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队长和空，
看过剧情的就懂我为什么会写这本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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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路惊魂
路灯在深秋的夜风中摇曳，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空裹紧了米色风衣的领口，加快了脚步。这条通往公寓的路他走了无数次，却从未像今晚这样令人不安。
\"早知道就该让荧送我回来的...\"空声嘀咕着，金发在昏暗的路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刚才在KtV门口，同事们坚持要送他回家，但他笑着拒绝了——毕竟大家都是女孩子，他一个男生怎么好意思麻烦别人护送。
想到这里，空自嘲地摇了摇头。虽然已经22岁，但165cm的身高和精致的五官总让人误以为他是女孩子。就连他工作的阳光幼儿园里，朋友们也常常叫他\"空空姐姐\"。
一阵冷风吹过，空打了个寒颤。他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但每次回头，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和摇曳的树影。
\"一定是最近新闻看多了...\"空自言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风衣口袋里的钥匙。最近城里出了个连环绑架犯，专门对独行女性下手，已经有三起案件了。警方除了提醒市民注意安全外，似乎还没有太多线索。
空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思考起明要给朋友们准备什么礼物。上周答应过要奖励表现好的孩子们，但一直没想好送什么。
\"家里还有些进口水果糖...\"空轻声盘算着，\"美对芒果过敏，得单独给她准备别的...\"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空的心跳骤然加速，手指紧紧攥住了钥匙串。他不敢回头，只能加快脚步，几乎跑起来。
转过一个拐角，空看到前方五十米处就是自己住的公寓楼，明亮的门厅灯光仿佛安全的港湾。他松了口气，正要向那里跑去——
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突然从巷子阴影中伸出，猛地将他拉了进去！
\"呜——\"空的惊叫被另一只大手捂住，整个人被按在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他拼命挣扎，却闻到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别出声。\"一个低沉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空的耳廓。那人用戴着口罩的脸示意空看向巷子外——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正在四处张望，显然在寻找突然消失的猎物。
空瞪大了琥珀色的眼睛，身体因恐惧而微微发抖。身后的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不安，轻轻拍了拍他的额头，动作意外地温柔。
就在这时，巷子外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捂住空嘴巴的手松开了，他这才有机会转身看清\"绑架\"自己的人——高出他大半个头的男人全身黑衣，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只露出一双锐利的冰蓝色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冷冽的光。
\"没事了。\"男人简短地，向前走去。空下意识跟上，看到巷口处，一个瘦削男子正被两名便衣警察按在地上，还在拼命挣扎。
\"放开我！我只是路过！\"被按住的男子歇斯底里地喊道，却在看到空时突然僵住，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
一名扎着马尾的女警走过来，对空露出安抚的微笑：\"别害怕，我们是警察。这位是最近连环绑架案的主犯，已经跟踪你很久了。\"
空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还在发抖：\"谢、谢谢你们...\"
话一出口，现场突然安静下来。女警和两名男警都愣住了，连被按在地上的犯人也停止了挣扎，瞪大眼睛看着空。
\"你...是男生？\"女警难以置信地问。
空困惑地眨眨眼：\"是啊，怎么了？\"
\"不可能！\"被按在地上的犯人突然暴怒起来，\"我跟踪你一个月了！你每从幼儿园下班，穿裙子，长发，声音那么软——你他妈告诉我你是男的？！\"
空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我、我是幼儿园老师没错，但我从来没穿过裙子！这是我的工作制服！\"他扯了扯米色风衣下的浅蓝色衬衫和卡其裤。
两名男警忍不住笑出声，其中一人安慰道：\"没事没事，男生也可以长得很漂亮的...\"
这话让空的脸色更难看了。女警狠狠瞪了同事一眼，转向空时换上温和的语气：\"这明你是使下凡嘛，连罪犯都被你迷住了。\"
空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却注意到女警正用探究的目光看向他身边的黑衣男子：\"队长，你是怎么知道这位...先生是男生的？\"
被称为队长的男人眯起冰蓝色的眼睛，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抱着他的时候就知道了。\"着，他意有所指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空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整张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变、变态！\"他后退几步，警惕地盯着对方。
这个反应让三名警察都笑了起来。女警一边给犯人戴上手铐，一边对空：\"需要麻烦你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做完后我们会送你回家，作为补偿...\"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看队长，\"就让我们队长亲自送你吧。\"
队长没有反对，只是简短地点零头，率先向停在路边的黑色SUV走去。空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比起一个人走夜路，和这群警察待在一起似乎更安全——尽管那个被称为队长的男人让他感到莫名的紧张。
警车上，空坐在后排，队长则坐在副驾驶。透过车内昏暗的灯光，空偷偷打量着对方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线条分明的下颌，还有那双即使在暗处也异常醒目的冰蓝色眼睛。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姓名？\"队长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啊？\"空一时没反应过来。
\"做笔录需要。\"队长转过头，冰蓝色的眼睛直视着空，\"你的名字。\"
\"空...我叫空。\"他声回答，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悸。
\"姓氏？\"
\"没有姓氏，就叫空。\"
队长挑了挑眉，但没有多问：\"年龄？职业？\"
\"22岁，阳光幼儿园教师。\"
女警从驾驶座转过头，笑着补充：\"我是甘雨，刑警队副队长。后面这两位是重云和行秋，都是队里的骨干。\"
被点名的两名年轻男警友好地向空点头致意。空注意到他们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已经是处理重案的刑警了。
\"那么...队长怎么称呼？\"空鼓起勇气问道。
车内突然安静了一瞬。甘雨轻咳一声：\"我们队长叫...\"
\"卡皮塔诺。\"男人打断了她，\"你可以叫我队长。\"
空点点头，没敢再问。他隐约感觉到\"卡皮塔诺\"这个名字背后有什么故事，但显然不是现在该探究的。
警车驶入市公安局大院时，空已经困得直打哈欠。深夜的警局依然灯火通明，值班民警好奇地打量着被刑警队带回来的金发青年。
\"甘雨，你先带他去休息室。\"卡皮塔诺吩咐道，\"我去处理那个犯人。\"
空跟着甘雨来到一间休息室，女警贴心地给他倒了杯热茶：\"吓坏了吧？别担心，做完笔录就能回去了。\"
\"那个...犯人真的跟踪我一个月了？\"空捧着茶杯，手指还有些发抖。
甘雨点点头，表情严肃：\"最近三起绑架案都是他做的。专挑独行的年轻女性下手，你是他盯上的第四个目标...虽然性别出零差错。\"她忍不住笑了笑，\"不过也多亏这点，我们才能抓到他。\"
\"你们一直在监视他？\"
\"确切地，是在监视可能的受害者。\"甘雨解释道，\"我们队长推断出犯人下次作案的大致区域，安排了便衣巡逻。今晚本来是我和重云他们值班，但队长突然要亲自来...\"
空的茶杯顿在半空：\"所以他...救了我？\"
\"可以这么。\"甘雨意味深长地看着空，\"你知道吗？队长从来不会亲自参与这种蹲守任务。今晚是他这半年第一次主动要求外勤。\"
空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好低头喝茶。茶水温热，稍稍安抚了他紧绷的神经。
半时后，卡皮塔诺推门而入。他已经摘下了口罩和帽子，露出一头银灰色的短发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近距离看，空发现他左眼下方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为他本就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危险气息。
\"可以开始笔录了。\"卡皮塔诺在空对面坐下，打开录音设备。
接下来的半时里，空详细描述了今晚的遭遇，以及最近是否注意到可疑人物。卡皮塔诺的问题简洁直接，偶尔会针对某些细节深入询问。他的声音始终平稳冷静，却让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最后一个问题，\"卡皮塔诺冰蓝色的眼睛直视着空，\"你平时下班后通常走哪条路线回家？\"
空想了想：\"一般是走大路坐公交，但今和同事去唱歌，就...走了路。\"
\"以后不要走那条路。\"卡皮塔诺的语气近乎命令，\"即使白也不校\"
空下意识地点头，随即又有些不服气：\"我又不是女孩子...\"
\"数据显示，男性受害者比例正在上升。\"卡皮塔诺面无表情地，\"尤其是像你这样...\"他的目光在空精致的五官上停留了一秒，\"辨识度高的目标。\"
空的脸又红了，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别的什么。
笔录结束后，已是凌晨两点。甘雨提议大家一起去吃宵夜，却被卡皮塔诺拒绝：\"我送他回家，你们处理后续工作。\"
空本想自己可以打车，但看到卡皮塔诺不容拒绝的表情，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警局地下车库，空跟着卡皮塔诺来到一辆黑色摩托车前。车子线条凌厉，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戴上。\"卡皮塔诺递给他一个头盔。
空笨拙地戴上头盔，犹豫着该怎么上车。卡皮塔诺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一把将他拉上车后座：\"抱紧我。\"
摩托车引擎轰鸣起来，空不得不环抱住卡皮塔诺的腰。隔着皮质外套，他能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肌肉线条和体温。雪松与烟草的气息再次包围了他，莫名地让人安心。
\"地址。\"卡皮塔诺简短地问。
空报出自己的公寓位置，随即感到摩托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夜风呼啸而过，他不得不更紧地抱住身前的人。
十五分钟后，摩托车停在了空住的公寓楼下。空摘下头盔，金发已经乱成一团。他试图整理头发，却发现卡皮塔诺正盯着自己看。
\"谢、谢谢你送我回来。\"空结结巴巴地，不知为何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卡皮塔诺没有回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有情况直接联系我。\"
空接过名片，上面只有简单的名字和电话号码，没有任何头衔或单位信息。
\"那个...犯人已经抓到了，应该不会有什么情况了吧？\"空声问。
卡皮塔诺眯起眼睛：\"他的同伙还没落网。\"
空倒吸一口冷气：\"他还有同伙？！\"
\"回家锁好门窗。\"卡皮塔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重新戴上头盔，\"明我会让人来你家安装报警装置。\"
\"不用这么麻烦...\"
\"这不是商量。\"卡皮塔诺的声音透过头盔显得有些沉闷，\"明见。\"
没等空回应，摩托车已经绝尘而去，留下他站在公寓门口，手里紧攥着那张名片，心跳快得不像话。
回到公寓，空锁好所有门窗，又检查了三遍才稍微安心。他疲惫地倒在沙发上，回想起今晚的遭遇——跟踪狂、巷子里的\"绑架\"，还有那个神秘又强势的刑警队长...
空掏出名片，在手机里存下那个号码，联系人姓名犹豫了半，最终输入了\"雪松先生\"。
窗外，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已经悄然升起。空不知道的是，在对面楼的阴影处，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的窗户，直到确认所有灯光熄灭才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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