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梦婷等人离开宫本美雪家后,那栋别墅的三楼阳台上,悄然浮现出两个男饶身影。
他们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白梦婷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白梦婷等人完全消失在视野之中,这两个男人方才缓缓转过身来,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下楼梯,来到了二楼的客厅。
客厅里的布置简约而不失优雅,安倍晴明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了客厅中央的沙发上,那里正坐着一个人——任文台。
安倍晴明快步走到任文台身后,微微躬身,轻声道:“上君,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他的声音低沉而恭敬,透露出对任文台的敬畏之情。
然而,任文台并没有立刻回答安倍晴明的问题,注意力似乎完全被宫本美雪怀中的王静安吸引住了。
只见他径直走到宫本美雪身旁,低头凝视着王静安那粉嫩可爱的脸,眼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和疼惜。
过了一会儿,任文台心翼翼地从宫本美雪怀里将王静安抱了起来,仿佛手中抱着的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轻柔地抚摸着王静安的脸颊,感受着那如丝般柔滑的触感,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而站在一旁的安倍晴明则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一言不发。他的目光始终落在任文台身上,耐心地等待着他的指示,没有丝毫的不耐烦或焦躁。
过了好一会儿,任文台才缓缓开口:“果然,终究还是太过心软了。仇恨像一颗种子,一旦被种下,便会深深扎根于内心深处,嵌入骨髓。等知晓了事情的真相,新一轮的复仇又会继续进行下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福
话音刚落,任文台满怀眷恋与不舍地俯下身去,在王静安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然而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安静沉睡在任文台怀抱中的王静安,突然间脑袋一歪,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停止了呼吸。
可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当王静安彻底失去生命体征、停止呼吸之后,任文台心翼翼地将她轻轻地放在霖上。
这时,只见王静安的灵盖处,源源不断地向外飘散出一缕缕白色的烟雾。这些烟雾起初只是稀薄的几缕,但很快便越来越多,逐渐弥漫开来,笼罩住了整个房间。
一缕缕的白烟在她的头顶上盘旋,这时两人就听到,许多个人声开始在客厅当中回荡。
“终于可以离开了,被困在这里面憋死我了。”
“终于可以投胎了。”
“我不要,我不要在日本投胎,我要回国!”
“能出来就不错了,还有的嫌呀,费点心神看看能不能从这飞回去?”
“诶,这个好,我们可以抱团飞回家去。”
……
听着这些个灵魂发出来的声音,他们都是被王河困在王静安体内的灵魂。任文台虽然杀了一条无辜的生命,但是能让他们魂归故里,也算是扯平了吧!
任文台是这么想的,同时也是这么做的,只见他反手一挥,一股清风吹过,带着从王静安灵处飘出来的白烟,往祖国的方向带去。
“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至于王静安原本的魂魄,没有了那些灵魂的融合,显得无比的残缺。只能迷茫地站在一旁,不知该飘往何方?
“这个就留给你带走吧。”着,任文台就把王静安残缺的魂魄,变成了一颗实体的幸运星,交到了安倍晴明手郑
安倍晴明把幸运星放到了怀里,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宫本美雪,再次恭敬道:“那她怎么办?”
至于宫本美雪跟王河两个人,任文台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就像是早就料定了他们的结局会是这样。
“杀了吧,两人有十生十世的情缘,别让另外一个等太久了,毕竟她还有百来年可活呢。”
话毕,任文台就径直往门外走去,把这里的一切事务交给了安倍晴明处理。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只见阮丹清猛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满脸怒容地指着面前的任文台,怒斥道:“宫本美雪都快把我们置于死地了,要不是看在她女儿的份上,我们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可你倒好,二话不就把她给杀了!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任文台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落在从阳台洒进来的阳光上,此刻阳光正好,时间已经悄然来到了中午时分。
他原本是来探望白梦婷她们的,还特意买了一些吃食,准备当作大家的午饭。
然而,当他从林语熙那里得知白梦婷在回酒店的路上突然吐出一口鲜血,随后便昏迷不醒,被送回房间后至今仍未苏醒,他心中的担忧顿时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在这种情况下,任文台觉得再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没有意义了,于是他索性不再掩饰,直接表明自己就是纯阳子。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他把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出来之后,迎接他的竟然是阮丹清如此激烈的指责和谩骂!
其实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当初年纪还的时候,阮丹清从一位高僧手中,拿到了一串左慈用过的佛珠,自以为有佛珠的加持就可以打败纯阳子了。
却没想到任文台只用了一记通指便把她用佛珠加持召唤出来的法相金刚给全破了,就连佛珠都散落在霖上。
年纪尚的阮丹清看着散落一地的佛珠,瞬间就大哭了起来。
同时这也让站在一旁的任文台显得很是尴尬,快速地捡起霖上的佛珠,千哄万哄地把她带到了阮明玉面前。
可结果阮丹清的母亲并没有责怪任文台,反倒是回到山上之后,师傅罚他在祖师爷面前跪了三三夜。
自此之后他们就结下了仇怨,不过这也只是阮丹清单方面这么想的罢了,正所谓自己惹哭的人,就自己去哄。
自此之后任文台都不敢接受阮丹清的比试了,在很多事上都让着她。
但就算如此,阮丹清还是一看到任文台就恼火,到底还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一关。
那一次比试之后,就成了阮丹清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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