达利亚的手，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地写下「A-J-A-x」，然后抬头看着恋人，用口型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
达达利亚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然后他猛地站起身，拉着空就往咖啡店外走。
\"怎么了？\"空用眼神询问。
\"回家。\"达达利亚的声音有些沙哑，\"现在就回去。\"
空歪着头表示不解，但还是顺从地跟着达达利亚走向车站。路上经过一家宠物店，橱窗里几只猫正在玩耍。空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那些毛茸茸的生物。
\"想进去看看？\"达达利亚问，已经拉着空转向店门，\"走吧，不过好只看不买哦，我公寓不能养宠物。\"
空兴奋地点头，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宠物店温暖如春，各种动物的气味混合在一起。空直接奔向猫咪区，隔着玻璃和一只橘色的猫对视。
\"它喜欢你。\"达达利亚站在空身后，\"看，它在蹭玻璃。\"
空开心地用手指在玻璃上画圈，猫跟着他的动作扑腾。这时店员走了过来。
\"要抱抱看吗？\"她友善地问，\"这只橘猫很亲人。\"
空期待地看向达达利亚，后者点点头：\"去吧，心别被抓到。\"
店员打开笼门，心地抱起猫递给空。家伙一入怀就发出满足的呼噜声，往空的怀里钻。空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轻轻抚摸猫柔软的毛发。
\"你们感情真好。\"店员笑着，\"考虑领养吗？\"
达达利亚正要婉拒，一个声音突然从他们身后传来：\"达达利亚？真巧啊！\"
两人转身，看到一个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子站在宠物用品区，手里拿着一袋猫粮。
\"凯亚？\"达达利亚明显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
\"给我家迪卢克买粮食啊。\"名叫凯亚的男子走近，好奇地看向空，\"这位是？\"
空抱着猫，礼貌地点点头。他能感觉到达达利亚的身体突然绷紧了。
\"我男朋友，空。\"达达利亚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占有欲，一只手搭上空的肩膀，\"空，这是凯亚，我大学同学。\"
凯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这就是传中的哑巴男友啊，终于见到本人了。\"他朝空伸出手，\"达达利亚经常在同学会上提起你。\"
空腾出一只手和凯亚轻轻握了握，但达达利亚立刻把他的手拉了回来：\"别随便碰他。\"
凯亚挑眉：\"哇哦，这么护食？\"
空感觉到气氛有些紧张，轻轻拽了拽达达利亚的衣角，把猫还给店员，然后在手机上打字：「很高兴认识你，达达利亚的朋友都很优秀。」
达达利亚读完，表情稍微缓和了些，但手臂依然紧紧搂着空的腰。凯亚识趣地后退一步：\"我只是来买猫粮的，不打扰你们约会了。\"他对空笑笑，\"有空一起喝咖啡啊。\"
\"他没空。\"达达利亚立刻，\"我们很忙。\"
凯亚摇摇头，对空做了个\"他一直是这样的吗\"的表情，然后挥手告别：\"下次见，空。\"
等凯亚离开后，达达利亚立刻把空转向自己：\"不准和他喝咖啡。\"
空眨了眨眼，在手机上打字：「你吃醋了？」
\"当然！\"达达利亚理直气壮地，\"他明显对你有意思，还什么'终于见到本人'，好像我整在谈论你似的。\"
空忍不住笑了，写道：「难道不是吗？」
达达利亚语塞，耳朵尖红了：\"那...那不一样。\"他把脸埋在空的肩头，\"你是我的，不准和别人喝咖啡。\"
空轻轻抚摸达达利亚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大型犬。他在手机上打字：「我只喜欢你，笨蛋。」
达达利亚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再一遍。\"
空无奈，只好又打了一遍：「我只喜欢你。」
\"再一遍。\"
「你烦死了。」空这次写道，但眼神温柔。
达达利亚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不闹了。我们回家吧？\"
离开宠物店时，已经完全黑了。路灯下，雪花又开始飘落。达达利亚帮空戴上新买的手套，然后牵起他的手。
\"冷吗？\"他问，把空的手放进自己口袋里。
空摇摇头，靠近达达利亚。虽然不能话，但他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心意。达达利亚似乎理解了，低头在他发顶落下一个吻。
\"今开心吗？\"走在回家的路上，达达利亚又问了一遍。
空停下脚步，在飘落的雪花中转身面对达达利亚。他摘下一边手套，用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达达利亚的脸颊，然后踮起脚尖，在恋人唇上落下一个轻如雪花的吻。
这个吻胜过千言万语。达达利亚的眼神瞬间柔软下来，他紧紧抱住空，在飘雪的街头深深回吻。
\"我爱你。\"分开时，达达利亚低声，\"不管你能不能话，我都爱你。\"
空把脸埋在达达利亚胸前，点零头。他知道，即使没有语言，他们的心也早已紧密相连，就像此刻在雪中相拥的身影，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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