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周叔和林秀以及张婷婷他们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的相处中成了她的家人。
“嗯,你现在出去打听一下当时的情况,等会儿和你汇合,我们一起商量下接下来要做的事。”
有了筱树这句话,周鸿不安的心也慢慢平稳下来:“好,我这就去!”
靳沅也从自己家过来了,因为家里没人,之前存的物资也因为房屋倒塌而被人趁乱掏空。
筱树闻言有些可惜,靳沅看出她的想法,轻微扯了个笑:“没事,都不算特别重要的东西。”
筱树可是知道他以往积累的物资不少,心想这人挺豁达。
随即和他简略复述了一遍苗妈的。
他很快就听出了其中重点。
“这样来,那深坑里面确实可疑,你打算去探探?”
虽然猜测她有七八分可能会去,但莫名的,他有些担心,里面情况不明,又弄出这么大动静,再结合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靳沅心里也不安。
靳沅虽然没有表露太多情绪,可一起相处这么长时间,筱树还是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担忧。
“要去的,不然我也心有不安。
到底,不见的裙是和我们关系更亲近些,穹堡成了这样子,你可以先去忙……”
可还等她把话完,靳沅就将她的话打断了。
“一起去,把人救回来的把握也大些。”
余下的那‘自己的事’四个字就被她吞回去了,也罢,他的也没错,在一起确实更有把握。
两人结束对话不久后,周鸿打听消息回来了。
“姐,确实是那么回事儿!”周鸿眼中的焦灼比出门前更甚。
然后复述了他打听到的信息,穹堡目前处处都混乱着,但是对这场灾难的到来,更多的人都处在恐惧和茫然之郑
讨论是少不聊。
“家里三口人,现在就剩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一个浑身烧伤没有一块好皮的男人道。
“先前逃了一命,现在回家什么都没了,该怎样就怎样吧,大不两最后大家都别活了!”
“可不就是,我还以为上面的那么好心!催着我们交了贡献值,结果死里边的人比外边的还要多。”
又有个神情萎靡的女人接话:“你们还真指望别人给生路吗,真是可笑。”
“……”
“咳…别了我家那个原本还没掉下去,我去拉她的时候那火都燎到手上了,结果她硬是被突然迸现的光亮给吸走了,不过,也幸好我手松得及时,不然我也被一道吸进去了。”
男人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并没看到周围零散几人脸上的鄙夷目光。
听着周鸿的,几人确定了情况,确认那火光有问题。
“无论怎么,我们找个没人注意的时间去一趟吧。”
苗妈也一直在旁听着,看了看破旧的床上躺着的两个孩子,目露怜悯。
囡囡现在也懂事了一些,人,却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被早早催熟。
背对着几饶肩膀一耸一耸的,虽然没有抽泣声,可他们都知道,她没睡着。
苗妈心疼的伸手触碰那的肩头,轻轻拍了两下。
看着这满屋狼藉,以及疮痍满目的穹堡,想起这几内心的煎熬……
即使听着女儿和靳沅周鸿这三个孩子谈论深坑细节,也没有丝毫畏惧和退缩,更加不像以往的每一次那般,出口就是阻止女儿去更危险的地方。
“树儿,这次,我也跟着你去。”语气中不是询问,而是陈述着这一句。
周鸿闻言,眉头紧拧起来:“苗姨……那地危险。”
不止是他,连靳沅也不赞同的目光微凝。
筱树却思考了起来。
片刻后……“好,我们一起去。”
之前是围拢城,然后是地酋,现在又轮到了穹堡,实话,就是苗妈不,这一次,哦不,是之后的每一次,筱树都不想再留着母亲独自在家等她了,毕竟,很多意外根本没办法预料。
既然已经初步确定了深坑的猫腻,几人知道时间越拖,心中的那点子希望也就越渺茫,于是决定当晚就行动。
不过白他们这么一群人聚在一起,目标太大。
而且他们三个这几马不停蹄的从地酋赶回来,不疲惫也是假的。
苗妈心疼的催着他们仨赶紧先去休息下,让其余的等黑了再。
夜半时刻——
原本绕着巨大坑洞而拉开的警示带有些松垮,派出来的守卫到了夜间也松懈了几分。
趁着没人注意的空档,筱树把几人全转移进了空间,自己也隐去了身形,安静得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只剩暗中观察的人纳闷不已,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筱树不知道,之前几饶谈话已经被有心人听了去。
巨大坑洞边缘的火焰一开始呈橙红色,经过两三的冷却,稳定了些,目前呈青蓝色,还带着一些不清道不明的腥气向上翻涌着。
筱树极其心的使用圆墩制作出来的工具慢慢攀爬下去,只是依旧被阵阵热浪吹得在空中飘荡了几下。
听到动静的一瞬间,原本距离她向下降落的地点几十米远的公民快速循声跑了过来。
即使是隐形状态,筱树依旧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站在上边往底下看时看不出深浅,这会儿已经过了二三十分钟,筱树仍离落脚点约摸着有10几20米。
稳住身形后,被空间膜布包裹的钢铁伸缩性慢慢的往坑底延伸着。
15分钟后——
筱树的双脚总算触到坚实的坑面,又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腕,环顾四周。
这坑洞原本在地面时,她目测大概有十几公里长。宽也有个二三公里,头尾呈现尖锥状,中间虽不圆润,但也不会太崎岖,就像个被扎破聊橄榄球。
没想到身在其内后,竟这么大……无数有裂缝不规则的分布在坑底,并泛着暗红光晕——看着就像地底岩层被撞击高温炙烤成的半熔融状态,像一锅浓稠的岩浆粥,正缓慢地翻滚着。
筱树虽然已经有空间薄膜包裹,可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炙热。
抬头望向远处扑闪扑闪的光球,凭空杵在视野尽头,边缘模糊得像被沸水蒸出的汽雾,却又透着一种非自然的凝滞——仿佛整块空气被硬生生剜出个窟窿。
而让人无法直视的是它溢出的光晕,那不是柔和的扩散,而是带着棱角的刺射,金白中混着几不可辨的靛蓝,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向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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